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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來對著他。
“我從來不曾體驗過———我說的是真話,吉塞爾達,”他輕輕地說,“有什麼東西比得上你嘴唇那麼完美,那麼動人心絃。你的嘴唇讓我激動,我以前從來沒這樣激動過。”
“那確實……是……真的嗎?”
他用吻來回答她,吻得她臉上飛起紅皋,眼睛象星星似的閃閃發光。
隨後他放開了她,沙啞著說:
“要是你認為我可以多等一些時候,過了明天再娶你做我的妻子,那你就完全錯了!我現在身體很好,我最親愛的,好得足以向你表示我是多麼地愛你。”
聽了他充滿情意的表白,吉塞爾達將自己的臉理到了他的肩上,伯爵順勢親吻起她的秀髮來。然後,他用手指輕柔地撫摩著她的頭髮說:
“明天夜裡,我將看見這頭秀髮披在你的肩上,我將第一次知道它有多長。我一直在琢磨著哩。”
伯爵和吉塞爾達在聖瑪麗教堂——那座十二世紀就已建立的教區教堂——悄悄地舉行了婚禮。“
伯克利時間校充當男儐相,只有查爾頓夫人和薩默科特上尉作證婚人。
“我們要是再多請一個人,就不得不請所有的人了!”伯爵說,“我一向都討厭那種給人當‘西洋景’看的想法,僅僅是因為我在跟我心愛的人結婚。”
那座教堂建成一個十字形,到處栽滿了百合花,空氣中花香撲鼻。在吉塞爾達看來,他們相互發的誓言中有某種非常神聖的東西。
她知道他們將抵擋住時間所帶來的所有困難和問題,隨著歲月的推移,他們相互的愛和歡樂只會加深。
伯爵堅持要她穿上白色結婚禮服,儘管吉塞爾達說這是鋪張浪費。維維恩夫人把她打扮成美的化身,這恰是所有的新娘所夢寐以求的。
她的面紗帶有巧手所繡的最精美花邊,垂覆在飾有同樣花邊的白色薄紗結婚禮服上。
她戴的花環不是一般新娘戴了表示純潔的香橙花編織的,而是由蓓蕾初綻的白玫瑰編織,手上拿的也是一束同樣的白玫瑰。
她作為新娘,在婚禮上是由亨利·薩默科特領了交給新郎的,但伯爵曾對她說:
“我知道如果我們請求公爵,他會非常高興代替你父親領交新娘的。”
“我寧願找一個你們團裡的人,”吉塞爾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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