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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說過,如果她沒跟在他身邊,出了事只能怪她自己……
她是跟著他的,只是他表示放開了她,難道這是要她離開的表示?
悲傷爬上心頭,他不要她了?他不是要保護她嗎?可是他至今都沒有出現又代表了什麼?
除了他,她想不到其它的人來救她。好慘!她恨不得抹去自己的記憶;首次,她對自己的記憶感到厭惡。
開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紛亂的腳步聲夾雜著粵語和輕蔑的笑聲,朝著她靠近;她不敢妄動,屏息間,感覺到自己猶如獵物般被盯視著,籠罩的寒氣逼向她,讓她更為驚悸。
突然,她的衣服被人撕了開,胸前感到一陣冰冷,直透入她的心,讓她戰慄不已。在周圍的淫笑聲旋繞之下,一雙手探向她渾圓的乳房,她驚恐失措地大叫、掙扎,身體卻動彈不得,毫無招架之力。
她擺動的身軀被那雙手狠狠地箍住,零星的拳頭朝她的腹部擊去,看著她痛苦不已,笑聲更尖銳了。
混沌的腦袋被壓制住,她感覺到腰間的褲帶被鬆了開……
亦在同時,門被人給撞開,隨著一聲怒吼和凌亂的毆打纏鬥聲,命令、叱喝和痛擊後的呻吟在她耳側忽遠忽近的飄著……
接著,她手腕上的束縛消失了,跟著腳也可以行動了,但身體卻因痛楚而彎了起來,嘴上的膠布被人給輕輕的撕開,衝口而出的,是因腹部被打而狂嘔的血水。
邢西領絞痛的心四分五裂,當他進門看到她的處境時,他恨不得殺死那群混蛋;他脫下衣服罩在她身上,跟著拆下矇住她眼睛的布條。
感覺到有人靠近,卓敬西本能的往後縮,輕輕的使力即足以讓她痛不欲生。
“不要……”
“敬西……”邢西領不知道如何開口,他甚至不知道可不可以碰她。
這個聲音——卓敬西抬眼時已熱淚盈眶,她激動的環住他,哽咽道:“你終於來了……”
她在等他!他緊緊地抱著她,聲音和心都痛苦不堪,“他們有沒有對你怎樣?天吶……傷到哪兒了?”
淚水溼透了他的肩頭,一陣咳嗽牽動著她腹部的傷口,她斷斷續續地說:
“他們……打……我……我全……身都……好痛……”
邢西領全身的神經跟著扭緊,抱起她,他穿過警員和人群,小心地躲過眾目往外走去,尾隨的人影只剩下一個。
“這是你保證的結果?”醫神停留在他的後方,冷冷地責備:“這是你所謂的‘安全'?”
“我不想跟你談這些。”邢西領頭也不回地命令:“跟我回飯店,幫我看看敬西的情形。”
醫神跟了過去,他並不是屈服,而是對敬西的責任,以及他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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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西領將卓敬西輕放到床上,轉身往浴室取出毛巾,動作輕柔地拭去她唇邊的血液,隨著臉龐愈淨,他的臉色愈加鐵青。
他們到底是怎麼對待她的?
臉也腫了,青一塊紫一塊,看得他好不心疼和滿心憤怒。
望著他細心地擦拭,醫神若有所悟,“我要幫她檢查傷口了,你不出去嗎?”
“不用,我要看她的傷口。”邢西領堅決地說。
醫神手一擺,站到床前拂開卓敬西胸前的衣服,赫然,兩人被眼前所見驚怔住。邢西領咬牙切齒的盯著她的腹部痛喊:“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傷她?”
“我說過她跟著你不安全!”醫神狠狠地咒罵,在卓敬西的腹部輕輕一撫。僅只是像微風般拂過,她便痛楚不已的低喊出聲。
“他們還傷了你哪裡?”邢西領拭去她額間的冷汗,心亂如麻。
卓敬西搖搖頭,虛弱地吐氣。“沒有了……他們只打我的……臉和肚子……”
“她的肋骨斷了一根,必須動手術。”醫神抬眼正視邢西領,“這件事不能鬧大,所以不能去醫院。”
“我知道。”不然,他老早送她到醫院去了。
“回臺灣!”醫神說。
“你在香港沒有可以動手術的地方?”以敬西目前的情形,絕對不適合搭飛機。
“有,但是回臺灣才是上策。”醫神解釋:“在香港任何一個隱密的地方休養,都會被梟王找到,我不想再冒險。香港這個地方,梟王太熟悉了。”
邢西領取出一張紙問:“這是你留的嗎?”
醫神搖頭。“我人本就在尖沙咀,看到你進了大廈而不見敬西,才跟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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