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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皇后等人沒有好臉色,可淑妃卻是依照規矩行禮,一絲不錯。
太后看到了昌北王妃身後的夜蘭,眼神一凜。寧太后當年是浴血走上鳳位的,平日裡是個溫和慈愛的祖母,可這樣的眼神,也不是每個人都吃得住,昌北王妃明顯感覺身後的女兒身子一抖。
寧太后沒有在夜蘭身上過多地浪費時間,看向歡寧和淑妃:“瑤兒可是好些了?阿嫵呢?”
歡寧道:“今兒早上好了一些,所幸沒有發燒。若是燒起來,可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是好。”
傷口對於一個十二歲的姑娘家來說太大了,昨晚他們若是一個不留神照料,林瑤就會發燒,倘若發燒了,那就是性命堪憂了,所以昨晚的時候所有太醫和伺候的人都讓歡寧下了死命令,誰若是敢鬆懈了,便拿自己的性命陪葬!
淑妃等歡寧說完了,才跟著開口:“阿嫵倒是還好。只是臉上有那麼長的一道傷口。蔣欽看了都覺得驚心,還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
其實是已經知道無礙,但是眼下的情況,自然要將事態說的嚴重一些。太后才好為兩個小娘子做主啊。
寧太后眉頭一緊。看向夜蘭的眼神裡也帶了狠厲。昌北王妃看了周皇后一眼,眼見周皇后都暗示了,便只好帶著夜蘭哭哭啼啼地跪下:“太后。我們蘭兒也不是有意,跑馬的時候總得揚鞭子駕馬,這一不留神就揮到了重華郡主身上,連帶溫宜縣主也受了傷,臣妾自知郡主和縣主身份高,當下也慌亂不已,又是想到定是宮中已經派人前往醫治了,所以才沒有上門請罪,省的給郡主縣主添亂。”
說著,又是帶著夜蘭朝著歡寧和淑妃盈盈下跪:“臣妾知道錯了,還請大長公主和淑妃娘娘寬恕。”
淑妃默了默神色,昌北王妃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昨兒晚上她擔心阿嫵擔心的一夜沒睡,就怕小娘子臉上留疤毀了前途,看著歡寧的臉色,想必更加嚴重了,而昌北王妃居然想就這樣將事態遮掩過去,她也太不拿別人家的孩子當人看了。
淑妃看著好相與,可歡寧是看著和實際上都不好相與的一個人,眯了眯眼睛道:“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也敢來同我談條件了?你甭以為幾句話就能將事態給遮掩過去。今兒要麼將夜蘭交給我處置,要麼你自己當著我的面親自處置了夜蘭,讓我滿意,否則,我便是鬧到宗室那邊去,也是我佔著理兒。”
歡寧一點兒臺階也不給下,昌北王妃嚇得連哭都忘了,周皇后也捏緊了手,但本身就是夜蘭理虧在先,沒有叫人認栽的道理。
又是暗恨昌北王妃不爭氣,若是早些時候就將夜蘭帶來認錯,也不會有這麼糟糕的事兒,當真歡寧的面下去幾個板子,再是買通了動刑的人,夜蘭也吃虧不到哪裡去。
昌北王妃看周皇后都不說話了,只能是朝著上頭的寧太后求助:“太后……”
病急亂投醫,還真是沒說錯。你難道忘了早上的時候太后將你們從萬壽宮給趕出去的場景了?
寧太后壓根就沒有看昌北王妃一眼,問淑妃:“玉兒,你的意思呢?”
淑妃慢悠悠地道:“臣妾同大長公主一個意思。”
昌北王妃驚駭的不知如何是好,夜蘭也是她的寶貝女兒,她怎麼捨得讓人打自己的女兒呢?不由得將女兒護的緊緊的,對著歡寧和淑妃不住地叩頭:“公主饒了蘭兒吧,娘娘饒了蘭兒吧,蘭兒她已經知錯了……”
身後的夜蘭面色通紅,眼中滿是羞辱的神色,不想讓自己的母親下跪,可母親她根本就拉不住,所以乾脆自己挺直了脊背跪在那裡。
歡寧和淑妃根本不為所動,有歡寧在,淑妃根本用不著開口,歡寧呷了一口茶,淡然道:“到底是本宮親自動手,還是你自己動手,想好了嗎?”
交給歡寧,下場定然是會很慘,畢竟歡寧眼下是恨毒了夜蘭的,昌北王妃思慮再三,見是沒有緩轉的餘地了,才咬著牙道:“臣妾親自動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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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姜府千金,皇帝欽封的芸暖郡主,太后親諾的瓊王妃。
卻因一場陰謀,滿門問斬,被迫遠遁雲關;
十六年後,她重回皇都,化作素手布醫,誓報家仇。
撥開重重迷霧,她以為觸到了事情的中心,卻不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一則偈語,外加一卷神秘的流光浮影,又將她捲入血腥的奪嫡漩渦中。
時度勢,勢觀時,以天下計,誰是誰的棋子,誰又入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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