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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樓。
林安靜**安靜,很少直接面對客人,她請來兩個店員,自己平時則坐在樓上,喝茶賞畫,如果樓下的客人實在太多,她才會下去看一眼,可是也要帶上面紗。
楊端午來過好幾趟了,店員都認得她,所以也沒阻止她。楊端午來到二樓,林安靜說:“端午,你來的正好,從漠北新進一些畫屏風,正不知哪個用來送人,哪個拿到樓下賣,你眼光好,幫我看看。”
楊端午瞧了瞧,說:“果然是漠北風格,屏風上依稀畫著雄鷹展翅,這幅燙金的可以送人,這用金線織就的應該用於賣。當然,也是要看嫂嫂要送給誰。終歸這金線織就的要顯得更高階一些。若是送給一般的親戚,未免可惜了。城裡很少這麼好看的屏風,若是賣了,只怕可以有一個好價錢。”
林安靜點點頭:“那就依你意見。橫豎是要送過去給我爹。燙金的就可以了,我爹並不喜歡太小巧的東西。這一點,和我弟弟安夜也很相似。若是把這金線織就的屏風,懸掛於正廳裡,只怕,還會讓我弟弟取笑呢。”
楊端午說:“的確,這屏風過於柔美了些。不似乎男子的遒勁大氣。”
林安靜說:“也是,若是早些迎娶一弟媳,只怕就可以掛了。可惜,偏偏那謝花寶——”
楊端午瞟了一眼樓梯,見沒人上來,便說:“嫂嫂,我也聽說了,究竟怎麼回事,我今天也是來慰問嫂嫂的。”
“你有心了,我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本來這退婚也沒什麼的,謝花寶若是有更好的選擇,她退婚就罷了,可惜謝家不知是誰,竟然散佈流言,說我弟弟不能生育。你說,這怎麼可能?我爹和我弟弟卻是太好說話了,這樣的詆譭,竟然也不生氣,照樣和謝家往來。”
“也許,林公子是有苦衷的,畢竟林家和謝家是親戚多年,林家現在也需要謝家幫襯。”楊端午勸道,“嫂嫂可去安慰林公子了沒有。”
“他呀,哪裡要我安慰,我去了兩次,他似乎很高興,臉上一點難看都沒有。倒好像不關他的事一般。我也不想管他了。他呀,和我爹是一個脾氣,誰都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林安靜連連嘆氣。
楊端午聽說林安夜並無傷心,林安靜不過也只是暫時的生氣而已,便也不多說,坐了一會兒,就要走,林安靜忽然拉住她問道:“你是見過那謝花寶的,人長的挺好看的,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人。我看她是自己想退婚,故意抹黑我弟弟的。心腸還真黑呢!”
楊端午不想評論謝花寶,笑道:“也許吧,事情都過去了,只要林公子不難受,謝林兩家還是友好的,相信林公子很快就能找到真正的幸福。”
楊端午於是回村去了。
深夜,倪里正晃晃蕩蕩的撞回家。賀麗君雖然厭惡醉酒的倪里正,但還是體貼細緻的照顧著。
折騰了半個時辰,賀麗君才重新躺了下來。
清晨,太陽已經曬到了床上,賀麗君端著熱乎乎的粥去喊倪里正。可深醉的倪里正沒什麼反應。
無奈,賀麗君想到了侄子倪重陽,看有沒有什麼好法子。
倪重陽一進屋,便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味,瞧著架勢,昨夜倪重陽至少喝了足有一斤白酒。
楊端午原跟倪重陽在一起,便跟著一起過來看看叔叔。
這宿醉,是很傷身的。賀麗君苦口婆心勸了那麼多年,這倪里正還是愛喝多少就喝多少。回回都是不省人事才撞回家。
倪重陽上前給倪里正把了把脈,又試探了下倪里正的呼吸,轉身對賀麗君說:“嬸孃,你準備點石斛吧,叔叔的嘴唇都幹了,要趕緊滋滋陰。”
楊端午也看的出,倪里正的脾胃受長期酒的影響,已經出現早衰,如果不盡快醒酒,對倪里正身體的傷害,會更進一步。
倪重陽第一時間,便想到了葛根。作為健脾醒酒的第一大藥,楊端午在重生前也用過葛根醒酒片。
可真正的葛根長什麼樣子,楊端午倒沒真正見過。
倪重陽出去了約有一刻鐘,便帶著葛根回來了。這葛根約有碗口粗細,長了許多毛刺。
倪重陽將新鮮的葛根切段取汁,交給賀麗君給倪里正服下。
倪里正似乎也渴的很,當賀麗君將新鮮的葛根汁水送到他嘴口的時候,嘴唇竟然還抿了一下。
很快,倪里正睜開了眼睛,但是剛一開口說話,滿嘴的酒氣就撲鼻而來。
倪重陽讓倪里正繼續躺在床上,讓楊端午陪著賀麗君將剩餘的葛根再多做些藥塊,為的是下次喝醉的時候,可以第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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