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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邊說,這地方既不安靜又讓人拘束,下次可不來了。一個朋友從北京來天津,約我見面,她問:“有什麼明顯的地方?”我連想都沒想就說:“南京路星巴克吧。”
我的生活就是這樣,挑剔得像個貴族,其實骨子裡是個小市民,學著過高階的生活還經常露怯,可是我喜歡這樣。跟朋友們交流一下露怯的趣事也是我經常呲牙大笑的理由。
窮老公 富老公
文/王小柔現在立志類和發財類的書多得看不過來,那上面描述的世界簡直到處都是金幣,你上趟廁所沒準鞋底兒上還能沾倆,掙錢在人家外國人的書上怎麼就跟吹泡泡似的,輕巧極了。你說誰願意當窮人呢,尤其男人。於是在我的身邊出現了很多有志青年,他們的目標遠大,說為了讓一家人過上富裕生活賣血都成,當然,他們中沒一個真去賣血的,因為沒時間,他們大都為了宏偉目標賣命去了。
男人們結了婚似乎才開始進入成熟期,一個朋友攥著酒杯無限感慨地說:我的目標非常簡單,就是能在中國過上外國人的好日子。我想他指的一定是那些發達國家,國外電視劇和進口大片給他灌了迷魂藥,家裡有淋浴他說不體面,要有一大游泳池多氣派;開了輛夏利,他說在車位上停車都覺得寒磣,人家都是一色的進口原裝;有了房子在小區也不行,他說現在誰不渴望住上CBD(國際商務住宅區)啊;老婆帶孩子早晨擠公車上班,他的目光永遠黯然,他說他要當個富老公,讓自己孩子以後娶個洋妞從此改變固有的家族血統……他的理想簡直讓人眩目。
我不知道人掙多少錢才算富裕,我這個朋友月收入萬元以上,生活簡樸,但依然覺得這樣傻幹毫無希望。我其實特想問問:“你那些錢都存哪了?”但終究沒好意思,他給我算了一下,現在30歲一年掙將近二十萬,到了40歲你的收入會越來越少,哪家公司還僱老頭啊,再說50歲、60歲,簡直想想就覺得沒希望。投資是一個大方向,儘管他一直強調自己窮得叮噹響。前幾天聽說他當了SOLO族,在崇文門那花每平方米八千八的均價買了小戶型SOLO房,按他的年齡大小也能算是有產階級的貴族了,可是人家不滿足,他不是小資不是BOBO不是SOHO更不是灰領不是中產不是IF族,他說自己也就講究算個貧民。書裡說了一定要讓錢滾錢,所以他有了高階房子也不住,租給了一個臺灣人,像個小業主一樣每月可以收三千多元的“租子”,而自己依然住在遠離市區一千五一個月的大筒子樓裡。
“生活就是一團麻,總有那解不開的小疙瘩呀”,這哥們嘴裡整天哼哼唧唧這首歌,跟受了什麼打擊似的。人總是不滿足,在我們身邊有很多窮老公、富老公,平時我們的印象裡總是覺得女人很虛榮,其實男人們在骨子裡更善於攀比。我那個朋友至今依然拿著萬元的月薪,整天面目表情跟失業人員似的,我問他:“很多人都不如你,你什麼時候才會有幸福的感覺呢?”他白了我一眼,“等我在中國過上外國人的好日子吧。”
他無疑是個好老公,一心想著讓家人過上香車寶馬的生活,總比那些掙多少花多少習慣享受的男人要好得多,但那些外國人寫的指導發財小冊子能幫上他們嗎?中國人有句老話:知足者常樂。這句話多樸實多貼心啊,可惜那些窮老公富老公們聽不進去。
折磨我吧
文/王小柔我不知道現在的人還習不習慣一本正經循規蹈矩地生活,瞅冷子一個沒注意人們就都變得無厘頭起來。單從女人身上的時尚便能瞧見些端倪,流行王子褲哪會兒,女人腿上都緊繃繃的,無論是大象腿還是馬竿腿,它們的主人都會滿臉幸福地說:“唉呦,穿慣了緊腿褲還真舒服。”後來蘿蔔褲又來了,無論腿長腿短的,都跟馬術師似的,那時侯滿街都是大屁股。可這些都是時尚,所以我們的審美不自覺地就投降了,以為流行的就是最美。
當簡單的褲子沒什麼可變化的時候,鞋又變了。還是女人,她們突然喜歡上了鬆糕鞋,看上去就累的厚鞋底兒讓馬路上那些搖曳的身姿似乎一夜之間就有了跑龍套的功底,她們可以嬉笑著邊走邊吃,讓別人覺得她們就是流落民間的格格。從鬆糕鞋過度到涼拖鞋沒多長時間,大家就都踢哩趿拉地在辦公區跑來跑去,要放以前,穿這種鞋的連電影院都不讓進,因為她們衣冠不整。
人們喜歡劍走偏鋒,也就對時尚越發寬容,寬容到36號的腳非要穿雙42號的鞋不可,那長長的鞋尖伸在外面也不怕別人踩著。上面是一笑就花枝亂顫的身體,下面是像尖刀一樣的雲履,我看她們拿塊手絹或者幾張撲克牌就能上臺表演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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