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郭嘉結局(第9/11 頁)
流汗的提議,她全都委婉地拒絕了。
她不去,他也不大想去了。
算起來曹操對張繡的攻伐,不日將重啟,那時再去許昌,將會避免許多事端。但不知她已在許昌露了行跡,會否已在曹操的算計之中?另外,自己若修書送往許昌,又會不會被人半途截看,洩露江四九的行藏?
若不早作打算,也許江四九的命運,再也不能掌握在她自己的手中了。
而自己,似有這個替她想個萬全對策的責任。
時間又過去了三四天,郭嘉的病情還是沒有好轉,江四九急得團團轉,比自己病了還要上心許多,偏偏郭嘉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說在家裡悶壞了,要出去騎馬射箭,玩個痛快。
江四九可不管那些,自從到了三國,目睹了死亡之後,她再也說不出“生又何歡死又何懼”的話了。
因為這樣話說起來痛快,但一旦真的死了,將會給活著的人留下難以撫平的創傷。
所以,她也絕不認同郭嘉的那些理論,什麼人生只需得其意,不需著其相之類的說法,生死豈能混為一談?人命的長短與否真的毫無區別?
至少,她希望曹昂能活得更長一些,也希望他郭嘉能活得更長一些。
就算要活得痛快,也要身體好才行。身體不好,又如何痛快得起來?
最後,她竟以郭嘉笑稱的“歪理”說服了他。
但這一等,又再等了好幾個月,由秋入冬了。
張繡與曹操之間,竟成掎角之勢,而郭嘉的病情,雖已好轉大半,但荀彧那邊卻同時又傳了口信過來,說曹操似已知道了江四九的下落。
他不在信裡說明,卻叫奴僕傳遞口信,只是讓郭嘉早作準備。
一國的司空權臣,若要一名毫無身份地位可言的女子做妾,這是誰也無法阻止的事。
偏偏他又是曹昂的父親,若是別人,尚可一走了之,但江四九不想這一去,就造成永不能和曹昂告別的遺憾。
到了此時,郭嘉也唯有說出她的兩條出路:一是就此放棄,離開此地去別處;二是與人定下婚事,使曹操對已婚之人不能再生非份的企圖。
說實話,他對曹公的執著,還是有些佩服的。只是這樣無視女子的心情,卻也是他不屑去做的。
江四九權衡之下,終於選了第二條路,許婚而已,亦可反悔。但這許婚的物件,又只有麻煩郭嘉和荀彧去替她尋覓了——可哪裡會有這樣的好人,許婚之後還肯反悔呢?
郭嘉道:“當然是我。”
他這麼一說,江四九的眼中頓時投射出無盡的感激之意:“郭先生……”
郭嘉冷靜地分析道:“我無父母,你的父母皆不在身邊,唯有請託李夫人做主,另請陽翟本地大族為媒,務必要做到十足真實,傳到曹公耳中才好。”
十日之後,兩人在荀家的幫襯之下禮成,於名義而言,確是未婚的夫妻。李夫人再三叮囑,未婚不可住在一起,讓江四九就住在荀家,但江四九與郭嘉定婚的目的,本就是為了去拜祭曹昂,最後還是在荀彧的幫助之下,兩人終於得以一起前往許昌。
在曹昂的墓前,江四九仍做男裝打扮,數次哭倒於地,最後終於在荀彧郭嘉二人的勸告之下離去,夜晚便宿在荀彧的府中。
江四九安眠之時,荀彧正與郭嘉徹夜長談,將過去不方便在信中言明的事,再次說個痛快。
兩人彷彿又回到了潁川之時,消弭了過去因江四九而起的齟齬。
談了大半夜的天下大事之後,兩人的話題終於又回到了江四九的身上。
荀彧道:“她見了曹昂之後,又有何打算?”
郭嘉道:“我看她在陽翟田間,過得倒也恬然自安,並無進一步的打算。”
荀彧若有所悟地道:“你二人的婚事弄得盡人皆知,當中除了應付曹司空之外,是否別有用意?”
郭嘉但笑不語。
第二天一早,郭嘉便騎馬回去,荀彧則讓自己的夫人帶著江四九在府中與女眷們一起。
江四九覺得自己好像又恢復了當年在諸葛玄府中的尷尬與無奈。
沒想到過了這麼久,她還是和這個時代的閨秀融合不到一起去,雙方看著對方,都覺得難以忍受,只維持著表面的禮儀而已。
想一想,若她真收歸了曹操,要在那無數的姬妾中爭風吃醋,那還真不如死了痛快。
過了三天,郭嘉尚未趕來,她已經想離開了。
本來,她與郭嘉之間,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