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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智慧的人不肯出謀劃策,而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國家自然就會滅亡。能言善辯者不肯做使臣,咫尺天涯,難通有無,就不能與鄰國通好;能征善戰的將才不肯破陣殺敵,將頹兵衰,弱肉強食,邊界就會遭到侵犯。由此可見,君主慢怠了群臣,內政、外交、國防便無人出力,敗亡的局面就會隨之到來,那時便會國將不國了!”
虎會的話,驚得趙簡子全身汗溼,他如夢初醒地說:“好、好、說得好!”話畢,趙簡子急忙下令群臣不要再推車上山,然後又擺酒設宴與群臣共同歡飲。
巧比妙論,寓諷於喻
在論辯中,要注意在觀點與語言上都要新穎別緻、不落俗套,同時在內容上也要新鮮有趣、生動活潑。一旦新奇的形式和論說的主旨相結合,自會妙言趣道,以喻明理,收到較好的效果。
“比喻”是語言藝術中的一朵奇葩。在論辯中,運用生動的比喻作為論據,將精闢的論理寄寓於摹形擬象的描繪之中,或狀客觀之景,或寓物外之理,既能給人以藝術上的美感,又能給人哲理上的啟迪。往往寥寥數語,就能盡言理之深蘊,並能以一當十,收到深入淺出、雄辯有力的效果。
齊朝齊武帝的兒子蕭子良是個虔誠的佛教徒,他特別喜歡聽和尚講述佛經,
好口才好命運 第十三章(4)
一次,蕭子良像往常一樣舉行宴會,在座的有達官顯貴、名人學者和精通佛法的和尚。剛吃完飯,蕭子良請和尚講述某些觀點。其中包括人能思想、會說話,就是因為有靈魂附在身上,而人的靈魂永遠不死,即使軀體消滅了,靈魂還是存在,只不過是附到別的東西上了。
蕭子良一邊聽,一邊左顧右盼。忽然,他的目光停在一個人身上,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因為此人一副嘲諷的神色。蕭子良忍不住大聲問道:“範縝,你覺得法師講得不對嗎?”
範縝微微一笑,說:“我不懂他們講的,我只知道人的精神和形體分不開,有了形體才有精神。人死了,身子都爛了,精神也就沒有了,哪還會有什麼來生呢?”
蕭子良十分生氣:“你不要信口胡說,如果沒有因果報應,這世上為什麼有人富貴,有人貧賤,有人享福,有人受苦呢?”
範縝聽了,從容不迫地指著庭院內的花草樹木,說:“人生就像樹上的花,有的被風吹到了屋裡,有的落到漂亮的座墊上,有的卻飄過籬笆,落到糞堆裡。難道說花也有行善作惡之分嗎?其實這完全是自然的事。殿下您生在皇族,享盡富貴,好比飛進了屋內的花。像我一生不幸,就如同落在糞坑中的花一樣。您富貴,我貧賤,只不過是遭遇不同,怎麼能說是因果報應呢?”
範縝的一番喻證批駁,把蕭子良駁得啞口無言,別人更是不能作聲。
還有一個妙言趣道、以喻明理的故事。戰國時期,齊威王有個怪癖:徹夜喝酒放歌。每當夜幕降臨、星月爭輝的時候,他已喝得酩酊大醉。於是,鼓瑟之樂,弦竹之樂,猶如神曲仙譜,將他催入酣甜的夢境。他這樣混混沌沌地過,朝政一片混亂,鄰國也蠢蠢欲動,直到楚國派兵要攻打齊國時,齊威王才急忙派淳于髡到趙國搬救兵。
能言善辯的淳于髡成功地說服趙國出兵救趙,楚國撤兵。之後,齊威王高興地大設宴席,徹夜放歌縱酒的壞毛病又復發了。這時,淳于髡決定找個機會,勸說他改掉這個惡習。
這天,齊威王又大擺宴席,慶賀淳于髡外交成功,淳于髡認為機會來了。
席間,齊威王端起酒杯問他:“先生能喝多少酒才醉?”
淳于髡說:“臣喝一斗也醉,喝一罈也醉。”
齊威王不解地問:“喝一斗就醉的酒量,怎能喝上一罈?”
淳于髡說:“您賜我佳餚美酒,卻命人緊緊盯住我,我哆哆嗦嗦地趴著喝酒,頂多喝一斗就成爛泥了。可是,如果碰上尊貴的客人,我笑吟吟地給他們敬酒,就能喝上二斗。如果是老友重逢,話題如絲,我能喝五六鬥。如果是鄉里聚會,男女坐在一起,喝酒行令,我即使喝上八斗,也可能只醉個二三分。如果喝到傍晚,酒快喝光了,大家又把剩餘的酒倒在一起,想要助興地讓我喝,那時我就會喝得酩酊大醉,自然也失禮了。可能搞得杯盤狼藉,語言混亂,這就叫做酒極生亂,樂極生悲啊!然而,世間的萬事萬物,都是一樣的道理!”
淳于髡層層比喻,妙言趣道,使齊威王很受教益。他稱讚道:“說得好!”從此,齊威王一改徹夜喝酒放歌的壞毛病,勵精圖志,最終使齊國國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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