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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當口,那個短髮女子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對秀姐說。
“是嗎?”秀姐和他老公都睜大了眼睛,露出不相信的眼神。
“是哦,真的給人打了,你們還不知道啊。”那個長髮女子補充說。
“不知道。是真的嗎?”秀姐和他老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定定地看著短髮女子。
他們所說的黑虎是管這片工商所的一個人,這人有一身力氣,性情暴躁,但是腦筋靈活,對上面巴結的挺好,在下面也很會籠絡人心,沒多久就從一個普通的科員爬上了工商所副所長的位置。和白道黑道都有來往。是地方上的一霸。所長沒有魄力,大權旁落,雖然不願同流合汙但不敢惹他,所長又愛佔個小便宜,黑虎也經常給所長送錢送物,俗話說拿人手軟吃人嘴軟,而且也奈黑虎不得,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加上黑虎各方面的關係都面面俱到,在搞錢方面很有一手,總是能給所里弄到不少錢。因而工商所的職工也能分到不少額外的獎金,大家對他都很佩服,所裡的人都聽黑虎的。工商所實際的大權都落在黑虎手上,於是便巧立名目、借用黑社會的力量和手中權力,瘋狂斂財,制定了許多收費專案,每天要從清涼鎮的各個市場、營業場所收取數千元的費用。而這些費用大部分沒有列到帳目上。而是被私人侵吞了大部分款項。這些錢除了少部分上繳以外,黑虎一些用來連絡黑道上的人,一些用來打通上面的關節,家裡修著大樓房,出門有保鏢前呼後擁。沒人敢惹,是地方一霸。
所以,這些人一聽說居然有人敢捋虎鬚。那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除非是不想活了。除了秀姐和他老公驚奇不說,連吃湯圓的本地人,和旁邊攤位賣油糕的中年男人都驚奇不已,豎起了耳朵聽短髮女子說話。奇怪的是,愛開玩笑的獅子這次卻沒有了絲毫興趣,自顧自地剁著炸醬麵用的肉餡,兩把雪亮的菜刀上下翻飛,在砧板上發出有節奏的“咄咄”聲。
那短髮女子說話的聲音不高,在另一邊攤位賣油糕的中年男人讓獅子剁肉的聲音攪得心煩,於是說,“喂,獅子,你小點聲行不,有力氣用不完留著回家用啊。老婆在家裡等著你呢。”
獅子沒有答話,鼻孔裡冷笑了一聲。
短髮女子見自己引起這麼多人重視,不免有些自得,說,“我也是剛在集市聽說的。聽說是前天晚上黑虎從歌舞廳出來,落了單,在南巷子給人打的。兩隻手都給打斷了。全身打得象個爛柿子一樣。”
“呵呵呵,一個吃東西的人笑了起來,“好好,活該!怎麼沒有把他給打死呢?”
“你傻啊,打死人要犯法的。”另一個吃東西的人
那長髮女子也想引起別人的注意,“聽說現在是在醫院裡住著呢。大概十天半月出不了院了。”
“我看就是出了院也是個殘廢了。”秀姐的老公說。
“阿彌陀佛,惡人自有惡人收!”秀嫂唸了句佛。
“下手的人還真有股子狠勁。是幾個人做的吧?”一個食客說,“黑虎我見過,他那身板沒有三五個人是近不了身的。”
“你說錯了。”短髮女子說,“聽說還真是一個人,用裝肥料的那種袋子蒙著黑虎的頭打的。”
“嗯,這人肯定有功夫啊。不然你想有這麼大膽,敢去打黑虎呢?”一個吃客說。
“大概有什麼深仇大恨吧。”賣油糕的中年男人說。
“這是肯定的,你想想這個黑虎結的仇還算少嗎?欺男霸女,魚肉鄉民。誰不想狠狠打他一頓啊。”老田頭說。
“是啊,我們賣點菜賺點零花錢也不進市場,就在空地上買也要交什麼排汙費,市容管理費,有一次我早上沒買到錢,說等買到錢中午給他們,可那些收錢的人不依,還把我的秤都撇斷了。”長髮的女子說。
“這人頂可惡,我們收的費比你們只多不少,”賣油糕的中年男人說。“壞事作絕終究沒有好下場的。”
“所以說惡有惡報,善有善報,是一點不假的。”秀姐說。
“這倒未必。”短髮女子說,“聽說派出所正全部警察都出動了,一定要破獲這個案子,要找出兇手給黑虎出氣呢。”
“唉,這是什麼世道啊。”秀姐嘆氣說,
“派出所的人和黑虎也是有關係的。”一個食客說。
“他們都是一家的唄!”長髮女子很肯定地說,“誰都知道”
龍翔天聽到這些人的對話也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心裡非常難過,知道這些並不是偶然的事件。而是制度不完善造成的。龍翔天想,“現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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