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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部被佔,虞師座死啦。到了收容站,死啦死啦馬上集合隊伍去繳潰兵手中的槍。
隨後,我們拉著隊形在街道上迎著潰兵前進,向東岸陣地前進。
迷龍又拿回了他的機槍,這回是七點九二的捷克造。豆餅又揹著大堆零件彈藥在他身後連呼帶喘。郝獸醫背了足足三個醫藥箱。喪門星又背了砍刀。不辣像在南天門上時一樣,連繩子帶裝具在自己身上綁滿了長柄手榴彈。
阿譯看著滿街潰兵直嘆氣:〃跑的人太多了呀,現在怕是半個師都跑掉了。這樣到了江防,我們怕也成撞石頭的雞蛋了。〃這倒是提醒了死啦死啦:〃散開,把街堵了,誰要還頂著我們逃,開槍。〃我們都沉默著,沒一個人去傳達他的號令。
死啦死啦大聲叫喊:〃一個跑的能捲走十個,十個捲走一百個!你們知道為什麼總打敗仗!最後日軍還要指著屍體說,這是沙子堆出來的軍隊!〃我們仍沒動靜。
死啦死啦憤怒了:〃給我堵街!排頭兵上彈!〃我們散開了上彈,但拿著上了彈的槍就像拿著燒火棍子。潰兵仍向我們湧來,想從我們中間擠出一條生路。我們沒有人開槍,死啦死啦砰砰地往他們頭上開了兩槍。
死啦死啦高喊:〃後退一步,格殺勿論!虞嘯卿死啦!你們掉過頭,川軍團擔任反攻!〃那邊立刻就回過來了:〃日你媽的川軍團!〃砰砰的兩槍從我們頭上飛過。投桃報李,也是兩槍。我們嘩的一下,把槍都抬了起來,但只有一個人開槍…死啦死啦!他一槍洞穿了對面開槍的頭顱。迷龍便把機槍轟轟地摟了一個火,彈殼燙得他周圍人連閃帶退:〃都他媽掉頭啊!這瘋子真殺人的!〃潰兵驚得往後退。
死啦死啦:〃虞嘯卿指揮不當,死不足惜。可你們這麼亂哄哄跑散了編制,是要再來回野人山嗎?掉頭回去,川軍團死頂,你們看我們打得怎樣再決定上與不上。〃潰兵那邊沒吭氣,不知道是被他打動還是懾於我們當街陣列的槍口。
隨著成排重機槍子彈打碎了頂上的屋簷,一輛威利斯從巷裡斜刺出來,只見虞嘯卿站在車上,身後架著車載的勃朗寧M1919機槍,張立憲、何書光等四人衛護。
虞嘯卿掃了眾人一眼:〃他說落了八個字,我現在補上。後退一步,格殺勿論。張立憲、何書光,帶他們組織反擊。〃那兩位立刻下了車,揮手便走。滿街潰兵全跟去了,除了死掉的那個沒一個落下。虞嘯卿派我們防守祭旗坡,死啦死啦馬上向他要裝備要兵源,最後連虞嘯卿的座車也被他要了,連同司機和車上的機槍。虞嘯卿只好現徵了運輸營的卡車做臨時座駕。
到了祭旗坡才發現,日軍根本就沒理會這塊陣地,而戰鬥已經基本結束。因為沒有參戰,死啦死啦站在祭旗坡上頓足捶胸。突然噹的一聲,死啦死啦的鋼盔高高地飛起,人直挺挺地倒下。我抬頭向阿譯求助:〃阿譯!這小王八蛋是我什麼人?〃阿譯臉上悻悻的表情立刻讓我後悔了,想起來我們剛還在互相扎刺的:〃這孩子是你兒子沒錯,可這位姑娘是你什麼人?〃話音一落,就一個炸雷劈下,緊接著是不斷地雷轟鳴。不,這不是炸雷,不是,這是炮擊!一發炮彈呼嘯著從我頭頂飛過,我把小醉和雷寶兒全撲倒在身下。
阿譯無措地跑,在險些撞牆的時候終於學樣臥倒,炮彈把旁邊的房子炸飛。我對阿譯大喊:〃日本人!打過江啦!馬上回團裡!〃我把雷寶兒從小醉懷裡搶出,往她旁邊一坐…這麼皮實的小子先一邊待著吧。我扶著小醉,覺得她輕飄得不行。 。 想看書來
《突擊之後:我的團長我的團》9(4)
小醉拉著我的衣袖,盯著我雙眼喃喃地說:〃你不要死。〃我瞪著她,然後狠狠地親了她一口,就開始狂奔。我邊奔跑邊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小醉又把雷寶兒拉回來,抱著在懷裡。
我遠遠地大喊:〃王八蛋才是他爸爸呢!他不是我兒子!〃我不知道在越來越密集的爆炸中她是否聽到,只知道我拐過巷彎時她還抱著雷寶兒跪在那裡。
我和阿譯在狂奔中被一輛沒有座的破腳踏車絆倒。我倆還沒起身,就有一個傢伙從旁邊的院子衝出來,推起破腳踏車開始助跑,那傢伙上裝釦子沒扣,褲子上的皮帶迎風招展地掛在襠頭。我喊道:〃。。。。。。死啦死啦。。。。。。〃那傢伙飛身上車,然後在一聲慘叫中又摔在地上,用手捂著屁股滿地打滾。死啦死啦爬起來衝我倆大叫:〃我鋼盔呢?!鋼盔呢?〃〃吱呀〃一聲,院門開了,一個女人手拿著鋼盔走了出來。死啦死啦便衝過去拿了,百忙之中還要擠出媚笑:〃走啦走啦!〃那女人一挑眉:〃過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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