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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啦死啦憤怒著:〃麥師傅和你們督導大人都去師部啦,幹嘛瞞著我?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車呢?車呢?!〃死啦死啦瞪著我:〃孟煩了,躲什麼?你得跟我一起去。拖你回來是要派用場的…瘦得皮包骨,重得賽生豬。〃死啦死啦揮揮手,很給面子地又多瞧了我一眼:〃準備報恩吧。今天我讓你說什麼就說什麼,讓你做什麼就什麼。你說你不想死,那就給我使出吃奶的勁兒來活。〃我:〃我能幫你做什麼?〃死啦死啦:〃師部會議,林督導瞞著我拉走了麥師傅。你說是幹什麼?不要裝傻!〃我已經無心裝傻:〃是作戰會議。這種大事阿譯沒種瞞著你,虞嘯卿愛惜你的身體可是他不想聽你的喪氣話。阿譯去了也說不出什麼,只是表示虞師三團到齊,以全公務。〃死啦死啦現在很憤怒,比剛爬起來時更加憤怒:〃這是拿全師的性命孤注一擲!他是明知故錯,不想旁邊有個明白人看著!上車!〃在日軍炮彈的追炸中,我們到了師部。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突擊之後:我的團長我的團》12(4)
虞嘯卿對於死啦死啦的勸告,只有一個動作…一把刀猛釘在沙盤上的南天門;只有一個抉擇…在沙盤上與死啦死啦進行南天門的攻防戰;只有一種結果…虞嘯卿敗了就停止進攻,死啦死啦敗了就要被砍頭。
死啦死啦應戰了,他只有一個條件。死啦死啦:〃我和我的副官一起,你們做一邊。可如果沒守住,不關他事,只砍我的頭。〃虞嘯卿冷笑:〃未及戰先言敗?行,我對那顆草包頭沒興趣。〃死啦死啦敲敲自己腦袋說:〃最要命的東西沙盤做不出來,在這裡。〃 虞嘯卿一抬手:〃請。〃死寂,這屋裡的空氣充滿了死亡的氣息。虞嘯卿一揮手:〃開始。〃死啦死啦:〃孟煩了,你上。能頂到什麼時候就頂到什麼時候,你死了,我再上。你不想我死也不想靠人力運輸啦,連以前都不如,因為有了車後,你們事先沒預備足夠的騾馬。你們不會再有彈藥補給了。〃何書光敗下陣,虞嘯卿命令主力團長海正衝帶領第一團進攻。
海正衝說話時臉上的刀疤扭動著:〃以渡河器材應急改裝為避彈板,繼續衝擊;呼喚遠端火力向二防大量發射煙幕彈,掩護渡河。。。。。。〃機槍子彈射在改裝的避彈板上迸濺火星,虞師的兵在後邊死死地撐著那些應急的造物,曾經飛機大炮的現代攻勢十幾分鍾內打回了中世紀時代。主力團開始投出如雨的手榴彈,在日軍一防裡爆炸。投彈就必須暴露,暴露就會被子彈射中,但是前仆後繼,終於雙方開始白刃戰。海正衝抓起了那杆已成焦布的軍旗,他終於越過了一防。但沒有戰壕的掩護,也無法進入甬道,他們只能暴露在二防和那些四下錯落的暗堡火力下,在陡峭的山坡上開始衝鋒。可這樣的衝鋒是自殺式攻擊,也是無效的自殺式攻擊。
海正衝〃陣亡了〃,換上了張立憲帶領第二主力團進攻。張立憲上來就發陰招:〃我向日軍二防施以黃磷彈轟擊,美軍轟炸機以汽油炸彈施以攻擊。〃我詫異了:〃第一主力團的殘部還在你的攻擊區與日軍糾結。〃張立憲一挑眉:〃知道。不這樣,整團拿血肉換來的寸寸山河就又成泡影。為國捐軀,得其所哉。〃我輕聲說:〃你沒被活活烤死,當然得其所哉。〃虞嘯卿在和美軍顧問輕聲交流後給出答案:〃可以。〃於是隨著炮彈的呼嘯,整個山腰開始燃燒,飛濺的黃磷彈炸開來便成了無法撲滅的火焰,伴隨著嗆死人的濃煙吞噬掉一切。炮擊停止時轟炸機飛過,讓已經燒焦的一切再次燃燒。那小子又攤了攤手,該我了…他倒並不得意。於是在燃燒時覆蓋上了的甬道開啟,戴著防毒面具的日軍從裡邊蜂擁而出,他們推開倒在武器上的屍體,重新操起還在發燙的武器。張立憲是有條不紊的,他和他親遣的那隊人甚至不加入衝鋒的人群,而是斜插入半山腰上的那塊巨石之後,對二防那些仍在噴射火舌的火力點予以拔除和徹底殲滅。
幹掉了第二主力團的一半兵力後,我已經死了,死於上百公斤炸藥連續不斷的轟炸。我只好看著死啦死啦,擔心他的腦袋。
死啦死啦瘸著兩條腿走向沙盤。虞嘯卿也走向沙盤,解開永遠不松的第一個釦子,活動著指關節:〃小孩子們都玩過了,現在,該咱們了。〃弟兄們死,使出吃奶的勁來活,用你在日軍陣前的恐懼來打仗。〃我往沙盤前靠近了一步,虞嘯卿卻往後退了一步:〃何書光,你上。〃何書光上前一步一推眼鏡:〃我師三團一萬兩千人之全部,軍部工兵團之大部。支援火力匯方圓駐軍之大成,計有七五山炮群三,一零五炮群兩,師座正爭取一五零重炮做加強。美國盟友之對地機群可隨機來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