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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可以賣錢。〃我不知道自己在她的心裡算是什麼,因為她像對孩子一樣吻了我的額頭。我看了她最後一眼,然後開始又一輪狂奔。這回跑起來不知道要在哪裡停下,可我知道,她找到一個全禪達跑起來最難看的男人。一切都結束了,我卻沒覺出任何新生的跡象。
我站在山野裡,看著面前的山,翻過這座山,就是祭旗坡,祭旗坡下是怒江,過了怒江是南天門。南天門的土下是墳墓,它在我們心裡永遠是埋了一千人的墳墓。我要過江,踏上西岸,去銅鈸和順…書蟲子李梁一遍遍說著銅鈸和順時,我真想殺了他。
我撥開草徑,繼續我孤獨的旅程。我很髒也很累,但終於站在江灘邊,站在那個書蟲子李梁從90多歲老爺爺嘴裡說可以過河的地方,我看著灘塗上那灘早已褪色的血…血是那個走投無路的日本人留下來的,他現在還埋在我身後的林子裡。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突擊之後:我的團長我的團》11(2)
我看著湍急得讓人目眩的江流在發呆,直到路過的一隊兵喊我:〃這位小哥,年紀輕輕,正當有為,國難當頭,豈能坐視?〃我用眼光一瞟,壞了,我怎麼這麼倒黴,那個押隊的傢伙是虞嘯卿的親信李冰。我低下頭,聽著咔咔的腳步聲向我走近。
我的頭更低了些,盯著李冰的腳尖:〃啊吧啊吧。〃李冰狐疑地問:〃啞巴?〃我更變本加厲地:〃啊吧啊吧啊吧啊吧。〃李冰笑了:〃啞巴還是裝啞巴?我翻了兩座山,碰見10個人,倒有7個給我裝成啞巴…你抬了頭我看看唄。〃我差點沒噎死,而李冰拿著他顯然是用來抽人而不是打馬的馬鞭把子輕輕敲我的頭:〃抬頭抬頭,我看看你怎麼裝。〃我只好低著頭和他僵持著。
死啦死啦一揮手,迷龍、不辣、蛇屁股、豆餅、喪門星衝上來不由分說就把看我的兵綁在柱子上,我被鬆綁了,法場被劫了,喪門星和郝獸醫架著我走。郝獸醫在那哼哼地念叨,他著實開心得很:〃小太爺起駕嘍。〃我並不那麼高興,我盯著死啦死啦。
死啦死啦走在我前邊,他在思考,最終死啦死啦決定抽籤,從這些人中帶11個人過江。人名寫好了都放在鋼盔裡,死啦死啦:〃老天爺定的啊,叫到沒叫都不要放屁。〃死啦死啦伸手捻出一個紙條,我看見寫著〃林譯〃兩個字。死啦死啦笑了:〃便宜你啦,迷龍。〃迷龍歡快地搖著頭罵著:〃完啦!真要整死我呀!〃死啦死啦從鋼盔裡又抄了第二個紙條,紙條上的名字我也不認識。死啦死啦在眾人的期盼和信任下作弊著,並且做出一臉疑惑的表情:〃郝西川是誰呀?〃郝獸醫嚇得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我呀,那啥,不是怕呀,我去有用嗎?〃死啦死啦便一臉誠懇地點著頭:〃有用!當然有用!〃郝老頭便用力地向其他人點著頭,嗯嗯地哼哼著,那意思是瞧,我有用。
不辣:〃卵,老頭子要歸位啦。〃郝老頭便猛力地一拳砸了下去,咣的一聲大響,不辣戴著新到手的美盔,被震得頭暈眼花,撲在地上。老頭甩了甩手,倨傲地坐下。死啦死啦頭也不抬:〃那誰呀,被老頭子砸趴下那條大壯漢,下個是你。〃不辣頭暈眼花地:〃。。。。。。哦了啊。〃就這樣,死啦死啦叫著一個又一個的名字,被叫到的便吐一口唾沫,罵一聲娘,然後去翻揀著旁邊的彈藥箱。天公地道,死啦死啦沒一次照紙條唸的。為這次出擊幾乎清空了我團存貨,去的人發一支湯姆遜、8個彈夾、6個手榴彈,於是他們爭搶著自己那一份和別人的份。死啦死啦唸完了11個,便把所有的紙條往火裡一傾,把頭盔往腦袋上一扣,掉頭走開。
凌晨5點出發,13個人加一條狗,多出來的名額是我從死啦死啦那裡爭取來的。炮灰團最好的行頭都湊給我們了,這些裝具和武器讓我們覺得和平時有些不一樣。13個人帶了11支湯姆遜,迷龍還是拿著他的捷克,豆餅除了一堆機槍備件外還分到了死啦死啦的毛瑟20響。
死啦死啦把我們帶到書蟲子李梁說的過江地點,這恰好是我做逃兵時來過也嘆過的江段,也是那個日本兵寧可自殺也不下水的江段。它的水流很急,我呆呆瞪著能把人眼耀花的江水。死啦死啦:〃分散了四處找找,看有沒有能過的地方。〃迷龍他們小心翼翼地在江水裡探尋…因為水太急,連下到沒過膝蓋的深度都要兩人攜扶。我本就不信過得了江,更不信能救得出我的父母,我甚至不信我的父母還能活著。喪門星對自己的馬步信心過足,但還是敗給了急流,看著他被衝進幾塊礁石之間,不辣和克虜伯幾個連繩子帶槍地忙著把他拖了出來。喪門星癱在江灘上:〃過不去,過不去。〃死啦死啦想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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