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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年齡,我總是說:Some one was born an old soul。(天生有一顆蒼老靈魂的人),那是別人評價我的,我覺得很經典。”
2000年年底,子芹出了第一本書,叫《太多問題》,是和我用“燁子”署名寫的那本《情感熱帶》同時全部告罄的一本。
“上次QQ上一個陌生人告訴我,那天他從書店裡偷了我的書。我衷心希望這樣的人多一點,最好一萬個。那時,我就會去告訴總編,這書定價太貴了,我們再版吧。如果你想亂笑和瞎鬱悶,這本書或許會有點幫助,此外,我的作品沒有大量的性描寫。親愛的家長們請放心購買我的書。我接觸的人中,已婚的比較多。據說我們寢室裡(因為我不去的)晚上只有一張床上有人,大家都刻苦學習去了嗎?”
子芹說的時候開心地大笑,特孩子氣的。
陳幻很喜歡自己剛寫完的那幾個色彩系列。《黃色愛戀》、《BLUE》、《個人行為》、《紅色雷區》什麼的。出過的那本書她說她沒臉提,後來我自己去找了看。
她說:至於所謂大量性描寫的問題,估計不是我們這批“同齡人”才有的問題。無論什麼年齡,在文字裡加入過多不合時宜的描述,都是因為寫作的人本身不夠自信、才氣貧乏或者心理不夠健康。真正吸引人的東西有好多,當然也有可以把性事寫得美倫美奐的,這是另一個問題了。任何力不從心的創作都不會令人愉快。我活得有多真實,寫得就有多真實。”
王小波和阿蘭·羅伯·格里葉對子芹寫作的影響比較大,她認為王小波是把有趣和詩意拿捏得最好的人。後者的冷漠和超級客觀時常是一種解毒劑。還有孫甘露和村上春樹,不過他們所影響的,更多的是生活方式和細節。她以為真正的新概念幾乎還沒有出現。時下的新概念作者,就像解開裹腳布的婦女,腳的空間變大了,自由了。子芹詼諧地說:“我的期望是大腦和腳一樣好命就好了。”
不過她認為文學會變成有趣的詩意,或者是一場又一場高空彈跳。前者是她喜歡的,後者是我願意下注的。她最喜歡的著名作家是博爾赫斯。人們頭腦清醒,意志堅定,卻在走向模糊的未來……反正是沒有出口的迷宮,不如跟住瞎了眼的博爾赫斯,享受徹底迷失的樂趣。不過,只要想做,這份樂趣永遠都不會太遲。這一秒她在給我們探究未來文學的走勢,下一秒說不定就得去探究誰家的貓咪今天究竟把屎拉在了哪裡……
而陳幻認為,不管別人怎麼看,她的文字反正沒有特別受時代或某人影響深重的地方。哪個時代的東西都看過些,因為歷史感很弱,顛三倒四的,所以很少把時代背景與該人聯絡起來看問題。而且一陣兒陣兒的,有段時間翻了幾頁紅樓夢,說話就開始嘖嘖的了,一套一套的,連眉眼手勢都跟著嫵媚紅樓起來。那時好像燒軟的泥巴,放在哪個容器裡都會迅速定型。現在乾脆不看書了,誰的風格也想不起來,於是只好越來越靠近自己。前幾天剛聽說的新概念作文,到目前為止只看過“榕樹下”登的那篇一等獎的《不自己的日子》,算是那部分造句造得比較通順流利的同學寫的作文。
新概念作文和任何一樣新概念的東西需要具備的品質基本上就是“自由”。自由地為文、為人,她喜歡自己的方式,每一分鐘都活得很“自己”,新概念這種叫法本身就錯誤多多,新的概念就是沒有概念,誰又稀罕你這草率、粗糙、自以為是的定義呢?說到對文學的看法,她又想跑題。好幾個問題都在問關於純文學及純作家的事兒。就說她自己,她認真看的書實在少得可憐,每次都怵別人問她書名、作傢什麼的。她的所謂天賦靈感大多來自與文學無關的東西,她認為音樂色彩、各種觸控和體驗就行。文學要做的就是表達這件事。若到文字裡去讓文字與文字交配產卵,一準兒生下來的不是怪胎,就是痴呆低能。很多作家文才飛揚可就是太過貧乏,一雙手可以被他描述的優美絕倫,可他要一直說這雙手怎麼個美卻不讓它抓住點東西那也沒勁。文學的豐富是生活的豐富,很多時候她對文字沒什麼感覺,但會很深地喜歡上文字背後的那個人。文學發展到最後還要是關於人的發展。以只要有人存在,文學就會萬世萬代地繁榮昌盛下去……
八哥評論:
特殊的年代造就了搗亂的女孩們,她們逆流而上,追尋著她們想得到的東西,可東西到底是什麼?在哪裡?恐怕連她們自己也不清楚。於是在這個本該屬於她們的時代,她們迷茫了。
7。批判“哈”族新戰線
清末統治者認為,中華五千年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