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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安百姓,反而與張家勾結一氣,甘做走狗。”
“某雖一介布衣,卻知十常侍惑亂天下,橫徵暴斂,賣官鬻爵,更遣其親族橫行鄉里,禍害百姓,使得朝政日非,天下人心思亂,盜賊蜂擁四起。”
“濮陽張家便是一例,若無爾等狗官袒護,張家如何敢強買田地、欺壓良善、毀人田地?若爾再敢阻攔,某定讓你這個狗官血濺五步。”
陳旭之言,振聾發聵,圍觀之人越來越多,其中不乏仇視十常侍與張家計程車族子弟。
他們沒想到陳旭一介布衣,居然能夠說出這番大道理,當下轟然叫好,更有人挽起袖子附聲喝罵。
吳豐聞言,面紅耳赤,他投靠張家,素來被郡中士族敵視,但是他執掌郡國兵馬,卻從來無人敢當著他的面如此羞辱與他。
吳豐惱羞成怒,怒喝一聲,縱馬橫槍,就要前來取陳旭性命。
張父見狀大駭,生怕陳旭惱怒,動手殺了自己與張其,連忙喝道:“曲闕切莫動手。”
但是吳豐早已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如何聽得進去張父的言語?
張母此時終於趕了過來,眼見吳豐發狂,怕誤傷自己丈夫、孩子,當下罵道:“吳豐豎子,欲害我家良人、孩兒性命乎?莫非忘了你的兵曹掾史如何得來?再不住手,若我良人、孩兒有所閃失,定將你挫骨揚灰。”
張母只是一介婦人,居然敢如此喝罵一郡的兵曹掾史,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更讓人驚訝的是,吳豐聞言,雖然仍舊憤怒,卻制止住戰馬,不敢繼續前行。
有人見吳豐被婦人喝罵,卻不敢言語,當下出言罵道:“透過十常侍買官換爵,怪不得甘做張家走狗。”
當然,兵曹掾史畢竟執掌一郡兵馬,雖然很多人不齒吳豐為人,卻也不敢出言。
陳旭聽得聲音有些熟悉,將視線落在罵吳豐的人身上,沒想到居然是橋宇。
橋宇見陳旭望向他,對陳旭一笑,陳旭也隱晦的回了一笑。
收回視線,看著進退維艱的吳豐,陳旭繼續罵道:“無膽鼠輩,閹黨爪牙,既然畏懼婦人之言,又如何敢擋某家去路?”
吳豐的兵曹掾史雖說是買來的,但到底是個武將,一而再的被人侮辱,本就怒火中燒。
之前因為投鼠忌器,再加上畏懼張家權勢,才好不容易壓下心中怒火,沒有上前與陳旭廝殺。
此時聞得陳旭再次罵他,說他‘畏懼婦人之言’,如何能忍?大吼一聲,不管不顧的拍馬直取陳旭。
見吳豐被激怒,陳旭心中一喜,嘴上卻大聲罵道:“狗官,你懼怕閹黨權勢,我陳旭堂堂八尺男兒,又何懼之?今日我便豁出性命,為民除害。”
話畢,陳旭雙手用力,扭斷了張家父子的脖子,然後將兩具屍體狠狠扔向吳豐。
吳豐見張家父子斃命,心中大駭,腦袋清醒了一下,連忙閃身躲避二人屍體。
說說這吳豐,雖說是買的官職,手上武藝倒是不凡,一拉韁繩,胯下駿馬就閃向左邊。
陳旭神力驚人,張家父子的屍體砸在地上,頓時面目全非,鮮血內臟流了一地。
卻見陳旭並不就此收手,雙腳猛一剁地,急速衝向吳豐。
吳豐還未從張家父子的死亡中回過神,見陳旭向他撲來,心中大駭,連忙挺槍直刺,卻不想被陳旭一把抓住槍尖,猛一用力,就將吳豐拉了下來,甩出四五米遠。
奪過長槍,陳旭奮力一投,就將吳豐釘死在地上。
然後他翻身上馬,雙腿一夾馬肚,縱馬取回長槍,一番動作下來,宛若行雲流水。
短短時間內,先是吳豐被激怒,然後陳旭先殺張家父子,再殺吳豐奪馬,讓眾人看得眼花繚亂。
直到陳旭翻身上馬,拿到長槍之時,圍觀之人才反應過來。
十常侍權勢滔天,吳豐也是兵曹掾史,沒有人想到陳旭膽敢當街殺人。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看著如同魔神般的陳旭,眾人全都心中大駭,這得有多大的勇氣,才敢做出這些事來?
見丈夫、兒子慘死,張母悲痛不已,斯歇底的叫道:“啊啊啊,你們都給我上,殺了那個賊人。”
張府家奴往常雖說橫行鄉里,但是欺負的都是一些老實人,今日看到陳旭如此冷血勇猛,身為兵曹掾史的吳豐轉眼就被殺死,心中都有懼意。
張母怨毒的看陳旭,大聲嘶喊著:“殺,都給我殺,殺死陳旭,賞錢十萬,我不僅要讓他死,還要讓整個陳家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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