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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他的一些事蹟。
“我曾聞橋公不止一子,為何無人在膝下侍奉?”
陳旭在橋府的時候,偶爾聽說橋玄有兩個兒子,但是知道的人對於此事都很忌諱。
特別是說起他那個小兒子時,更是遮遮掩掩,現在聽橋宇說家中無子嗣侍奉,陳旭不由出聲詢問。
不想陳旭話音剛落,橋宇就滿臉悲慼,不肯言語。
陳旭見狀,連忙出聲道歉:“若某說話有何唐突之處,橋君切莫怪罪。”
“無妨,伯翁為了此事,悔恨終生,是以我等都不願提起此事。”
橋宇說出這段話來,也不道出原因,只是撥馬便走。
剛才之事,使得行程有些沉悶,眾人走了一個多時辰,全都十分疲憊,眼見將近午時,便商討著休息一番,順便埋鍋造飯。
“此處十分荒僻,山嶺眾多,我等行走數日,風餐露宿,甚是辛苦,不知附近有無野味,打來一些前來下酒才好。”
橋宇早已調整好了心態,環顧四周,喃喃自語。
“我與大郎在山林之中生活過些許時日,捕獵的本事確是不差,橋君若想吃些野味,我等去四處看看便是。”
典韋、陳旭呆在橋家,橋氏父子待他二人甚厚,聽得橋宇想吃野味,典韋立刻毛遂自薦。
橋宇聞言,拿起弓箭,亦是躍躍欲試。
在濮陽郡內,由於橋瑁管教甚嚴,他很少出去打獵,如今有這個機會,自然不肯錯過。
漢時的書生不似宋、明、清時的書生一般,手無縛雞之力,那時講究君子當學六藝。
《周禮·保氏》:“養國子以道,乃教之六藝:一曰五禮,二曰六樂,三曰五射,四曰五馭,五曰六書,六曰九數。
何為五射?五射即:“白矢”、“參連”、“剡注”、“襄尺”、“井儀”。
白矢:箭穿靶子而箭頭髮白,表明發矢準確而有力;參連:前放一矢,後三矢連續而去,矢矢相屬,若連珠之相銜;剡注:謂矢發之疾,瞄時短促,上箭即放箭而中;襄尺:臣與君射,臣與君並立,讓君一尺而退;井儀:四矢連貫,皆正中目標。
漢代雖說對於君子六藝的要求,不如周、春秋、戰國、秦時那般嚴格,然而若真是受過高等教育計程車族子弟,他們的弓箭之術甚至要遠遠超過軍中勁卒。
可以說,‘秦漢之後,再無華夏’,那個時代的真正士人,他們不畏權貴、不懼生死,下馬能安邦,上馬能定國,那個時代的風骨,才是整個華夏精神的精粹。
“此處荒郊野嶺,難保不會有賊人盤踞,若在打獵途中遭遇賊人,卻是如何?主人還是與我等呆在此處較好。”
一位橋家家奴,見橋宇想去打獵,自然不允,苦口婆心的勸說。
“你等切莫小覷於我,我自幼勤練騎術、弓術、劍術,雖然尚未及冠,三五個賊人也難近身,況且阿韋、大郎都有萬夫莫當之勇,若果真遇到些許毛賊,正好抓去領賞。”
橋宇執劍在手,大聲說。
話畢,騎上那匹駑馬,招呼了陳旭、典韋一聲,吩咐其餘人等在此處等待,就向山中趕去。
陳旭二人無奈,只得連忙跟上。
他們心中對於那位家奴的話,還是頗為贊成。
此地如此偏僻,再加上如今盜賊四起,他們雖然不怕,卻擔心橋宇的安全。
橋宇所騎之馬雖是駑馬,也比陳旭兩人跑得快,眼見距離越拉越遠,陳旭怕橋宇出意外,只得拼命追趕。
兩人繞過一道山嶺,只見那匹駑馬拴在樹上,卻不見橋宇身影,不由大驚。
正要大聲呼喊,卻見一百多米外,橋宇突然起身,給兩人打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
橋宇既然無礙,陳旭兩人自是放下心來,放眼望去,只見橋宇挽弓搭箭,正朝一個地方瞄準。
如此狀況,看來橋宇發現了獵物,陳旭兩人停在原地,不敢出聲,生怕驚走了獵物。
橋宇瞄準之後,放了一箭,正中獵物後腿,中箭的兔子大驚,拖著受傷的後腿鑽進林中。
見射中的獵物要跑,橋宇連忙追趕,陳旭二人見狀亦是向前追去。
二人還未追上橋宇,只見那隻剛鑽進林中的兔子,居然拖著受傷的後腿,又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
橋宇見狀大喜,就要上前捉拿獵物,陳旭卻好似想起了什麼,急忙大聲喊道:“橋君趕快過來,林中有危險。”
陳旭知道亂世將至,特意向橋宇借了幾本兵書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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