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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角聞言,就與他的兩個弟弟商議,兩人都覺得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就一面私造黃旗,約期舉事;一面使弟子唐周,暗齎金帛,結交中涓封諝,以為內應。
當時馬元義召集荊州和揚州的數萬人,向鄴城移動,準備與冀州教徒會合,同時起義。
卻沒想到一月份唐周突然叛變,向朝廷舉報張角密謀造反之事,還把張角制定的謀反計劃一一告知朝廷。
靈帝知道此事後大怒,遣大將軍何進調兵擒馬元義,斬之,殺散其眾;然後將封諝等一干人下入牢獄。
張角聞知事情敗露時已經到了二月,當即星夜舉兵,自稱“天公將軍”,張寶稱“地公將軍”,張梁稱“人公將軍”。
有人對百姓們說:“今漢運將終,大聖人出。汝等皆宜順天從正,以樂太平。”
四方百姓,裹黃巾從張角反者四五十萬,青、幽、徐、冀、荊、揚、兗、豫八州信徒,盡皆響應。
賊勢浩大,官軍望風而靡。
三月份,漢室以何進為大將軍,大赦黨人,令各處備禦,討賊立功。一面遣中郎將盧植、皇甫嵩、朱儁,各引精兵、分三路討之。
大赦天下的訊息傳到睢陽,已經到了四月份,典韋、陳旭看著文書,全都異常欣喜。
陳旭根據後世的記憶,只知道當時大赦黨人,卻沒想到連其他犯罪之人也一併赦免。
陳旭其實不太瞭解所謂的大赦天下,其實大赦天下也是有限度的,並不是一概而論。
比如說謀反、欺君、與皇權相抗的******,總之國家的欽犯、國犯都不是在赦免之內的。
而幾次黨錮之禍被定罪的黨人,由於得罪了皇帝與宦官,一般來說就算大赦天下,他們的罪名還不會被赦免,所以歷史上才專門提到大赦黨人。
大赦的含義就是:尚未追訴的,不再追訴;已經追訴的,撤銷追訴;已受罪、刑宣告的,宣告歸於無效。
也就是說,不再追究過去的問題,給予新機會重新開始的意思。
典韋在橋府的這些日子,也學了不少字,看著大赦天下的文書,喜極而泣:“我殺人逃逸,已經將近三載,如今既然已是無罪之身,我欲回鄉,探望賢妻、幼子。”
典韋殺人後雖說並不後悔,但是對於自家的妻兒,心中卻感覺愧疚與思念,如今既然被赦無罪,自然是歸鄉心切。
陳旭逃亡也有一年半,對於族中親人亦是牽腸掛肚,他還害怕黃巾軍侵犯陳家村,亦是想要回去。
兩人相攜進屋,與橋玄辭別。
橋玄躺在床上,雙眼無神,似乎隨時會斷氣,陳旭見他如此模樣,感覺鼻尖有些酸澀。
“阿宇一個多月以前就回去了,你們倆個也要離開啊。”
橋玄說完,陳旭、典韋全都低下了頭,面露愧色。
黃巾起義爆發以後,東郡境內就有一股黃巾,對濮陽城虎視眈眈,橋宇心憂橋瑁,二月底就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見二人低頭不語,面有愧色,橋玄突然問道:“大郎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吧?”
“及至六月,就滿二十。”陳旭連忙回話。
橋玄沉默了一會兒,幽幽說道:“大郎也要及冠了,我知你出身貧寒,想要提前為你取字,可好?”
陳旭聞言,自然是大喜過望,連忙點頭答應。
思索了一下,橋玄緩緩說道:“你雖在兵事方面頗有天賦,畢竟讀書時日尚淺,我希望你以後能夠習文不輟。旭者,九日也,寓意光輝;昭者,日明也。”
“今宦官當權,朝政暗無天日,百姓生存艱難。我給你取字文昭,望爾如同烈日般懸於天際,照亮這片昏暗的大地。”
長者賜,不敢辭。
見橋玄對於自己的期望如此之高,陳旭不由涕淚縱橫,伏地拜謝不已。
黃巾起義爆發以後,橋宇就帶著橋玄與莊中眾人搬到睢陽。
睢陽乃梁國首府,這裡郡國兵眾多,縱然有黃巾寇城,亦不懼之。橋玄的安全,倒不必操心。
兩人離開橋府,一同上路,雖說一人去濮陽,一人去己吾,然而己吾處於陳留郡內,欲到濮陽,必定要先經過陳留,所以兩人還能同路。
橋宇離開之時留下了兩匹駑馬,兩人騎馬到達陳留,居然花了五日。駑馬腳程較慢,還要經常歇息,不然很容易累死。
一路下來,除了偶爾看到一些屍體與逃荒的流民,很少見到黃巾軍。
即將分別之時,典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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