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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綠的。這隻玉簪通體碧綠,像是有一汪綠水在其中游動,分外好看。顏色又不算是太豔,襯她這個年紀正好。端正不顯浮誇,低調的奢華。
白彩輕輕將鄧孫氏的手給推了回去,溫聲細語的勸道:“鄧大爺跟鄧大娘這麼照顧我們,怎麼不能有所表示呢?再說,以後還有的麻煩大爺大娘呢。就別客氣了。”
“這隻簪子,一看就是個好東西啊。”鄧孫氏雖然沒戴過幾樣像樣的珠寶首飾,但是她見過別的地主夫人戴的。這隻簪子一看就是值不少錢的好東西。像從沒沾過什麼便宜就連多拿人家一根蔥都要過意不去的鄧孫氏,心裡著實是難受。
“我上次不是收過你的布了嗎?丫頭,這還是算了吧。”鄧孫氏執意要將玉簪還給白彩。
白彩可不幹,她這就是買給鄧孫氏的,要是再回到她手上,有什麼用?再者,要是鄧孫氏當著白不棄的面說道她,豈不是要壞菜?她上哪給白不棄解釋這玉簪的來歷?
不是白彩思想黑暗,實在是鄧孫氏太過實誠。能在邊陲小鎮還能見到這麼實誠的老人,白彩很感嘆啊。
感嘆跟感動是一回事,該做的還是要做的。於是,白彩就拉著鄧孫氏的手,坐在床沿,語重心長外加誠懇萬分的說道:“大娘,權當是阿四寄存在您這裡的可好?流落他鄉的苦楚,想必大娘是知曉一二的吧?說實話,阿四還有一群親戚遠在故鄉……”
說到這裡,白彩臉上萬分糾結,眼中閃過痛苦心酸具被鄧孫氏收入眼底。白彩低下沉重的頭顱,緊咬著下唇,握著鄧孫氏的手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
鄧孫氏眼中滿是憐惜,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白彩柔順的黑髮。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大戶人家更是如此。單看丫頭這樣貌舉止,就知定不是小戶人家的女兒了。
嘆息一聲,鄧孫氏輕聲道:“過去的都過去了。人啊,活著就要向前看。”
見時機一到,白彩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向鄧孫氏,哀求道:“這隻簪子少說也能賣個既十兩,就先放在大娘這裡。若是他日白阿四有難,權當是日後的保命錢了。要是白彩一生無虞,就當是白阿四孝敬大娘的。大娘,您就同意了吧?”
伏在鄧孫氏肩頭哭了一場,白彩心情才稍稍好些了。哭的真心,將連日的不安委屈都統統的哭了出來。
鄧孫氏無奈,只好答應。
白彩破涕而笑,道:“阿四會一生平安的,所以,大娘,您就放心的收下吧,改天傳給孫媳婦兒什麼的,也是好的。”
見被擺了一道兒,鄧孫氏又不好拒絕,這玉簪她又不能戴出去。只好收了起來,說不定哪天真能用上了。
020章 彼此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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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亥時(古代晚九點到十一點),白彩跟白不棄不好打擾太久,便起身告辭。
秋天的夜裡格外的寒涼,更別說是西北邊陲。天邊懸著一輪明月,地面上明晃晃的像是洩了一地水銀,倒是照亮了歸家的路。
白不棄一面手握著短刀,做時刻警備的狀態,一面扭頭對白彩道:“四姑娘,請緊跟著我。”
白彩輕笑,道:“不用這麼擔心啦!”真有什麼風吹草動,是逃不過她的耳朵的。託仙葫空間的福,再加上她沒有放鬆鍛鍊。現在的她,比前世也只差了那麼一點點吧。畢竟,沒有那麼多高科技讓她用嘛。而且,這具身體的實踐經驗真是少的可憐。
“我跟鄭大爺商量好了收鴨蛋的事。二十五文錢一斤。現在的價格差不多是在二十文錢到二十二文錢直接。二十五文是城裡店裡賣的價錢。村裡的人是賣不到這個價的。”白不棄一面走在前面探路,一面跟白彩將價格的事講清楚。
白彩點頭,道:“嗯,比我預想中的還要少四文錢,不過,能少一分是一分啊。對了,那些碎銀子你給鄭大爺?”
白不棄道:“鄭大爺沒有收,說是要我們換成銅錢。”
白彩嘆口氣,說:“還真是實誠的老人啊!”
“不過,四姑娘,我們這麼討好一個村子的里正,有什麼好處?”白不棄語無波瀾的問道。不過,白彩能聽出他話中隱含的不滿。
“地頭蛇咯。”白彩聳肩,腳一抬,就將路邊的一石子給踢到遠處。那顆石子在半空中劃出一道並不清晰的拋物線,卻清楚的印在白彩清澈的瞳仁中。“多個朋友多條路。再說,鄭大娘性格挺對我胃口。不貪不忌不妒。為人又熱情好客。對我們這些外來戶也沒有歧視,更沒有各種算計。不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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