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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百花山莊看看。那裡的荷花想必已經開了,正好乘船遊湖度夏。只是我還需上呈書信給皇上,請他予以准假。”
趙晟和孫揚威也來了興趣,既然要回去,反正順路。但是也要寫請假條才行,就連羽也要寫。於是兩人帶著兵先回去了,而羽帶著書信回京,等書信呈交給皇上後,再折返回到百花山莊。
六月初七,正值盛夏。我靠在船上的軟榻上暈暈欲睡,怎麼也提不起精神來。船上的窗戶都拉了起來,但是還是覺得悶熱。這才上午,過了午後不知道該如何。
“二夫人,來喝點綠豆湯,剛才派人上岸買了點冰。”丫鬟端來了一小碗冰鎮甜湯。
在古代,夏天的冰可是稀罕貨。我正好體內燥熱,接過碗正準備吃,一個噁心泛起,立即側頭吐在了軟榻旁的小桶內。
從善端著個碗,跟著趙惟能,樂滋滋地吃著進來。見我吐著,不由著急,嘴裡的綠豆還未嚥下,就含糊不清地問:“娘,你怎麼了?”
我繼續吐著,趙惟能走到我身邊,輕輕拍著我的後背:“沒事,又暈船了。你娘是不是要暈車、暈船,大約只有囚車始終不暈!”
還嘲弄我,白了他一眼,用羅帕擦了擦嘴,還未搽乾淨,又是一個側身吐了起來。
好象不大對勁,剛上車上船時不吐呀,怎麼過了兩日吐了起來。我上月月事是什麼時候來的?好象差不多一個半月了吧。
糟糕,有可能中標了!
丫鬟將綠豆湯遞了過來,我搖了搖頭推開:“不用了,給將軍吃吧。”
趙惟能接過碗,舀了舀,將鬆軟的綠豆攪動起來:“還是吃一點,今早你就沒吃過東西,連昨晚的東西都給吐光了。”
我還是搖頭,伸出手臂來:“我不舒服,你幫我搭搭脈吧!”
“我只是三腳貓,等會兒到了岸,幫你找個好大夫吧。”趙惟能接過我的手腕,搭了上去。不一會兒,眉頭就鎖了起來。有點奇怪地喃喃:“不是說你不能生養了,怎麼這脈象是喜脈。”
古代醫學不發達,搭脈搭不出什麼管堵塞、宮肌瘤的。當時趙惟能惱火著說要殺從善,我胡亂編的謊話,也讓所有人信以為真了,只有羽知道我在說謊。
完了,真的懷上了。我苦笑道:“那是騙你的,誰叫你嚷著要對從善不利。綠豆湯性寒,還是你喝吧,看來這八個月我又要受苦受累了。”
趙惟能瞪大了眼又驚又喜,那表情我從來沒見到過,隨後緊緊摟抱著我,激動不已的喊著我的名字:“百花,太好了。。。”聲音居然有點哽咽了。
冤孽呀冤孽,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第三部 春來百花開 第十章 回到山莊
第十章 回到山莊
趙惟能提議回河東,但是已經快到百花山莊了。我算了算日子,大約明年開春時生,於是推脫孩子才一個月,再折返生怕出什麼意外。
其實心中早就盤好小九九,等到了百花山莊,就說孩子出生時在三四月,正好是江南陽春之日,風調雨順很舒服,索性就留在百花山莊養得了。雖然武夫人加害我的可能比較小,但是不能不防,索性就在自己的地方,太太平平的將孩子養下來。
只不過趙惟能不能一直留在百花山莊,需要回河東駐守,這點讓人有點頭疼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先到百花山莊再說。
車停了,我被趙惟能和丫鬟,慢慢的左右扶了下來。趙惟能還一個勁的叫我小心。
我仰頭看著百花山莊高大石門上,正掛的匾額“百花山莊”。還是逸風那秀逸的字,好象還是新刷的金漆。左右對聯,還是趙晟題寫的詩“春暖百花開,碧波鴛鴦眠。冬去萬物蘇,寒霜怎奈何。”
百花山莊還是百花山莊,趙惟能並沒有將山莊改名字,我感到了十分的欣慰。也許是為了生意考慮,畢竟百花山莊的名號已經響徹大江南北,說起百花山莊,幾乎是婦孺皆知。如果再改名字,別人未必能知道。
只不過中間加了橫批“萬籟惟能”,那桀驁卻又收斂的狂草,是趙惟能的手筆。所有牌子旁,都刻了所寫人的姓名。這個趙惟能,不甘示弱的直接將自己的名字放進了橫批裡了。
幾乎什麼都沒有變,門口迎客的幾個夥計一見是我,先是一愣,隨後立即扭身就往裡跑。邊跑邊喊著:“莊主回來了,莊主回來了。。。”
我難以自抑的熱淚盈眶,時隔快六年了,我終於又回到了百花山莊。這個我出生、長大、發跡的地方。
趙惟能扶著我往裡走,笑著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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