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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人在包房內鞭打自願受打的或要求別人鞭打自己時,不得毆打成重傷或致死,否則立即報官並且百花山莊不承擔任何後果。
確實又這一條,為了就是讓每個來的客人滿意。因為來的客人口味有特別奇怪的,受虐和施暴狂的不時出現。姑娘們為了賺到更多的纏頭,當然會滿足客戶的需要,這個是沒辦法禁止的,禁不了就只能用條款加以約束。每個來客和姑娘都簽字確認的,看來這個御憐花下馬威沒擺成,反自取其辱,所以現在加以報復了!
我來回渡了幾步,想著招。
“當家的要快一點,這個吃軟飯的狗東西答應暫時停手,如果半個時辰不給訊息,就要繼續叫人鞭打了!”大郎很是著急。
在宋,鞭笞家奴是很正常的事,只要不致死可以隨意處置。但打死的話,比殺死平民的罪稍微輕一點,平民由砍頭轉為流放,而官員則是撤職。無論是從鞭打家奴上論理還是找樂子打姑娘,我都管不到!
確實又出難題給我好看呢,想到御憐花冷著個臉,在包房內叫人用鞭子抽著一個女人,其實很是得意洋洋的對大郎冷嘲熱諷,就讓我火氣騰然而起。又來下馬威,難道他初來非要弄三把火才太平嗎?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好個御憐花,一個時辰都不到就玩出了那麼多的花樣,今天我不好好教訓你,你以為我百花象其他女人一樣的軟柿子,隨便你揉捏了!
我衣服都未換地跟著大郎走到‘奼紫嫣紅’,平時的歌舞嬉笑聲都均消失,所有人的人都在包房或者大堂十幾桌散座位置上看著我的大包房,靜觀事態發展。
來到包房口,我掃眼望進去,跟我想的八九不離十。一個身穿淡綠薄衣、袖口為同樣色澤綠透紗的姑娘正發出微弱的呻吟趴在鋪著上好厚實地磚的地上,背脊的傷口已滲出血來,染得衣服一片扎眼的溼紅。
那個小白臉御憐花坐旁邊的羅漢椅上,端著茶正優哉遊哉的喝著,那種冷血還真是比得上戰場上踏著千軍萬馬屍骨的梟將。
千嬌百媚的硯茗正風情萬種地靠在我的軟榻上,旁邊一個姑娘跪在旁邊,正幫他捶著腿。他發出了一聲拉長的軟綿綿鼻音:“呦~是當家的來了。”
他用打量貨物一般的眼神上下看了看我,狐媚的長眼眸好似能說話一般:“換了套衣服呀,別說,當家的到底是國色天香,哪怕是普通衣服穿在身上也比我的這些姑娘強哪止千百倍。”
他對著地上倒黴的姑娘好似很惋惜的嘆了口氣,和悅善目地說著好話:“其實就是小錯,何必要用打的,把那麼可人的美人打得什麼樣呀。我是沒辦法勸了,就看御少爺是不是看當家的面子了!”
第三部 春來百花開 第六章 不作為
御憐花斜著眼看著我,而硯茗話不斷很是熱情。一個冷一個熱,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其實都不是個東西!都準備看著我如何辦事。
還能怎麼做?一個十歲的孩子還能怎麼樣,就算是大人也為難。
我淡淡的問:“能不能觀看?”
沒有討人情、沒有說大道理,這讓硯茗好象有點意外,眯起的狐狸眼都有點睜大了。
御憐花哼了一聲:“當家的隨意!”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於是說了句:“椅子。”
大郎一聽,扯著嗓子響亮地喊道:“取椅來!”
一張足有三人沙發一樣長的高寬大椅取了過來,這都是我事先設定的,當家的就是要拿出氣魄來,要坐就是坐這樣的‘龍椅’,難道取一條小板凳就這樣坐下了,那也太對不起觀眾了。
我坐在雕工精良、從靠背到椅腿全都是立體雕花的紫檀木大椅上,八個家丁左右站在兩旁。很是氣勢,包拯出來升堂也是需要人馬的,要不戲文裡不是唱著,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南俠展昭;師爺公孫先生,這不就是六個了,還要加上若干衙役,這個世界人多好辦事。
二個青樓頭等了會兒,沒有等到我再開口,相互悄悄對視一眼後,確定我的確只是來看熱鬧的,而不是來勸人。
“繼續打!”御憐花毫不留情地下了命。
硯茗好似有點憐香惜玉了,微微顰著眉,柔聲柔氣勸了起來:“算了,別打了!打壞了怎麼做生意?畢竟是你的人,人家當家的能坐上這位置想必也心狠著呢。”說完望著我,但只見我坐在大得囂張的椅子上,嘴角掛著少許微笑看著,一副欣賞大戲的模樣。
“留著也無用,打!”御憐花還是堅持要打。
硯茗嘆了口氣,甩了甩羅帕後擦擦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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