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頁)
我從未跑過那麼快,生怕御憐花氣得衝昏頭腦,穿上衣服就追來,如百米衝刺般一口氣逃進了自己的院子。
門也不用關了,門只能防君子,防不了小人。御憐花一腳就能將門踢破,一個躍身就能跳過院子圍牆。
我跑到房間已經累得大口大口喘氣了,語不成聲地喊著:“羽。。。羽,你在。。。在哪裡?”
沒人回應我,點上蠟燭看,屋子裡空蕩蕩的。
“當家的,怎麼了?”二個巡夜的遙遙看到我一路狂奔,以為出了什麼事,跟來了。
羽昨晚還睡在這裡,現在十有八九又失蹤了。但我反而心穩下來,怕什麼,打死早投胎。再說這裡是我的地盤,就算沒人武功比得上御憐花,五百號人每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把他給淹死。剛才也就是藉著酒勁發威,等酒醒了,自然不會那麼衝動。
我努力平息著喘息,胡亂編了個理由:“沒什麼,剛才想起可能忘了熄燭火,所以跑回來看看。”
雖然御憐花穿上衣服再殺來的可能性極小,但不是沒有可能。今晚還是不要住在這裡吧,現在天色已晚,很多早睡的人已經入夢,到萬貫那裡聊天不可能了。和其他孩子合睡,會引起懷疑。
先出去溜達吧,帶著巡邏守夜的出去亂逛,想了半天我終於找了理由,去倉庫盤貨。倉庫是三排大房,輪班管理看門的有十來個,旁邊有五六間小屋放著床,可以讓看門的休息。我盤累了藉機就睡在那裡,如果有事喊一聲,就立即會有大人來;御憐花也想不到我會窩在倉庫睡。
暗罵自己怎麼被硯茗這個狐狸整了,替他背了黑鍋。躺在倉庫旁小屋的床上,我又氣又惱,覺得有點窩囊。也忍不住回味著這頓喝得很開心的酒,想起御憐花光著身體站在我面前那快急瘋的臉,忍不住想笑,其實被整得最慘的是他。別說,腿上確實光滑如硯茗,也是極品呀
第二天我將大郎叫來詢問了下,二個青樓頭還各自包下了二個大院子,供晚上睡覺以及姑娘們接待沒有包房的客人。白天他們呆在‘奼紫嫣紅’包房裡,隨時監督姑娘們在各包房內找客人。
“他們可真夠狠的,一個見不聽話的直接拿鞭子抽;而另一個聽說是個笑面狼,專門晚上吊起暗暗的整,一點傷痕都不見,人卻弄得半死不活。”大郎說得是眉飛色舞,就連哪個人的姑娘更紅都一一細說了。這二個傢伙就二天時間,撈回了住在這裡的一半本錢。
“好好,大郎謝謝你,你去忙吧”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不想再關注這些花邊桃色新聞,反正這二個主早晚會走,目前要緊得是昨晚的事。
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事應該和御憐花說說清楚,這種貨色少得罪一個是一個去包房解釋,會同時得罪另一個,於是我打算晚上親自去御憐花的包院。
晚上,我派去的人過來報信,說是御憐花已經回院了。
帶人去還是不帶人去成了個問題不帶人,萬一御憐花有些不可告人隱藏極深的陰暗面呢?畢竟他是青樓頭,掌握著江南一帶所有的青樓。帶人又帶誰去好呢?最要命的是羽不在,否則帶著他去就足夠了。
帶人,是帶男人還是帶女人?御憐花那裡的姑娘如果一天賺不到足夠的錢就會挨鞭子,如果帶男人去,還不先用軟功拿下再說。帶女人去,簡直是帶著綿羊進狼窩。反正無論帶男人還是女人,都是去溫柔鄉,不大合適。
我連走路都想著這事,以至於有人叫我二聲,才回了神。
扭頭一看,只見貴公公正帶著他八個家丁大約在溜達。貴公公好似對我的無意怠慢有點不滿,臉上雖然似笑非笑的一貫作風,但話語裡已經顯露:“當家的到底不一樣,才一天功夫就不認識了。”
我趕緊辯解,反正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呀:“貴公子休怪,我也是有心事。正煩著呢,要不到我那裡喝口茶,我們邊喝邊聊”
說謊只會讓本來就多疑的太監更加不滿,甚至會產生無名怨恨。索性全說了當聽到御憐花光著身子站在我面前時,貴公公笑得渾身都顫了。
茶喝了幾盅,事情的經過也說清楚了。貴公公笑著道:“此事本公公也得知了,原來你是為了此事心煩呀。”
他想了想後,好似有了主意:“莊內的人去確實不方便,今晚我正好也想找些樂子,要不就讓本公公陪同你去一次如何?”
還真是峰迴路轉,他陪著去其實最好。他有人還帶著刀,御憐花必定有所顧忌。而且說起來他只不過去尋花問柳而已,拿著銀子去消費,御憐花總不能虧待了客人,砸了招牌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