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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愁吃喝,但是中間的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天天看主子臉色,日日提著腦袋當差,千辛萬苦混上去了,主子一個不高興,能捧到雲裡也能立即摔到地獄。青樓的姑娘還有碰到好主贖身,最多老了扔出來也算是從良,但這些公公就算爬得再高也只能孤孤單單苦一輩子。貴大爺,你說是誰更可憐?”
貴太監從臉色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轉為慢慢緩和,到最後眼眶有點發紅,顯然說到了傷心痛處。但他隨之臉色又是一變,低啞著嗓子帶著不經意流露出的危險:“早就知道當家的聰慧過人,看來已經得知我等身份。”
其實知道他們身份並無大妨,宋朝是允許太監娶妻的,讓貴太監不滿的是,懷疑剛才我說的話,都是投機取巧、是有目地的。如果下句話說得不好,也許已經被扭曲的心態越發生惡氣。
貴太監是個聰明人,對付聰明人的最好辦法就是實話實說,否則下場一定很難看。於是我點了下頭,毫不隱諱的直截了當回答:“小女也是猜測,但從未曾打聽過,也不想打聽,只是奢望貴大爺每次來的時候說一聲,小女也可以盡一點心。”
貴太監冷哼了一聲:“無功不受祿,憑什麼要厚待本公公?”
終於承認了是公公,我收起言笑,微帶惆悵地回答:“因為小女也是個可憐人,為了幾百號人苦苦支撐著,更是與同樣辛苦的人心心相惜。只希望百花山莊裡多一些朋友,而這些朋友到了這裡可以感覺是到了一個可以安心休憩的地方。”
貴公公久久沉默,不再說話。而此時茶也送了過來。
我對大郎道:“下去吧,這位貴大爺是我的朋友,這幾日以及以後的所有開銷都減去一半。”
大郎應諾後走了,貴公公開口道:“這怎麼捨得”此時他的聲音不再故意壓低,發出了原聲。真的象未發育的小男生般細,帶著幾分嗲氣。
“沒有什麼捨不得的,再說就見外了”木炭點火,七步煮茶。我開始燙杯:“如果當你不是朋友,我絕不泡茶,而是沖茶了。”
沖茶是唐代傳下的,將沸水衝入茶末中,較苦,但還是受高層貴族的追捧。
一小杯剛衝好、芳香四溢的茶,小心放置在貴公公面前。他喝了口後,少了份拘束地笑了出來:“確實是好茶,多謝當家的。”
“不用謝,這幾天如果還想喝,儘管來找小女。”我幫他又添了點茶水。
“好。其實當家的再用小女自稱也就見外了,畢竟您是四品官員未過門妻,將來遠比我等身貴。今後就叫我小貴子就成”他也開始說好話了,舉起小茶盅細細抿品了起來。
“什麼貴不貴的,就是投胎投得好不好的事。”我笑著也舉起茶喝了口:“以後我在這裡就叫你貴公子,你也不用叫我當家的,就直接叫我百花吧。”
“好”貴公公好似很是高興。
所定得姑娘又回來了,看來收拾了一番。髮髻重新梳理好,衣服都換了一套。
貴公公又恢復了往常神態,啞著嗓子命道,聲音好似溫和:“過來伺候倒茶。”
“那麼貴公子,我先告辭了。”我站了起來,欠身行禮後離開。
出了門,我走遠後停下,按著有點加快的心,長吁了口氣。太監正是難伺候
“喲~這不是百花當家的?”一聲誇張的嬌啼,讓我剛平息了心臟,渾身的汗毛又豎起來了。是攜香院的硯茗,這次他上面穿得嚴實多了,沒有露肩也沒有露胸口,但是改為露腿了
硯茗只帶著二個姑娘慢慢走來,一身孔雀綠的長袍,上面的式樣是男人對襟,但下面卻在正中間開著高高的叉,一直開到了大腿根部。走路時袍擺往兩邊翻轉,二條白白的結實光滑長腿就象鴕鳥步行一般一步一步,從厚實拖曳的華麗袍擺下邁了出來,鮮豔的布料和白如雪的大腿,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直到他站在我面前三步遠處停下,我的雙眼還直勾勾地看著他袍擺開衩的最高處。隨後我愣愣地問:“你怎麼不穿褻褲?小心著涼”
硯茗也愣住了,半響才舉起寬大的袖子掩嘴笑了起來,還真是國色天香、嫵媚撩人:“當家的還真有意思。我這樣穿好看嗎?”
我恢復了常態,很慎重的點了點頭:“漂亮,你腿上怎麼沒有毛?男人腿上都是有毛的,難道是拔掉或者刮掉了?”
後面二個姑娘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硯茗又一次的噎住了。
“當家的好討厭,當然不是啦。”硯茗嬌嗔地跺了跺腳,身體左右微微發嗲般的晃了晃,又一次成功地弄起我一身的雞皮疙瘩:“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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