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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怕,這裡是我的地,哪怕是站在中央脫褲子放棄,別人也管不到。我猶豫了一下,立即上前去,找了塊石頭,笨拙地踩著石頭往上爬。只可惜人矮,連牆的頂都沒摸到。
“讓她上來”貴公公一聲令下,後面望風的二個手下,其中一個立即上來,好似訓練有素地蹲下,雙手交叉放在我腳邊。
我還在發愣,貴公公在上面輕聲道:“踩著他的手上來。”
原來是這樣,我一隻腳踩在了這手下的手掌裡,還未用力蹬,這手下已經猛然站起,用手掌託著我往上去。其實應該是,我踩著後,下面的人一託,我藉著力躍上去,但我哪懂這些。
一個沒站穩,我大驚失色地從半空跌了下來,幸好這個手下也算機靈,趕緊的一個胳膊圈住了我的腰,將我救起,否則重重跌在地上,一定很疼。
月光透過樹蔭,照在貴公公的臉上,對著我的狼狽,他居然笑了出來。最後還是手下放棄用如此專業的手法,而是蹲下當凳子,讓我踩著,又加上牆上貴公公拉了一把,這才上了牆。
坐在圍牆上,我微喘著氣:“我們能不能走大門?”
貴公公笑著:“你不覺得這樣很好玩?”
我都快翻他白眼了好玩,確實好玩,我是來解釋和道歉的,不是吃飽飯沒事做,未得到租客同意就玩翻牆。
爬的地方還真不是地方,牆邊居然是個大水池子,要順著牆繞過去了。貴公公看到五步遠處一棵大樹的樹枝伸展過來,就象一個天然的通道。於是他站起貓著腰,就從兩掌寬的圍牆上面走了過去,跳上了樹枝。
“過來。”他向我招手。他以為我是誰呀,我可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小女孩吔,上回爬樹還是五年前偷看逸風洗澡。
輪不到發嗲,已經到了這一步,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我小心翼翼地蹲在牆上,雙手握著粗糙的牆頂,顫顫巍巍地花了足有一分多鐘才挪到了樹枝上。趴在樹枝上,象抱著樹枝的大蟲,一下一下往前移。
這棵樹還真夠大的,是花錢從其他地挖來的,我低頭看了眼,池子裡有小橋,連線著中央的一個小水榭露臺,露臺上有石桌和四個圓柱形石凳。
貴公公已經到了樹幹那邊了,我才爬到了一半,隨後不得不停下了。因為有人來了
來的居然是御憐花和硯茗,他們倆個並排從屋裡出來,緩緩地挪步走到了位於池中央的露臺上,還坐下了。
我苦笑著趴在他們頭頂正上方的樹枝上,只能一動不動地等待他們離去。
“你偷了我衣服,我已經不記仇,現在居然還搶了生意,這客人原本是定下我的人”御憐花開啟扇子,一開口就火藥味十足。
原來他已經知道了衣服不是我偷的了,我鬆了口氣。旁門左道還是有點用的,能從側面打聽到對方的心思。
那麼等一會我爬回去直接從大門進,跟他再寒暄幾句就行了。要不現在就下去,說上幾句離開就是。我抬起頭,看了眼在樹幹上隱蔽蹲著的貴公公。他正饒有興趣地望著,不能掃了他有偷窺狂嫌疑的惡俗興致,我也只能繼續抱著樹枝等。
硯茗輕搖著畫著美女的團扇,避重就輕地柔聲道:“那時我已經醉得不醒,躺在軟榻上一晚到天明,大家都是同行又包下同一間包廂,和氣才能生財,那麼御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的姑娘怎麼可能搶得了御少爺的客人,客人想換人,難道我們開門做生意的不接嗎?”
“哼,狡辯”御憐花搖著扇子、面無表情:“我在二樓換衣服,就看到一個人影從二樓跳下去。等追下去,一樓附近除了你就是那丫頭。一個不會武的人,怎麼可能毫無聲息的從二樓跳下?”
硯茗用團扇半遮著臉,只露出能發電的狐媚眼睛,瞟呀瞟呀瞟,能把普通男人的心都飄花了,嘿嘿嬌笑著:“說不定會武呢?就算不會,小孩子身輕骨軟,從二樓跳下哪會象不會武的壯漢一般有震動;又喜歡胡鬧,喝醉了覺得好玩偷拿衣服也屬正常。”
“譁~”的一聲,御憐花猛地單手收起,以扇當劍正指著硯茗的臉刺了過去。
猛地突然襲擊,讓硯茗下意識地用持著團扇的玉手去阻擋,速度極快
“還說不會武”御憐花初招被擋,立即手腕一轉,摺扇也轉了一圈繞過了硯茗的手,隨後抬起往硯茗手腕上的虎口恨恨地敲了下去。
硯茗趕緊的縮手,另一隻手進攻,見招拆招,嘴裡還笑著反駁:“我可從來沒說我不會武,不學二招怎麼壓得住那些有些功底的混混?”
我其實也想過學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