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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用花居多,方便那些男人採花拈香。
那個三縷長鬚自稱周,而另一個差不多年近五十的自稱李,於是用周爺和李爺稱呼。大家本來都是逢場作戲,不必全部姓名告知,知道個姓就足夠了。
“這位你們就稱呼七爺就行”周爺很是恭謹,手掌攤開對著做了個敬勢。
“是,七爺”四個姑娘簡直是異口同聲地,嬌笑著答應。
喊姑娘就是要為了活躍酒桌氣氛,這四個做得非常好,立即開始倒酒的倒酒,夾菜的夾菜。因為剛開始比較生份,客人沒動手動腳,就必須莊重點,等過一會兒客人高興了,才能做出些坐坐大腿的越軌**舉動。這是我呆在包房裡觀察下來的套路。
七爺斜眼看著我:“你叫什麼。”
我笑著提起銀酒壺,往他未滿的酒杯裡添了點酒:“這裡叫百花山莊,這滿桌子都是群芳,那麼我就叫百花吧”
七爺嘴邊揚起一絲淺笑,他這副樣子我看得有點毛骨悚然,太成熟了點:“百花山莊據說當家的也叫百花,年紀和你相仿。”
“我哪能和她比”我學著姑娘們那般,露出甜甜卻不是真心的討巧笑容:“那個百花是身後跟在一群人,而奴家卻跟在姑娘身後幫忙遞送物件的小丫鬟,混口飯罷了。”
李爺喝了二杯酒後,有點老來不莊重了,調侃起來:“看來還算是第一次入席陪酒吧?”
我笑著微微點頭:“如果給纏頭的話,應該算做是了。”
於是大家笑了起來,笑得有點猥瑣,都知道里麵包含著什麼意思。
七爺酒沒了,我就添。他大多吃菜,如果有周爺和李爺敬酒,他也不推辭,酒量還算不錯
我細細打量著他,十指一看就知道從不幹重活,右手的手指有處磨出老繭來。這是經常拿筆練字才會出現的,逸風也有。
之所以坐下來甘願當陪酒,並不是因為他和另外二個爺持京城口音,雖然這也是一個理由。原因是我覺得他不一般
其實他身上的錦衣並不算最華貴,有點錢的人家都可以買。最主要我瞟到他手中的扇子。現在氣候快入深秋,但有些文人墨客和附庸之人四季攜扇。有時吟詩作詞時開啟,輕扇微風,會增加靈感,也更有儒雅風流。
扇子可以掛有玉墜,而這把扇子上的白玉墜,是上等羊脂白玉,溫潤似高脂,非普通人家能承受得起。
就連受管教雖然嚴厲,但仍舊疼愛,能從刺史爹大把銀兩的孫揚威,扇子下也只不過吊著塊青白玉。那塊玉價值應該有個一二百兩銀子,但跟這塊相比,簡直遜色太多。
想想便知,有幾戶人家,捨得讓十二三歲的孩子扇下用價值不菲的玉墜,到處磨蹭磕碰?
另外二個都是近五十的老者,身上無市井之氣,反而言談舉止官味十足。卻讓一個年輕的少年坐在主座,自己退而坐在側座。。。事情細細一想,就覺得怪誕了。
我不著急,慢慢的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總會從宴席間得到一些情況的。
三巡過後,周爺的臉頰泛起紅來,笑問:“我們明後日分批迴京,七爺再玩二日走吧。”
七爺回答道:“需儘早啟程,還是我先走一步。”
李爺已經是臉上全紅,酒醉三分了。笑著一手在桌下偷偷摸著身邊一個圓臉較為豐滿的姑娘大腿:“多留幾日吧,揚州離此處不算遠,又是別樣景緻。”
都是什麼人呀,教人家小孩專門去花街柳巷玩。這個朝代的男人從小被腐蝕,還認為請姑娘喝酒很正常,所以說這個年代的男人簡直是沒得救了。
七爺微笑著搖頭:“這次以幫母親省親為由,才得以出來。已經繞道了,說是正好遊玩見識,但不能耽誤太久,怕人擔心誤會。”
“正是,否則萬。。。”李爺話到此,七爺臉頓時一煞,李爺趕緊打住用二聲咳嗽做掩飾,轉口轉得極為巧妙:“咳,咳。。。否則萬老爺必定擔心,應該早歸早歸呀。”
第三部 春來百花開 第十八章 說親
第十八章 說親
我頓時明白坐對了,萬什麼,還萬老爺我能肯定七爺一定不姓萬,京城裡的大戶也聽逸風和萬貫聊起過,沒一個姓萬的。
不動聲色地繼續端坐,當花瓶待著。等他們再喝上幾杯,總會有人漏出話來。
宴席吃完後,三人站起到旁邊的小圓桌旁喝茶,因為沒有準備其他位置,所以姑娘們都站在各自所點的客人身後,我也只能站在七爺身後。
周爺紅光滿面,一副酒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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