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南北商運的最重要通道。
在船上就沒有象客棧那樣講究了,大家都拿著一塊氈子鋪在地上,蓋著條被子就睡。船上只有的二張簡易竹榻,一張給了我,另一張給了硬是要留下的硯茗。
硯茗將榻叫船家移到了船艙最裡面的二個角,隨後用二塊布掛起,圍了二個小隔斷。狗剩顯然對硯茗不放心,將他的氈子鋪在了二個隔斷的中間,晚上就睡那裡了。
白天大家都相安無事。狗剩他們捕魚,我也跟著學著釣魚,以來打發時間。用一根竹竿,再加上一根柔韌性較好的細蠟線,線一頭綁在竹竿頂部一頭掛上個鐵絲彎的魚鉤,再掛上些魚餌就可以吊了。
平時可以去挖蚯蚓,而在船上要麼用米飯糰或者麵糰,要麼就用昨晚弄下的魚腸魚皮。
狗剩把會的全教給我了,但每次我按照方法等到魚竿往下沉時一拉。拉上來的全是空鉤,就連上面的誘餌都被魚給啃光了。多少能釣到一二條的硯茗,藉此笑話我是專門來餵魚的。
夕陽慢慢往西邊沉下,已經只有半輪如鹹蛋黃般的暗亮。一天天過去得很慢,又很快。我躲在我小小的隔斷裡,穿著褻衣褲,用熱水絞得半溼的毛巾,伸進衣服裡擦著身體。幸好現在是已入冬,如果是夏天,身上非臭了不可。
我也想脫了衣服好好洗洗,但沒辦法。萬一我脫了衣服擦,一陣大風或者某個不懷好意的人掀起那麼薄的布簾,外面就是二十多個男人,將我看光光了。
雖然我身上目前沒有多少好看的,但在此朝代,女孩一過十歲就要應該明白男女有別了。
而硯茗則不同,上船後他隔一天就要洗一次澡,就聽到他的隔斷裡水聲嘩啦啦的,還哼著小曲,存心yin*人去看。
硯茗很美,我非常想去看看。但是二十多個自己人在看著我這個當家的,叫我怎麼好意思去看。憋得我,一見他拿著洗澡用的半人深高水桶進隔斷,就趕緊拿著棉襖披在身上躲到船後,西北風喝到他洗完為止。
越往北越是寒冷,在南方較為少見而且更加濃密的鵝毛大雪,象枕頭裡白色羽絨往下倒一般。不一會兒,船上凡是被雪掃到的地方都能積上半尺多深的雪。船家有時不得不派人去船頂清除積雪,防止用毛氈和薄木板鋪成的船頂會壓塌。
冷得我不再釣魚了,躲在角落裡身上這條被子,還抱著個銅湯婆子。但還是冷得瑟瑟發抖,動都不想動。
旁邊的船上,還是每天能聽到姑娘們唱曲彈琴聲。攜香院的姑娘還真是敬業,每天都要練習一二個小時。
狗剩拿著一條被子走進我的隔斷,將被子蓋在我腿上:“還冷嗎?”
我除了感覺身上更沉了一點外,什麼溫度都沒增加。於是道:“挺暖和了,不用管我。”
同樣地區的狗剩卻好似一點都不怕冷,穿著和平時冬天一樣的棉襖棉褲,就多帶了頂遮耳綿帽。他每次呼吸和說話都能帶著白色的熱氣:“晚上吃疙瘩湯時,我叫他們多擱點辣椒,不知道當家的吃得了嗎。”
上輩子川菜也能吃,吃點辣椒可能會暖和點,於是我趕緊的點了點頭:“行”
“多謝硯爺”外面傳來了歡天喜地的聲音。硯茗是個很討人喜歡的人,人長得美,嘴又甜,就算不逗樂,聽他說話也會感覺高興。這才三四天時間,已經讓除了狗剩以外的所有人,都喜歡上了他。
“少喝一點,喝多了小心別掉進了河裡。”硯茗嬌滴滴的聲音,卻是很悅耳舒服。
隔斷上的布簾被掀開,硯茗擠進了原本就狹窄的裡面。每當他出現在眼前,除了一次穿了普通人衣服外,其餘都豔麗得讓人睜不開眼來。
此時他穿著一件金絲紅色及地厚實斗篷,斗篷邊上還滾著一圈雪白的白毛,襯托著他潤白粉琢的。當他笑時,眼睛眯成一條往上翹的優美弧線,又媚又妖,就連賈寶玉站在他身邊,都會遜色。
他對著狗剩道:“我帶來了酒,出去喝吧。當家的我來照顧。”說完自說自話的,就坐在了我的身邊,手從斗篷裡伸出,手中是一把錫壺酒壺,而另一隻手上捏著的是二個小瓷酒杯。
狗剩看了我一眼後,退了出去。
硯茗將其中一個酒杯隨手放在蓋在我腿的被子上,舉起酒壺往另一隻酒杯裡倒酒:“這酒是白酒,可能沒米酒和黃酒那樣順口,但喝了立即可以暖和。來喝一點吧”
我從被窩裡伸出手,頓時被外面冰冷的空氣凍得趕緊手指都疼了。接過酒杯,我的聲音是顫抖的:“怎麼那麼冷,汴京也那麼冷嗎?”
硯茗幫自己也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