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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了我褻衣左腋旁的蝴蝶結,硯茗卻不脫光我的衣服,而是將手伸進了已經鬆散的褻衣內,在我肩頭撫摸著,弄得我是如小蟲在爬,癢癢的。
柔和的聲音帶著一股股香氣撲面而來:“膚細膩平滑,溫潤滑手。”
扶起我一條胳膊,將褻衣衣袖撩了上來,在我胳膊上輕撫著:“色如象牙,毛髮細如毫塵,只要過個四五年,必定是個一等一的美人。”
還有興趣看貨色如何,他的手指可真軟。我閉著眼,發出一聲鼻音,表示被他摸得很舒服。確實很舒服,他身上還有著一個似樟似麝的香氣,旁邊的薰香都掩蓋不了。
剛才被點穴的地方,猛然微微一痛,忍不住讓我咳嗽了一聲。
睜開眼,引入眼簾的就是硯茗妖媚的臉,男人長成這樣簡直真的是罪過,那雙往上翹的狐狸眼越發得斜長:“剛解開,可不要亂喊哦,會啞嗓子的。”
“現在喊個什麼,難道讓大家進來看你調戲我,還是我花錢嫖你?”我索性幽默一下,此時說話喉嚨象卡著東西般,有點難受:“對了,你一晚上多少錢?”
硯茗忍俊不禁:“難道你想要?只可惜我不接客,只管姑娘接客。如果過個幾年,也許當家的不給錢,我都願意。”
“行呀,我想要你的時候就來找你。”我試著動了動,但身體還是酥軟得不聽使喚:“既然還要等上幾年,你為什麼不放開我、難道你想要個孩子,拿我當小娃娃先試著帶帶?”
“這樣抱著不舒服嗎?別的女人想這樣都沒機會呢。”硯茗沒有鬆手,反而胳膊摟得更緊了。
我有點不耐煩了:“開門見山,你要劫財還是劫色。要劫財,拿走銀票放我回去;要劫色,就快一點,該脫的脫,少玩什麼情調。”反正大不了失財,然後報案。如果**的話,絕不會饒了這傢伙。
硯茗好似也窺探到了我的想法,實話實說:“原本想替三個姑娘與你商量多拿點陪酒錢,卻沒想到你吃了瓜子。你說一個美人橫在面前,怎麼的也要摸摸吧。”
我不禁皺眉:“好好的瓜子,你浸什麼藥呀。”
硯茗玉雕一般的手指,輕柔的點了點我的嘴唇:“原本就不是給你這小饞貓吃的,桌上的東西都是餵過藥的,幸好你拿的是瓜子,如果到我衣櫃裡翻東西,我還要幫你解毒呢。”
我簡直沒個好氣:“那你為什麼見我吃,還不阻止我?藥倒我有什麼用嗎?”
“因為我發現女人躺在我懷裡問話時,更容易說出真話。”硯茗喈喈地笑著,好似還帶著點得意。卻是應該得意,我一個疏忽又中招了。
他將我面對面的豎抱起後,對著我的臉頰‘吧唧’親了口,笑著看我的反應。一副開玩笑般的神情,會讓很多女人又氣又恨不起來。
這個朝代如果是貞潔烈女,被非夫君的男人抱著又親一口的話,說什麼也要大喊大叫,哭鬧著死不失貞。而我只是淡定地看著他,嘴裡還道:“親什麼臉,要親就親嘴,你應該親過女人吧,不知道男人和孩子有沒有親過。”
他為之一愣:“你想讓我親你嘴嗎?”
我沒有閉上了眼,反而是睜大了眼,一副好氣的樣子:“要親就親唄,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對了,和我親親是什麼感覺的,親完後要告訴我的。”
硯茗先是瞪大了眼,看著坐在他身上還沒他高的我,隨後噗嗤笑了出來:“再老的女人有必要的話都會去親,而你。。。我可親不下去。只可惜太小了,否則過了今晚就嫁給我算了。跟著我,比跟著那個四品書呆子有趣多了。”
他將我翻了過來,照著老姿勢,讓我躺在他腿上,一條手臂託著我的脖頸,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髮絲。
實在太舒服了,我昏昏欲睡,既然原本是想要孫揚威的銀子,索性就給了他吧,我也不缺這些錢:“孫公子就給了一百兩,已經給了你的人二十兩,房費已經酒菜錢明日結賬大約要花錢二三兩。你看著拿吧,我先睡了,累死我了。”
說完後我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後,閉上眼就躺在他懷裡睡覺了。
“哎~,哎~”只聽到硯茗輕喊了幾聲,軟若無骨的手指還輕觸我的臉頰:“還真睡了?”
他的懷中又軟又香,我確實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在自己的床上,褻衣褲穿得好好的,身上的被子也掖得很嚴實。難道昨晚的一切都是夢嗎?
動了動,手腳已經無礙,於是起床穿衣。床邊矮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