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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做飯。我下車透透氣,腳好似踩在棉花上一般,軟綿綿的,腦袋裡好似在坐在車上有點晃盪。
“還有吃的呀”硯茗涎著臉過來了,吸了吸鼻子可憐楚楚的:“能不能湊個份子?我們這裡都是姑娘,我不忍心讓她們撿柴燒火,只能吃乾糧。”
“糧食沒預備你們的,不夠吃”我找了地方坐下,沒個好氣。
硯茗象牛皮糖一般粘了過來,居然坐在了我身邊,用肩膀和手臂輕輕的撞著我:“不要嘛,不要那麼狠心。要不等到汴梁,我在攜香院做東一次?”
“好,好”不少男人都眉開眼笑起來。
“沒你們事”狗剩喝叱一聲,無論比他大多少,都一個個劈頭蓋腦的打了下去。**掌拍後,讓他們趕緊的低頭忙自己的事。
第三部 春來百花開 第二十一章 糖醋肉條
第二十一章 糖醋肉條
這才半天,一路上還要過九天半,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只得對狗剩道:“一起做了吧,等碰到店鋪再買些米糧。”
狗剩帶著少於仇視白了硯茗一眼後,照著做了。
“有熱乎的”姑娘們高興了,一個個從車上下來,捧著熱菜粥喝。還時不時**下我帶去的人,弄得他們幾乎都面紅臉赤,喈笑不竭。
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午飯吃過,經過少許休整,這些小子如同多吃了幾塊發糕一般,比平時利索地收拾起所有東西,坐在車上,和硯茗那邊的車裡姑娘聊天,邊趕著車走,好似乏味的旅途也變得愉悅多了。
原本要到傍晚才能到城門。城門一關,就不得入內。原本還打算在外面夜宿一宿,結果城門未關前就到了。
找了家還算乾淨、價格也公道的客棧,狗剩準備了二間緊挨著的上房,一間我住,一間他和另外一個領隊的住,其餘的二十多人因為上房不多了,只能包下二個通鋪房,晚上睡通鋪。
普通客棧當然比不上百花山莊,五文可去澡堂沐浴一次,十文錢可以點個蔬菜,一貫或者一兩銀子可以點上雞鴨魚肉、外加二三盆時鮮貴貨,滿滿一桌大吃一頓了。
接下來的路上未必有客棧可以吃到好的,現在不吃更待何時,於是我定下三桌酒席。
剛就座,硯茗帶著姑娘們也來了。此時他穿著是普通男人打扮,灰色棉質圓領長袍,腰部用黑色布帶捆紮。一直挽著斜斜鬆散髮髻的黑髮也一絲不苟的整齊梳理起來,用黑色方巾包裹住。看慣了他男不男、女不女的中性打扮,猛地一見他如此,還真有點不習慣。
他也定了三桌,在群芳中吃了沒幾口,又跑來了。也不管我一桌的狗剩怎麼翻白眼,硬是擠到我旁邊。
我鄙夷著:“你那裡全是姑娘,何必跑到這裡,跟我們這些鄉下大老粗混著?”
硯茗嘻嘻笑著,臉皮比城牆拐彎還厚,賴著就是不走:“那裡的庸脂俗粉怎比得了這裡真正的百花,當家的一人就抵得上其他的百花爭豔。”
我卻不吃花,用筷子點了點自己的鼻子:“老兄,你仔細看看,我才幾歲呀要說肉麻的話,等我再大幾歲吧。”
硯茗剛要再說時,突然將目光轉向了門口。是有熟人來了
真是冤家路窄,是孫揚威。這小子不是給孫夫人派來的人領去了嘛,一定又偷跑出了家門。
孫少府為什麼要給這敗家仔那麼多的銀子,如果斷了他的銀子,看他還能吃香的喝辣的,還叫姑娘作陪。象這種人物,在現代就是屬於不良少年、古惑仔。
只見他穿得象個花花大少,手上拿著一把比普通扇子扇骨長一倍的大扇,頭頂梳著個油光發亮的髮髻,上插一根粗金簪,還在在髮髻一側插著一朵十分鮮豔的紅花。
古時男人也帶花,一般來說遊園賦詩時,那些秀才文人會附庸風雅,寫得好的更是取大紅大豔的花獎勵,區別與他人。但在平時,戴花需要有勇氣,只有自視地位較高、並且長相出挑的。要麼就是這種專門喜歡到處惹事生非又有家丁隨從的地痞無賴,否則不會頂著一朵紅花,到處招搖。
有時能見到一個五大三粗,手臂比人大腿還粗的公子哥,頭戴紅花,自認為潘安再世的耀武揚威地過。不亞於現代的女人,大粗的腿,卻穿著低腰幾乎露屁股的超短褲,讓人側目。要不是身後跟著一班隨從,真讓人指指點點、笑話一番。
有些是天生帥氣並且信心十足,有些則是跳樑小醜。但這陽痿小子則屬於前一種,撇去個人成見,細細看來,這小子雖然臉上掛著欠揍的飛揚跋扈,囂張得彷彿不可一世。但卻膚白而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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