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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不知東方不敗已經對他起了殺意,待轉身東方不敗已經穿好了衣服,正襟而坐,不怒自威,這套儒衫穿在他身上倒有另一番風味。
“這裡是哪裡?”
“離黑木崖不遠。”喬清遠摸摸鼻子,老實的回答。
“你又怎麼在這裡?”
“實不相瞞,在下也是剛從黑木崖上下來的。”
聞言,東方不敗心中一驚,這人果然可疑!卻又聽喬清遠急忙補充道:“但你放心,我不會武功更不會害你,我在黑木崖上只是個教書的,得了手令才敢下山,不料在此迷了路。”
見東方不敗還是不相信的樣子,喬清遠拿出了憑證,老堂主準他下山的手令。
“趙懷仁?”
喬清遠點點頭,“趙老堂主對你很是忠心,這下你總該相信了吧,我跟日月神教沒什麼關係,相遇皆是緣,更何況你現在處境危險,他們都在找你,你的命可是值十萬兩黃金,若是我有心害你,大可在溪邊時就綁了你去見任我行,拿了賞錢一輩子吃喝不愁,何必在此受你冷眼!”
他說的唾沫橫飛慷慨激昂,他雖是讀書人但也是有脾氣的,他救了他一命,這人倒好非但一句感謝的話不說,還當惡賊似的防著他。
心中憤憤不平,待他說完,那冷傲不可一世的東方教主冷哼一聲的說了句:“多管閒事!”只一句話就差點把他噎死,喬清遠氣鼓鼓的看他,頓時連咬舌自盡來證明自己清白的想法都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評論全部回覆了,我在後臺可以看到,但是前臺不顯示= = 我木有偷懶喲!
☆、第三章
山野叢林間,喬清遠以匕首為器,斬斷叢生雜亂的草叢,在茂密的樹林中開出一條狹窄的道路,或有長著倒刺的植物剌傷他的手,衣衫也漸漸被毀得不成樣子,怕是等出了這山林,他這身衣服也要宣佈報廢了吧。
東方不敗坐在一棵樹下運功調息,與任我行一戰他大傷元氣,加上受了如此嚴重的傷,他的一身功力散去了大半,如今只剩下不到兩成。冷眉深深糾起,如今這個樣子,他如何報仇?
東方不敗謀得高位,神功無敵,皆拜任我行送他的葵花寶典所賜,那時的他正在追求更高更深的進步,卻苦於武功上沒有更進一步的突破,心知任我行送他秘籍怕是有所不軌,本應棄之不理,但那寶典裡記載的武功真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是他行走江湖這麼多年聞所未聞的,何況當時他急於功利,若是練成必當成為天下第一,任我行正是看準了他骨子裡的野心,才會將那“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兇險至極的葵花寶典贈給他。
一旦決定了便不會後悔,東方不敗正是如此,追求完美的他沒有做不到的事情,甚至不惜對自己痛下狠手,成為一個不完整的男人。
逆了任我行成為日月神教的教主,那高高在上的權位是他以後唯一的慰藉,那是他犧牲一切幸福得到的。
但是,成為天下第一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形單隻影,吃穿再好也彌補不了越發空虛落寞的心,他不禁疑惑,自己傾了這麼多心力得到的一切,為何他還是得不到一絲快意?甚至覺得這種一人在上萬人在下的感覺還不如那段在刀口舔血的日子來得痛快!是他不懂得知足嗎?
已然不再年輕的他厭倦了殺戮的江湖,厭倦了處理不完的教中事物,看淡了名利,開始嚮往寧靜平淡的生活。唯一能在繁瑣的生活中得到快慰的就是不斷鑽研葵花寶典,讓自己功力不斷精進,從而荒廢了教務。
而在那個時候,他遇見了楊蓮亭,這個唯一一個知他心的男人,總是能想出些花樣來逗他開心,久而久之,他竟然依賴起這個男人,甚至在心中有一份期許,期盼有一個人能不嫌棄他,把他當做一生摯愛來疼惜愛護,那個人會是楊蓮亭嗎?他只知道楊蓮亭不會像教裡其他人那樣對他又敬又怕,而是想他所想,憂他所憂。
縱然要放下那些他努力換來的權利、地位,他也要留住楊蓮亭。即使知道蓮弟心中愛的只是他的權勢,他喜歡女色他就穿女裝給他看,放下刀劍,拿起繡針,終日一身紅妝在小築中穿針繡花,像已婚婦人一樣等著情郎歸來,只要楊蓮亭喜歡。
他先後共有七個妾室,最疼愛的便是詩詩,那個美貌賢惠的女子,總是在府中守候著他歸來,只有這個女子給過他家的溫暖。他也想把這種溫暖給他的蓮弟,儘管他不是女子,卻希望楊蓮亭能明白他對他的愛絕不輸於任何一個女子。
“東方,你的傷還沒收口,若有不慎隨時都可能裂開,你還是別逞強了,這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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