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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話。”
鐵一見狀是滿面驚詫,不過他還是按照藍凌霜的話去做了。等鐵一走了之後,藍凌霜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不一會兒就抱著肚子滿床打滾。好容易停了笑,她嘆了口氣:“唉,自從上次捉弄了清渠之後,我可是好久沒這麼捉弄人了,呵呵,看皇甫天如何反應吧。”
卻說那信使得了回信,卻沒有親自送回,只是放出了鴿子直接飛回去,不到三天的功夫,那封裝了一個毛筆頭的信就到了皇甫天的手中。
從小筒中抽出信封,皇甫天先是愣了愣,畢竟信使還從沒這般傳過信,原先都是一個紙條,哪有把整個信封都裝進去的道理?
等拆開了信封,皇甫天更是大惑不解,諾大個信封裡面,除了一個毛筆頭以外,什麼都沒有。他一手舉著毛筆頭呆呆地瞅了半天,直看得旁邊的清雷都有些擔心的時候,終於說出了一句絕倒眾生的話:“凌霜該不是想讓朕拿個毛筆頭去提親吧?”
清雷聞言登時哭笑不得,可是陛下沒問,他又不敢插嘴,只能憋著一肚子話,鬱悶地看著皇甫天。好在皇甫天不久就發現了他的異狀,這才沒讓他憋出病來:“清雷,你怎麼了?可是有什麼想說的麼?”
清雷點點頭:“陛下,屬下聽聞蘭陵國有規矩,如果是男子給女子寫情書,而女子認為這情書寫得不好,就會在信封裡塞上一個毛筆頭,意味著文采是爛筆頭,沒什麼出色的地方。”
皇甫天的臉色登時像吃了蒼蠅屎一樣難看:“你、你是說朕的文采……凌霜她看不上眼?!”
清雷急忙道:“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屬下聽聞,若是女子覺得男子的文采不佳,一般都會回贈一封以男子口吻寫的情書,把送情書的男子比下去。不會只放一個筆頭。”
皇甫天聞言鬆了口氣,又白了清雷一眼:“你難道不會一次說完嗎?!害朕擔心了半天,對了,那這隻有一個筆頭是什麼意思?”
“這個……”清雷頓了頓:“屬下沒聽說過此等風俗,不過依屬下猜測,這隻有筆頭的信,恐怕只是藍姑娘的惡作劇。”
“什麼?!”皇甫天不敢置信地看向清雷:“凌霜……呃……惡作劇?!”
清雷瞄了一眼皇甫天的臉色,點了點頭:“是,陛下。屬下認為,藍姑娘平日裡嚴謹的行事不過是表象,從上次龍舟節的情形看,藍姑娘本身恐怕是頑皮得很,而且她對情又看得淡,陛下那一封情書過去,能讓她想起來惡作劇,也是正常。”
皇甫天聽完清雷這有些匪夷所思,卻又有些合理的分析,無奈地搖了搖頭:“罷了,這小狐狸恐怕正抱著肚子偷笑呢。”說著,他也笑了笑:“也好,朕的情書要是能給她減些行軍作戰的壓力,就算再多收幾個筆頭也無妨。清雷,筆墨伺候!”
又是三天之後,已經把南伏騷擾得疲憊不堪,馬上就要大舉進攻的藍凌霜再度收到了皇甫天寫來的情書,只是看到這次的情書,藍凌霜卻笑不出來了,因為情書的末尾寫了這麼一句話:霜兒,若朕沒猜錯,上一封情書定然讓你開心了好一陣子,所以即便讓你當笑話看也無所謂,只要能減輕你在戰場上的壓力,朕就是每天給你寫一封都成。只是千萬記得保重自己,朕可還惦記著那十年之約呢。
看到這裡,藍凌霜輕輕啐了一口,臉上不自主地紅了起來:“誰答應你的十年之約了?!好不要臉!若再有這般說法,我便再不理你!”說是這麼說,她的手卻是沒閒著,直接提起筆,一篇秀麗的梅花小篆,就這麼扔給了信使。
皇甫天收到她的信後,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終於咧開嘴笑了,由於他笑得實在是太傻,站在旁邊的清雷再度擔心了起來:“陛下?陛下?您怎麼了?”
皇甫天聞聲回過了神:“呵呵,沒什麼,沒什麼,朕高興,朕有生以來從來沒這麼高興過!”
正文 第一五零章 千里傳信示情意 難得凌霜女兒心(下)
卻說南伏邊境那裡,包括清渠和孔令宇在內的所有見到藍凌霜的人,都明顯地察覺出了她的變化,只是除了孔令宇,沒人猜對藍凌霜究竟因為什麼變了。
“表少爺,您看主子這些日子的興致,是不是太高了些?”清渠小心翼翼地和孔令宇咬著耳朵,畢竟這是在點兵的校場上,他們就是心裡的有疑問,也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孔令宇也壓低了聲音:“清渠,不是我說,照我以往的經驗看,表哥他這是明顯的思春了!”
清渠的身體微微一震:“表少爺,這可開不得玩笑!”
孔令宇一臉自信的神情:“我告訴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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