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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盤、銀碗滿滿地擺了一桌子,各式各樣精緻的下酒小菜看得人眼睛發花。藍凌霜不由得暗暗咂舌:不愧是商通四海的逍遙王!這一桌子小菜,除了其中寥寥幾個,自己這走遍大江南北的護國大將軍竟然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見藍凌霜拿起桌上的鑲銀羊脂玉杯把玩,君逍遙笑問道:“凌江看這杯子如何?”
藍凌霜微微一笑:“好杯,好酒,好主人。凌江此刻便借花獻佛,敬逍遙王一杯!”
君逍遙一飲而盡,笑道:“倒是被你佔了個先。好,我來引這第二杯,就敬藍大將軍的豐功偉績!”
聞言,藍凌霜臉色微微一變,遂又笑道:“逍遙王這不是折煞凌江了麼?就算邊疆拓得再廣,又怎及得逍遙王造福民生之功?”
聽了這話,君逍遙樂了:“哈哈,凌江,我這造福民生之功,可還是你當年三掌給打出來的呢!要算功勞,最大的自然是你!來,這一杯,還是要敬你!”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看著藍凌霜眼中微微的醉意,君逍遙的眸色轉深:“凌江今日怎麼想起了這等地方?往常可是沒見你來過啊!”
卸了防備之心的藍凌霜微微笑道:“我今兒也不過是一時興起,想來看看青樓女子怎麼討生活罷了,往日裡是不來的。”
君逍遙看似隨意地問道:“凌江,我話說出來,你可別嫌我粗俗,我沒聽說過你納妾娶妻,也不見你來這銷魂所在,難不成平日裡有相好的丫鬟小姐幫你解決?”
藍凌霜雖在男兒堆中長大,但畢竟不是真男子,加上略有些醉意,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君逍遙在說什麼,登時把一張俏臉羞了個飛紅,雖有面巾遮著,可那眼角眉梢裡泛起的淡淡紅暈也瞞不過君逍遙的雙眼。
見她窘迫,君逍遙更加得寸進尺,上身向前一傾,幾乎都要貼到藍凌霜身上:“凌江,難不成你平日裡都是自己動手?”
第一次被問是羞窘,再被問,可就是惱火了。只見藍凌霜一把推開君逍遙,“霍”地站起身來:“王爺休要再取笑凌江!”
被她這麼一推,君逍遙的嘴角泛起了一抹苦笑:“凌江啊凌江,你究竟還要瞞到何時?”
藍凌霜聞言一愣:“王爺此言何意?”
君逍遙收了笑容,淡淡地說道:“聽聞霜妹前些日子帶著清渠周遊列國去瞧病,怎麼如今只見清渠回來,卻不見霜妹蹤影?”
藍凌霜聞言喉頭一鯁,強笑道:“這個王爺有所不知,霜兒自打回來,就一直在家中修養,雖然在軒轅找了位能說出名堂的大夫,但究竟是沒有根治,自然見不得風的。”
君逍遙欺身而上:“是嗎?那本王怎麼聽說,在霜妹和清渠離開軒轅的頭幾日晚上,本該在涪陵老宅傷心臥病的你,卻出現在了軒轅帝的別莊?”
藍凌霜聽了這話,不驚反笑:“王爺今日,便是特地來責問凌江的麼?”
君逍遙再上前一步:“凌江以為呢?”
藍凌霜聞言微微一笑,向右一轉,避開了與君逍遙正面相對,緩緩走到桌邊坐下,悠然道:“我藍凌江自打出生,行事光明磊落,俯仰皆無愧天地。自是行得正,坐得端。若是王爺對凌江有什麼不滿,何不直接向聖上參上一本?到時候,也好直接討得刑部調令,把凌江查個裡外透徹!”
見藍凌霜動怒,君逍遙心裡一慌,但又隨即鎮定了下來,他也緩緩踱到桌邊,卻沒有坐下,就那麼居高臨下地看著藍凌霜:“凌江,你難道真希望刑部把你查個裡外透徹?且不說什麼擅入軒轅與敵君交好,什麼自滅門戶,引火焚宮只為對付方家,什麼邊關擅殺朝廷大員,什麼故縱方氏叛逆。只你這一人出仕,便已是欺君大罪!”
聽著君逍遙一條一條的陳述,藍凌霜的臉漸漸變得蒼白,她此刻不由得慶幸自己帶了面巾,可她不知道那雙鳳眸中透出的驚恐,便已洩露了她的慌張。
見她眸中色變,君逍遙有些不忍,心裡暗罵君非凡:皇兄,你這給我的都是什麼苦差事!黑臉全讓我唱了!他心念一轉,糊塗油蒙了心似的,竟沒按蘭陵王吩咐的演下去:“凌江,我有一計可救你,你可願聽?”
聽了這句話,藍凌霜眼中霍然閃過一道精光,君逍遙一見,心中大驚:壞了!
果然,只見藍凌霜的鳳眸中透出了一絲寒意:“王爺此番,便是來威逼凌江的麼?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凌江雖算不得君子,卻也不願受人逼迫,若王爺惱了,大可以一狀把凌江告上天聽,到時自有人替王爺打理一切!凌江告辭!”
“站住!”君逍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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