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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聞言一愣:“皇上一向清明,何來昏君之說?”
蘭陵王冷笑一聲,一步步向太后逼近:“母后,容兒皇問上一句,這方仲宇是什麼人?兩朝元老!當今國舅!蘭陵丞相!可就這麼個身居高位的人,他竟然要弒君!這條罪名一擺出去,外人怎麼看朕?朕可還能當個明君?!”
太后被蘭陵王的氣勢壓得直往後退,囁嚅地道:“這、這條罪名……還是不要公佈……”
蘭陵王怒極反笑:“母后,您可真是睿智啊!仔細看看吧,那三十款大罪哪一個不是抄家滅族的罪名?!您還是想想怎麼保住您自己吧!”
三天之後,藍凌霜和清渠的馬車已經到了月嵐城外。
“主子,您不親自把人押過去嗎?”清渠疑惑地問道。
藍凌霜微微一笑:“清渠,你主子我可還有一個月的奉旨丁憂呢!自然是不能上朝的!”
清渠眉頭一皺:“可是主子,如果您不親自押著,萬一方禮亂說一氣,我們控制不住啊!”
藍凌霜聞言在他頭上狠狠敲了一下:“他愛說什麼就說什麼,關咱們什麼事?有的是人等著抓他的辮子,犯不著咱們費心!”
“那如果太后要強保他呢?”清渠不解地問道。
藍凌霜微微一笑:“太后不是蠢人,自然知道進退,你又何必擔憂?”
正說著,只見城裡一個宦官騎馬過來,高唱了一聲:“太后懿旨~!”然後把一張皇榜貼在了城門口。待那宦官走後,一個讀書人走上前,搖頭晃腦地念了起來:“鴻昌德運,太后懿旨,今我蘭陵國富民強,前有國土張擴,後有皇子降世,哀家感慰之餘難免惶恐上蒼恩德浩蕩,今特率閒職宗室至定國寺,為蘭陵閉關祈福一年,以謝上天。欽此!”
雖離得稍遠,但以藍凌霜和清渠的耳力,仍舊是聽得一清二楚,清渠不由得驚訝地看向藍凌霜:“主子,您可算得上是料事如神了!”
藍凌霜卻只是苦澀地一笑:“我現下只希望自己不是事事都料得這麼準,因為在我眼裡,目前真真就是狡兔死,走狗烹的時候了!”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揮劍斷髮含淚去 獨留此心守空閨(下)
清渠聞言唬了一跳:“主子,沒那麼嚴重吧?蘭陵的邊防可還仰仗著您呢!”
藍凌霜搖搖頭:“皇上有實力剷除方家,自然也有實力剷除藍家,我交了兵符和帥印,不過是希望皇上能看在我不曾逾越,放藍家一條生路。走之前我曾告訴遠天和遠橋多親近小皇子,希望他們能不被我拖累了吧……”說著,她笑著看向清渠:“現下你若要走,我決計不會攔你!”
清渠一驚,跪在地上:“主子!您這是在說什麼!清渠發誓效忠,就決沒有半途變了的道理,請主子不要趕清渠走!就是清渠再沒用,也能給主子跑跑腿吧?”
藍凌霜搖搖頭:“清渠,你誤會了,我是怕藍家樹倒猢猻散,到時候沒權沒勢地保不住你!”
清渠聞言笑了:“主子,清渠的一身功夫,足以自保!至於真有那強權的,大不了屬下一抹脖子見老將軍去,咱們藍家的人,怎麼也不能丟了身份!”
藍凌霜聞言“撲哧”一笑:“好啦,就你嘴貧,還不快把方禮送進去,藥效快過了!”
說完,她身形靈活地跳下了車,信步向城外的別院走去,清渠無奈地搖搖頭,把方禮送進了宮中。
“清渠是嗎?你家主子呢?”蘭陵王居高臨下地問道。
清渠道:“臣啟陛下,護國大將軍尚在丁憂期間,不方便上朝見駕,是以令下臣代他將人證送來,以免誤了陛下大事。”
蘭陵王聞言嘆了口氣:“你家主子難不成因為方家的事,和朕生分了?”
清渠摸不準蘭陵王究竟是什麼意思,沒敢直接作答,只是猶豫著說道:“這,請陛下恕臣不知之罪,護國大將軍的心思向來不是下臣能猜得到的,若陛下欲知,下臣可將此問轉呈大將軍。”
蘭陵王擺擺手:“算了,朕也只是隨口一問而已,不必對他提起。對了,你回去告訴他,朝廷邊關事務繁多,朕擬讓他奪情赴任,過兩天聖旨會到,讓他這兩天好好歇歇,在將軍府等著。”
清渠急忙跪下:“下臣遵旨,下臣代大將軍謝皇上體恤,謝皇上栽培。”他心下一陣暗喜:主子果然過慮了,皇上根本就沒有動藍家的意思!誰知他走後不到半個時辰,蘭陵王便接到了一封改變了藍凌霜一生命運的信!
卻說清渠回去之後,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