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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要順眼多少倍。
可是為什麼就忘不了陳一白那個人渣呢!文寒的心又酸楚起來。都這時候了還想起陳一白,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習慣想念陳一白了,所以一時半會兒還改不掉,以前是天天想,只要沒事幹就會不由自主的去想陳一白。但自打文寒跟路郝相識之後,文寒想起陳一白的次數是越來越少了。小文同學細琢磨起來,認為這應該算是一件好事。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覺得副CP有些搶鏡
下章開始副CP的戲份可能要略少起來
☆、第11章
文寒這日下了班,又回到酒吧的宿舍。李澤雨已經回家去了,酒吧也停業了。暫時不用兼職了,日子清閒起來,就是沒有閒錢可賺了。他一個人在宿舍裡看著空空的牆壁,心裡很沒有實感。要說以前住在筒子樓裡,也還怪熱鬧的。現下住在這裡,各種條件設施都比之前強了不知多少倍,一下子靜下來,卻還怪寂寞冷清的。文寒暗罵自己真是個賤骨頭,就是個享不了清福的操心命。
文寒知自己又欠了路郝一個人情,這下更是還不清了。真沒想到那人也是同道中人,竟是喜歡男人的了。巧是不巧?自己剛被陳一白拋棄了,馬上就有男人看上自己,這桃花運還真是旺。想到那日路郝的嘴唇就貼在自己嘴唇上面,文寒臉上一股熱氣蒸騰,面上染了薄紅,想自己還是不要胡思亂想的好。
卻是告誡自己不要瞎想,越是忍不住想,要不要跟路大哥打個電話謝謝他呢?要怎麼開口?也道自己這扭捏的姿態真不像個男人,不就是道個謝麼,大大方方的好了。文寒想到這裡,下定決心,就拿起手機撥了路郝的電話來。
撥了一遍,聽著手裡的手機鈴音響了半天,卻是無人接聽。文寒洩氣的琢磨,大概是被人家嫌棄了。什麼看上自己,純粹是醉酒鬧著玩的吧,這麼一計較下來,為自己剛才的胡思亂想羞憤起來,人家怎麼會看上自己呢,哎。光喜歡做些不切實際的夢,看來天是黑了,洗白白早點睡吧嘿!養足精神看看明天還是找些兼職來做。掙錢才是最緊要的。
那頭路郝燒的迷迷糊糊,隱約聽見有熟悉的音樂響起,好像是自己的手機。躺在床上實在懶得動彈,渾身痠痛,就是天王老子的電話他也決意不接,任著手機鈴聲一直叫囂,真夠煩的,拿被子蒙上頭就繼續昏睡起來。
睡了不知多久,路郝是被尿意憋醒的,醒來外面的天都黑了,不知今夕何夕的。許是睡前吃了感冒沖劑,又睡個天昏地暗,感覺自己的身子沒那麼沉了,精神也好些。虧得自己年輕,睡一覺也就活過來了。真是病來如山倒,多少年都沒病過了,可能是昨日吹風受了涼。按說這快夏天了,也不應該啊,管他的呢。想到這裡路郝的肚子咕咕叫起來,揉了揉還真是餓了。昨天到現在還真是忙得沒時間解決吃飯問題,家裡大約只有泡麵,真是不想吃。
路郝放完水,坐回床上,恍惚憶起好像是有人打電話但自己沒有接。翻開手機未接電話那一欄,路郝就看到了最上頭那一欄“文寒”的名字。
原來是他。
想也不想就回撥過去,滴聲響了四下路郝要摁掉這通電話的時候,對方接通了,“喂”,懶懶的聲音。
“是我。”路郝一開口才發覺自己嗓音是啞的。誒,真懊惱。
那邊果然是停頓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問著:“路大哥,你還在麼?”
“在。”
“你是不是生病了?”
“恩。”
“吃藥了嗎?”
“吃過了,不過更想吃你做的飯。”
“哦,那我去找你。”
“好。”
電話那頭文寒撂了電話,也傻了吧唧的開始穿衣服就要出門,可那會兒都晚上九點多了。風馳電掣的拾掇完出門推了腳踏車才徹底傻眼了,他根本不知道要去哪兒找路郝。
從來都是路郝找他,沒有他找過路郝的份兒,真是!
文寒自己這邊說風就是雨,合計著準是之前伺候陳一白伺候慣了,隨叫隨到,也沒個人身自由。現在沒了陳一白那混蛋,路郝一個電話也是可以把他己拿起來,真是個勞什子的老媽子命。文寒又給路郝掛了一個電話過去,意思是要路郝把地址給文寒發過來。不一會兒文寒的老年機收到“滴”的一聲,來資訊了,開啟一看眼珠子轉了轉,騎上腳踏車就趕往目的地。
路郝給文寒發過資訊,才可笑起兩人的急脾氣。肚子還真是餓,去了客廳倒了杯水充飢,一抬頭看見牆上的鐘,才發現已經快九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