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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再回來時就看路郝笑的一臉高深莫測的在門口迎接他。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0 章
“你笑什麼哪?”文寒不自覺摸了摸自己的臉。他可真不習慣一時間沒有鬍子的路郝,尤其一笑,看起來亦正亦邪,比之前無故帥了幾分,文寒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有點快。
路郝不說話只是笑,回沙發上仰躺著渾身犯懶,搞得文寒莫名其妙。
路郝盯了一會天花板,問文寒中午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文寒反問,傷患為大。
“不知道,你做什麼我吃什麼。”路郝不再盯著天花板,視線移到文寒臉上。
“你等我想想。”文寒被路郝看的不好意思,視線一躲停在路郝的豬蹄兒上,“你該上藥了。”
“我說吃飯呢,你怎麼給我想起上藥來了,那藥味兒也太大了,還沒吃飯呢就這麼倒胃口。”路郝撇撇嘴。
“窗子開著一會兒就散了,要不我等下給你做炸醬麵?”文寒手裡拿著醫院開的藥水跟棉籤,居高臨下的看著路郝。
“手擀麵嗎?”路郝仰著臉討價還價。
“你先把腳丫子伸過來,我給你上藥。”文寒搬了個小板凳坐在路郝對面,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由於路郝的整個左腿都受了波及,嚴重使不上勁兒,所以他自己一個人上藥難度頗大,牽一髮還動全身呢,何況一條腿暫時沒法活動。路郝自覺不是個嬌氣的人,他從小到大是個什麼情況他自己再清楚不過了,他要是慣於享受基本上就活不到現在了。然而文寒對於他這次意外卻格外重視,連上藥這種事都是全程伺候周到,服務真可謂無微不至。路郝合計著這就是赤果果的大爺級享受,古代的達官貴人差不多也就這待遇吧。他看著文寒給他專心致志擦藥的眉眼,一時間覺得自己被撞的好像還挺值。
“你輕點兒…輕點兒…疼,我要吃手擀麵。”路郝覺得文寒一定是故意的,就算自己不願意合作,不還是照樣乖乖交出單腳投降了麼,哪有這麼虐待“殘疾人”的。
“行了,坐著等著吧。”文寒收了藥水和棉籤,洗了手就準備起午飯來。
路郝復又躺下打起盹兒來,這可應真應了那句話“春困秋乏夏打盹,還有睡不醒的冬三月”,他迷迷瞪瞪似睡又醒間,腦海裡猛然冒出這句話。怪不得自己這幾天總是睡不醒似的,日子清閒又舒服,家裡溫馨又有人伺候,心都實了。
文寒第一次做手擀麵,手上有點發怵,他想不成功便成仁,必須一蹴而成,否則,否則就太讓自己失望了,或者他怕的不是讓自己失望,而是怕路郝失望。想到路郝抬著頭鬧著吃手擀麵的模樣,文寒不禁笑了。此時此刻,他極害怕看見路小孩失望的臉。
但是為什麼路郝非要嚷嚷著吃小文的手擀麵呢?源於兩人剛認識的時候,文寒有次和路郝吃飯閒聊才知道路郝喜歡吃炸醬麵,他還記得路郝當時說世界上最好吃的炸醬麵就是郝文慧的媽媽牌手擀麵,再配上濃香的炸醬和著各種菜碼,別提多好吃了。路郝當時的表情看上去又憂傷又幸福,回味到最後,路郝突然落寞一笑對文寒說了句“可惜再也吃不到了”就結尾了。文寒當時沒有追問為什麼,他只說以後有機會他做給路郝吃。
那個時候他從沒想過,那麼愛笑的一個男人,心裡原來竟也有著很多無法言說的辛酸。
也許是彼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又許是說者也有心,聽者也記到心裡去。而此時路郝跟小孩兒似的鬧著要吃,文寒只想著一定要滿足這個路小孩,除了這個他還能替路郝做什麼呢,就做自己最拿手的就好了。
吃飯的時候文寒很緊張,他自己先嚐了一下覺得還可以,就是不知道路小孩是否吃得慣。
路小孩知道小文緊張兮兮的在看著自己,他舀了醬混著面就著菜碼吃了一大口,故意嚼了很久很久,鼻子出聲“嗯啊嗯啊”的,末了豎起了大拇指送給小文,文寒很開心的笑了。他沒問路小孩這面是否及的上郝文慧的手藝,他知道這根本無法相比較,只要路郝吃的高興,他也就踏實了。那感覺就跟有什麼無名心病似的,卻一下子就痊癒了。
路小孩覺得小文看著挺不顯眼的一個娃,沒事就要給自己一個驚喜,這不,這手擀麵就算是大大的驚喜,說是第一次做,誰信吶?路郝的味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想如果以後不把小文拿下,就很難再找一個做飯這麼好吃的“管家婆”了。必須讓“管家婆”這三個字儘快落實到文寒的頭上。
小文發覺路郝今天吃飯和平時不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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