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個微笑。他看著小文欲言又止,終是什麼話也沒說,嘆了口氣轉頭就走向小孫。
文寒看著路郝走到小孫身邊,兩人勾肩搭背的一同漸漸走遠。他想也許自己真的猜到點子上了也說不定。
他方才很想問問路郝摸他頭是什麼意思,但是算了,他又有些害怕知道。
陳一白一連消停了好幾天,火氣是越來越大。他身上基本上沒什麼錢,再過個一兩天恐怕連吃飯住店的錢都沒有了。他之前是大學教授,著實說服不了自己放不下身段去打什麼零工。但若叫他那身子骨兒去工地搬磚扛水泥之類的,鐵定又吃不消。
又想要臉還想有錢,他這喪家犬一般的境遇,真是白日做夢。
陳一白接連想了好幾個賺錢的法子,都被自己一一否了。他怒火中燒,心裡更加怪起文寒來,要不是文寒,自己現在手裡還得有2500呢!那2500算是打水漂了,連響兒都沒聽見一個。
他後來一尋思,就覺出在葉良這環節出了差錯,一股腦兒就要找那姓葉的小子報仇。但是他怎麼找都找不到那小子,姓葉的就跟人間蒸發一樣,好一個消失的乾脆利索。
陳一白除了刁難文寒,也就只能想到葉良了。其實他錯就錯在不該再回來招惹文寒,因為招惹了文寒就等於招惹了路郝,招惹了路郝就肯定有胡銳要來摻和。撇開胡銳不談,李澤雨也是酒吧老闆呢,想在酒吧鬧事,不是完完全全招惹了李澤雨麼!。
再說自從陳一白把文寒和李澤雨聯想到一起,他就偷摸著跟蹤了李澤雨好幾天,還自認為做的滴水不漏呢,其實早就被對方識破了詭計,只是沒拆穿他而已。
李澤雨那心思剔透的,自打察覺自己被跟蹤,早就把跟蹤者的祖宗十八代都調查個遍。陳一白在他眼裡,簡直赤條條的跟沒穿衣服一樣,一點秘密都沒有,個人資料事無鉅細,毫不保留的全呈現在李澤雨的面前了。同時他也很訝異的發現,原來這陳一白,是小文的前任。
李澤雨要想收拾陳一白,有的是高明的點子。但他不想趕盡殺絕,為了這麼一隻不起眼兒的社會臭蟲,他懶得親自動手,還想給自己積點陰德呢。
積點德好叫自己早日追到自己的心上人。
陳一白大刺刺進了酒吧,兩眼發青腳步虛浮。
他剛在路邊攤灌了幾盅白酒,腦子一熱去超市裡挑了一把尺寸稍大點的水果刀,揣著刀就直奔酒吧。
他把刀別在褲頭上,用上衣蓋住,沒人看見。
他進去掃視一圈,沒發現目標人物。他坐在吧檯點了最便宜的啤酒,伺機行動。
就是最便宜的啤酒,還花掉他三十幾大塊,真是太!貴!了!這一杯酒直接花掉他明天的飯錢,他拿起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陳一白這幾日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眼裡都是細密的血絲。他剛灌了酒,放下杯子大咳起來,眼淚鼻涕爭先恐後一齊湧出來。再一看他,眼睛卻是更紅了。
他喝得急,酒水流的哪兒都是,從嘴角一路劃過脖頸,溼了前襟,配著他亂糟糟疏於打理的頭髮,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先生!這位先生,您要不要緊?”酒保關切的問道。
陳一白紅著眼睛抬起頭兇狠的看著酒保,一句話也不言語,把正遞給他紙巾的酒吧嚇得趕緊縮回手,討好似的笑著。
陳一白還有一絲理智尚存,告訴自己砍人也不能砍眼前這位。這位跟他無冤無仇,他以前可是堂堂的人民教師,怎麼能傷及無辜呢。
不遠處有一個服務生正跟路郝指著陳一白的方向,說是有個人看起來不太樂觀,叫老闆要不要去問問。
路郝對陳一白的樣子很是模糊,基本沒有什麼印象概念,他只在李澤雨給他的照片上見過陳一白的臉。所以單從側面剪影來看,他根本不知道來人就是陳一白,他沖服務生點點頭,坡著腳一步一步挪向陳一白。
“先生,您怎麼了?需要幫助嗎?”路郝好心問道。
陳一白低著頭,心想還有完沒完了,怎麼一個兩個都來問他怎麼怎麼樣。他好像有聽覺障礙一般,緩緩抬起頭,透過額前散亂的碎髮,打量著這個問他話的男人。咦?這男人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好像是酒吧的老闆之一。。。
萬惡的生意人啊,一杯啤酒就要我那麼多錢。這要是在以前,陳一白也不在乎這點小錢。但是今非昔比啊,陳一白現在就是個窮途末路的窮光蛋。他瞬間心生歹意,把手伸到後腰,“蹭”的抽出藏好的水果刀,就向路郝砍去。
路郝本能的一側身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