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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寶聽話,地下涼,別把腰弄壞了。”馬小波借題發揮道:“我死了好啊,死了你好跟上初戀情人過幸福生活!”莊麗一聽就放了手,怒道:“去去去,想死死去,給你兩句好話你就登鼻子上臉了!”馬小波的腦袋磕到地板上,呻吟起來,莊麗幫他扶住腦袋問:“起不起來,不起來永遠別起來了。”馬小波順坡下驢,顫顫巍巍齜牙咧嘴地站起來,爬到床上去,順手把莊麗也拉到床上,抱住她問:“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經常和那個人在一起?”莊麗皺著眉頭問:“哪個人?”馬小波說:“你知道我說的是誰。”莊麗白他一眼說:“不是!”
馬小波哀哀地說:“我知道我沒本事,你瞧不起我,可你別侮辱我,你要覺得他好,就跟他去,我送你一份豐厚的嫁妝。”莊麗又好氣又好笑,故意說:“好啊,我聽聽你給我多少?我滿意不滿意。”馬小波揮揮手鄭重地說:“所有的存款和財產都是你的,房子也歸你了。”莊麗說:“全給了我那你怎麼辦?”馬小波說:“我什麼都不要,我要離開這裡,去南方打工。”說到傷懷處,又要流淚。莊麗“咯咯”地笑了半天,捧住馬小波的臉說:“你真可愛,我就是喜歡你這點。寶,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我帶他來沒告訴你,就是怕你多心;我只愛你一個人,比你有錢有本事的人多了,我愛得過來嗎?你永遠是我最愛的人,誰也不能替代。”馬小波望著莊麗問道:“辛明也不能?”莊麗遲疑了一下說:“當然不能,我和他是過去的事了,就是因為對他沒感覺了,我才找的你,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我是個人啊!何況他現在變得很勢力,張裡張狂,我有些討厭他,躲還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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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螺已經對抽打感到了厭倦(2)
馬小波聽見莊麗說辛明的壞話,心裡好受了些,開始相信她了。突然發現莊麗今天有些往日不見的柔媚,仔細看了看,原來是哭過的緣故,平添了許多溫婉,不禁望著她失神。莊麗有些羞澀地翻翻眼睛問道:“看什麼看,色迷迷想誰呢?”馬小波說:“想你呢。”莊麗明知故問:“我就在這裡呢,有什麼好想的,不定想誰呢。”馬小波說:“真的想你呢,想你剛剛認識我時的樣子,誰能想到眼前這個母夜叉,就是從前那個小鳥依人的小女孩啊!”還沒等他感慨完,莊麗就翻了臉:“你少來啊,我現在怎麼了?我還不是以前的我?你別得了便宜賣乖,打一巴掌揉一揉。是我變壞了還是你對我的態度變了?你是想再找個比我年輕的吧?”
馬小波招架著莊麗的連珠炮,哭笑不得:這女人心真是海底針,太難捉摸了;女人的臉真是六月天,說變就變。感慨當中,馬小波突然真的渴望能夠有個溫柔體貼的女孩走進自己的生活,彌補莊麗的不足。馬小波想:“這不算對不起莊麗吧,我以前恪守對她的忠誠,從不留心別的女孩,現在看來並沒有換來理想中的幸福,我為什麼還要愚鈍下去呢?聽天由命吧。”他望著莊麗,開始覺得她很可憐,這個女人原本完全擁有自己,可是她還嫌不滿足,只怕自己忽視了她,於是用折磨和痛苦來提醒自己她的存在,她還沒有意識到,馬小波這個陀螺已經對抽打感到了厭倦,銘心刻骨的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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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夫教子是女人的天性和本分(1)
三年的共同生活,馬小波和莊麗已經把彼此的長短之處看得很清楚,用句不雅的話來形容,就是“一個人抬抬屁股,另一個人就知道他(她)要放什麼屁”,能夠磨合的已經磨平了,不能磨合的恐怕永遠磨不平了,馬小波學會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過且過。莊麗從第一年的一天生三次氣,過渡到第三年的三天生一次氣,如今有時候甚至會十天半月的和馬小波相安無事,不過一旦生氣,劇烈程度要超過以前的許多倍,而且,偶爾還重新整理紀錄。馬小波已經認識到理想的幸福家庭跟共產主義社會一樣是美好的夢想,漸漸把精神需求轉移到事業的成功上,希望反過來能刺激家庭的美滿,畢竟,經濟基礎對於一個家庭和一個社會都是起決定作用的。
馬小波學會了用沉默來應付莊麗的吵鬧,除非實在無法忍受。他試圖用疏遠來提醒莊麗對自己的尊重,有意識地把陪莊麗的時間用來和領導、同事在一起,可回家可不回家就不回家。出乎意料的是,莊麗很支援他多在公司呆一呆,多跟領匯出去玩。馬小波很晚回到家裡,怕莊麗不高興,一路上想詞,進門就作出疲憊不堪的樣子倒在沙發上,向莊麗大倒苦水。莊麗輕易地就相信了他,端杯熱水過來,坐在身邊聽他講,表情跟著馬小波的表情變化,感同身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