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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愛人,他儘量熱情地跟他交談,不讓他察覺別人對他妻子有什麼看法。同時,馬小波發現,謝月的小女兒長得跟父親一點兒也不像,甚至跟謝月也沒什麼相似的地方。他感到了對談話的厭倦,找了個藉口離開了這對看上去很恩愛體貼的夫妻。
再次見到謝月美麗的小女兒時,馬小波忍不住仔細觀察了小姑娘幾眼——“她到底會是誰的孩子呢?”
在一次喝滿一桌子空啤酒瓶後,馬小波控制不住自己,問了陳流一句:“老流氓,你是不是認識我們公司的謝月,還跟她睡過覺?”
陳流斜視著馬小波,笑嘻嘻地說:“謝月啊,她很賤,打個電話就來了。她喜歡主動送上門兒,我要是正好有女人,就叫她滾。沒別的女人時,也找她玩玩。”
馬小波想不到謝月在陳流的心目中是這樣的地位,他對謝月的快樂產生的敬意又煙消雲散了。“真是個他媽的讓人費解的女人!”馬小波罵道。
一個以當別人的玩物為榮,卻被人始亂終棄;讓所有人瞧不起,自己卻很快樂的女人,比一道無理方程還難解,也比聖經中的故事還耐人尋味。馬小波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正常的判斷力,自信心遭到了很大的打擊,價值觀開始變得有些混亂。
女人的快樂比無理方程還難解(2)
告別了陳流他們,馬小波迷迷糊糊地打的回到家裡。莊麗少見地沒回來,梳妝檯上留著一張紙條:
我去參加朋友的生日Party,晚些回來,你先睡吧。
馬小波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正睡得香甜,有人按門鈴。“這個馬大哈,準是又忘帶鑰匙了。”馬小波嘟囔了一句,抬起沉重的腦袋,爬起來搖搖晃晃地去開門。
“以後出門帶上鑰匙,我要出差了怎麼辦?”馬小波拉開門矇矇矓矓看見外面站著個穿裙子的女人,藉著酒勁教訓了她一句,轉身又走回了臥室。那個女人關上門,跟在馬小波身後進了臥室。她伏下身來望著馬小波醉得發黑的臉“咯咯”笑。
“求你別鬧了,我很困,洗洗睡吧。”馬小波懶得睜開眼睛,央求她。那個女人收斂了笑容,開始給馬小波脫衣服。馬小波有些撒嬌地大字躺在床上,聽話地配合她脫衣服,他感到耳朵有點癢,抬起手來舒服地抓了抓。那個女人脫完馬小波的衣服,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然後她軟綿綿地伏在馬小波身上,親吻他的小白臉。
“你不是每次都先洗澡嗎,今天怎麼了?”馬小波撫摸著她光潔豐潤的身體,閉著眼睛溫柔地說。那個女人的喘息漸漸急促起來,她情不自禁地呻吟道:“馬小波,你可真是個溫柔的男人。”馬小波閉著眼睛笑笑,感到這句話從莊麗嘴裡說出來很有意思,竟然有些感動,他因此清醒了一點兒,於是覺得那個熟悉的聲音似乎並不是莊麗的,而且這個女人身上的香味跟莊麗的也不一樣——莊麗的是淡淡的茶香,而這個女人卻香氣濃烈。馬小波吃驚地睜開眼睛,看到一雙文過眼線的大眼睛正迷醉地望著他。
“怎麼會是你,你怎麼進來的!”馬小波推開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的謝月。謝月露出像夢境中一樣的笑容,她再次向馬小波伏下身來。馬小波一時沒反應過來,那東西已經被謝月抓住,並且含進了嘴裡。一陣溫熱從那裡傳遍了馬小波的全身,他無力地躺下去。接下來馬小波由被動變為了主動,一切都過於激烈和混亂,以至於整個過程在馬小波的頭腦裡非常抽象和不清晰,他只記得自己那裡像一根燒紅的鐵棍,而謝月那裡像一攤稀泥。
後來,馬小波重歸黑沉沉的夢鄉。有一隻手揭開了蓋在馬小波身上的毛巾被,並且推醒了她。馬小波睜開眼睛,看見莊麗彎著腰站在床邊,正拿毛巾被的一角給他擦額頭上的汗。
“怎麼了,滿頭大汗的?”莊麗關切地問,“是不是不舒服?看你這一身的酒氣,快把衣服脫了。”
“沒什麼,做了個噩夢。”馬小波壓抑住狂跳的心,聽話地任憑莊麗扒掉身上被汗浸透的衣服。
“玩得高興嗎?”馬小波有些歉意地攬住莊麗纖細的腰問道。
“還行吧,認識了幾個新朋友,”莊麗專心地給馬小波脫衣服,一邊說,“噢,對了,你有個同事叫謝月嗎?怎麼沒聽你提到過她?”
“怎麼了?”馬小波吃驚地抬起頭來,眼睛瞬間瞪得老大,盯著莊麗看。
莊麗沒看見馬小波可怕的眼神,依然不緊不慢地說:“沒什麼,她是我朋友的朋友,今天在Party上碰見了,她說跟你一個部門多年了,還是你的部下,以後她再出去玩的時候會叫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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