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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吧”。
天亮時,莊麗的眼睛已經腫成了桃子,馬小波嚇了一跳,鼻子就有些發酸,安慰莊麗:“寶,你放心,我這輩子都會對你好的。”莊麗點點頭,努力地睜大紅腫的眼睛對馬小波說:“我可能真的懷孕了,這個月身上沒來。”馬小波笑道:“傻瓜,這是好事啊,真懷上了就生下,反正你媽早就著急抱不上孫子,我媽也嘮叨了好幾年了,生下來她們搶著養呢;你正好不上班,不養孩子幹什麼?回頭檢查一下,要真懷上,我給你請個保姆,你就天天給咱養孩子。”莊麗說:“我不要保姆,我要你伺候我。”馬小波說:“好好好,我不伺候你誰伺候你啊。”莊麗又要哭,馬小波伸手去撫摸她,兩個人又親熱起來。
電話鈴驟然響起,嚇了倆人一跳,莊麗拿起聽筒,馬小波聽見岳母在問:“麗啊,身上來了嗎?”
莊麗回答:“還沒有,都遲了三四天了。”
“那就讓小波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莊麗扭頭看看馬小波說:“先不急吧,我以前也有過兩個月來一次的時候,也許是正常現象,下個月再說吧。”
老太太提高了聲調:“什麼正常現象,你又沒生過孩子,懂個什麼!小波要忙,媽一會兒過去,陪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媽,我也沒覺得不對勁得厲害。”
“吃飯怎麼樣,喜歡吃酸的嗎?噁心嗎?”
莊麗不耐煩地說:“哪那麼快啊,我都說過了,也許下個月就會來的,以前也有過這事。”
老太太的聲音低了下來:“不管怎麼樣,不要大意,營養要跟上,看你現在瘦的。”
莊麗擱了電話,馬小波笑著說:“你要算是瘦的,我還不成了非洲難民?”莊麗說:“快起床吧,懷上也不一定是你的呢!”馬小波馬上臉色大變,莊麗面帶笑容,饒有興味地望了馬小波半天,抱住他哄道:“傻子,我逗你呢!”
也許只有死了才能真正的贖罪(1)
兩個月,莊麗都沒有來月經,馬小波沒留心,莊麗也沒跟他說。星期天一早,莊麗對馬小波說:“吃了早飯咱們去我媽那裡吧?”馬小波問:“有什麼事嗎?”莊麗說:“沒什麼事,好些天沒過去了。”馬小波說:“我有點累,你自己去吧,把我從紹興帶回來的黃酒給爸捎去;下個星期天咱們一起去。”莊麗看看馬小波,欲言又止。馬小波覺得不對勁,狐疑地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莊麗說:“沒有,能出什麼事?你好好休息,我自己去吧。”
吃過早飯,莊麗騎著電動腳踏車去了爸媽家,馬小波就躺在床上睡覺。卻一點睡意都找不見了,想後腳跟去岳父家,給莊麗一個驚喜,卻提不起精神來,就躺在那裡亂想。最近,馬小波老是懶得動彈,對許多從前著迷的事情突然就失去了興趣,情緒波動很大,但他學會了掩蓋自己,不讓莊麗和身邊的人看出來。
莊麗前腳去了她媽那裡,後腳就有人敲門。馬小波以為是物業公司抄煤氣表的,慢騰騰地過去拉開門,竟然是蘇小妹,一下愣住了。蘇小妹越發豐滿了,笑模笑樣地站在那裡打量他。馬小波一把把她拉進來,關上門說:“你怎麼來了?有事嗎?”蘇小妹徑直走進客廳,一邊說:“別緊張,我看見你那位騎車走了,要不然我敢來?”馬小波的確有點緊張,蘇小妹是第一個他在婚姻之外發生過關係的女人,雖然因為他沒有外遇經驗,當時很快就不行了,而且感覺十分糟糕,現在見了她還是有些心跳加快。事過境遷,馬小波忘記了當時的糟糕情況,卻記住了蘇小妹少見的敏感和瘋狂,後來有很多時候,馬小波有過再次真正佔有蘇小妹的衝動,他一直渴望她,又有點怕她。雖然就是因為蘇小妹,自己的生活才發生了諸多變故和不幸,面對面的時候,馬小波卻找不到一丁點怨恨她的情緒。此刻,望著蘇小妹豐腴的腰身,馬小波控制不住自己,手抖抖地從後面摟住她。蘇小妹把包放在茶几上,回身勾住馬小波的脖子,用力地吻住了他。馬小波的手向蘇小妹的胸脯上伸去,腿也有點發抖。蘇小妹很積極地迎合他,並摸索著去解他的皮帶。意亂情迷之時,馬小波突然感到莊麗正怨恨地望著自己,下意識地一把抓住蘇小妹的手,大聲說:“別,我們不能這樣了!”蘇小妹愣了一下,很失望地放開馬小波,帶著母性的溫情望著他,嘆了口氣說:“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馬小波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道:“小妹,你那次懷上我的孩子沒有?”蘇小妹意味深長地打量著馬小波,笑而不答。馬小波追問道:“到底有沒有,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有了孩子,沒別的意思。”蘇小妹無所謂地笑笑:“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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