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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波的心揪緊了,失口道:“你不要傷害她,她要是知道了咱們的事,我跟你沒完。”
蘇小妹停頓了一會兒,嘆口氣說:“到底和你老婆親啊,看把你心疼的,我都不敢說了。”
馬小波不吭氣,等著命運的宣判,再次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感到無比懊悔。
蘇小妹說:“我老公的公司在你們這裡開了分公司,缺個會計,你老婆不是下崗兩三個月了嗎?會用電腦吧,要想來,我跟我老公說一聲就可以。”
馬小波鬆了口氣,問道:“你老公是經理?”
“嗯,他只會掙錢,沒別的本事。”
馬小波想了想問:“會計是很重要的職位,能隨便給人嗎?”
莊麗說:“這你就別管了,相信我好了,跟你老婆商量一下願不願意吧。”
馬小波為難地說:“可我怎麼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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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你的一位大學同學介紹的,反正我又不怎麼去他們公司,見不著幾面的。”
馬小波很想給莊麗把這個好工作安排下,讓自己在她面前找回點尊嚴,可又怕這樣會埋下一顆定時炸彈,況且讓蘇小妹老公察覺了麻煩就大了,於是說:“還是算了吧,她最近身體不舒服,我不想讓她上班。”
蘇小妹有些失望地說:“我就是想給你辦點事情,想讓你在老婆面前有面子啊。你還是跟她商量一下吧,兩天之內給我個回話,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你想清楚啊。”
“好吧,我跟她商量一下再聯絡你,再見。”馬小波等著蘇小妹掛電話,卻遲遲聽不到斷線的聲音,問道,“幹嗎不掛啊?”蘇小妹這才幽幽地說:“你先掛!”馬小波頓了頓,一橫心,掛了。放下電話,仰靠在沙發上,感到了深深的失落,久違的愛情的衝動在心頭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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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只有死了才能真正的贖罪(2)
很晚了莊麗還沒回來,馬小波心亂如麻,打了個電話過去。岳母接上了說:“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你明天一大早過來吧,在這邊吃早飯。”馬小波說:“明天上班啊。”老太太很不高興地說:“莊麗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上班?”馬小波的心向下沉去,膽怯地問道:“莊麗怎麼了,媽?”老太太不留情面地譏諷道:“你也太不把她當回事了吧,她身子不正常你就不知道?”馬小波有些氣悶,口氣開始生硬:“她沒給我說過啊。”這時莊麗接過了電話,先問馬小波吃過晚飯沒有,然後說:“明天你請個假吧,陪我去醫院檢查一下。”馬小波有些生氣地說:“你怎麼不跟我說,跑你媽那裡說去了?”莊麗有些理虧地說:“我以為不是什麼事情,聽媽一說才害了怕。”馬小波見莊麗不像從前那樣對他發火,反而對自己的態度不好意思起來,溫柔地說:“好吧,總是你最重要,我明天一早就過去。”
第二天,馬小波早早來到岳父家,岳母的臉色不大好看,馬小波沒在意,一起吃過早飯就去了醫院。
醫生說莊麗是因為精神原因引起的月經不調,要注意營養,開了一大堆藥,叫明天來拿詳細診斷報告。岳母見不是有孩子了,很失望,回來時一路埋怨女兒不會照顧自己,聽得馬小波耳根子直髮燒。先把老太太送到了家,兩口子沒下車,又回自己家。進了家門,馬小波愧疚地對莊麗說:“小麗,我對不起你!”莊麗笑笑,把馬小波的腦袋摟在胸前,柔聲說:“傻子,你以後對我好就行了,還有大半輩子呢!”馬小波想到和蘇小妹還有劉阿朵的事情,更覺得心裡有愧,竟然哭了起來。莊麗像母親哄孩子一樣哄著他,馬小波越發悲傷了,哭得頭暈眼花。後來莊麗也哭了起來,不過她只是不出聲地抹著眼淚。
吃過午飯,馬小波沒有去上班,陪著莊麗。
第二天,馬小波去醫院拿診斷報告,專家確診莊麗為精神障礙性閉經,提醒馬小波注意病人的心理需求,儘量讓她心情愉快一些。馬小波馬上有了負罪感,去岳父家送診斷報告時,不敢抬頭看岳母的眼睛。從岳父家出來,馬小波決定打電話給蘇小妹,無論如何要給莊麗找個好工作,這樣或許她的心情會好一些。蘇小妹說:“我回老家了,半個月後回去,你別擔心,我已經跟我老公說好了。回去我給你打電話,咱們面談吧。”
半個月後,莊麗看不出什麼變化,馬小波又黑又瘦,沒了個人樣,以至於去蘇小妹住處找她的時候,把對方嚇了一跳。蘇小妹叫道:“媽呀,你怎麼搞的,跟個非洲難民似的!”馬小波說:“沒事,這段時間忙得厲害,怎麼樣,都安排好了吧?”蘇小妹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