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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部長包括武亮、彭浩宇等人在內都就自己的工作範疇作了發言並本著集思廣益的精神徵求了大家的建議和意見。末了,張有志則站在全域性的高度上對大家的工作提出了明確的要求並給出了具體的時間表。在善於調動大家工作積極性的副主席陳苗苗作了比較精彩的總結髮言之後,大家就散會了。 當此之時,胡凸不禁又回想起了上學期5月中旬自己的決定參選了。 本來胡凸是不打算參加競選的,先秦諸子研究會的事就夠他忙乎的了,而且大一時在校學生會當幹事的不快經歷也早已使他對當學生會幹部喪失了興趣。胡凸覺得校學生會也好,系學生會也好,幹事也好,部長也好,無非就是為一些雜碎、瑣屑的事情折騰來折騰去,實在沒多大意思,特別是人際關係中的勾心鬥角,尤其使人疲勞。胡凸覺得還是幹他的會長有意思,因為這是他真正感興趣的,何況他是這個社團的創辦者和一把手,儘可以和助手們商量著做一些自己想幹或大家想做的事情。在胡凸看來,即使自己沒辦這個社團,有這些時間和精力又幹點什麼不好,與其用在當差跑腿上,倒不如用來讀讀諸子,給校報寫點稿子之類,或者用來寫一些情書,然後寄給菲兒。儘管胡凸一再表白說自己對“從政”沒有興趣,但一直在班上擔任著班長一職的張有志親人只是笑笑,並不將他已經展開的遊說工作打包收起來。張有志滔滔不絕、眉飛色舞、唾沫橫飛地對胡凸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許之以利,神情一會是慷慨悲壯,一會是長吁短嘆,一會又是橫刀立馬,別說還真把胡凸堅定不移的信念給整鬆動了些。 胡凸記得很清楚,當系學生會換屆選舉大戰將臨之際,已在系會幹了一年組織部副部長、一年組織部正部長的張有志乃超級耐心地給他的同室兄弟胡凸分析起了當時的形勢:“這次選舉跟大三、大四沒什麼關係,全要‘退休’了不是?十五名幹部,二年級佔十名,我們一班五人,他們二班五人,一年級兩個班總共五個名額,這就是總的格局。從參加最終競選的候選人名額來說,一年級每班可推舉出五人,二年級每班可推舉出八人,而系學生會最後的組成|人員也將全部從這二十六名候選人中確定。”說到這裡,張有志停住了,他眨眨眼,這才接著說:“我的目標是學生會主席。這次選舉的遊戲規則不同以往了,參照了一點美國總統競選的辦法,我希望你能做我的搭檔,競選副主席,和他們二班的人競爭一把。” 胡凸很驚訝,“真的嗎?這倒是很新鮮!” 張有志接著分析道:“顯然,我們的第一步是要跨入班上的八個候選人的行列,應該說,對你我而言,這一點都不是很難;關鍵的還在於,我們必須成為這八人中的前兩名,至少,也要有一人能成為全班得票最多的候選人,這樣的話,我們就有優勢向主席、副主席的目標衝刺了!” 胡凸猶豫了一下才說:“可你知道,我除了中學階段擔任過校學生會副主席之外,神州大學這兩年我可謂長 期在野,素無從政的根基和經驗,憑什麼你以為我能得到足夠的選票呢?莊子說了:‘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我想你還是另找一個合適的搭檔吧,免得我拉你後腿,你說是不是這樣?” “雖然你連班幹部也沒當過,但我感覺你在班上的人氣一直就不錯,只要參選,我想你的支援率一定會比較高,何況你還是一個社團的負責人,咱們倆也算強強聯手不是?”見胡凸不說話,張有志乃接著做對方的思想工作,“《孟子》雲:‘士之仕也,猶農夫之耕也’,不要把幹部想像得太高、太神聖,也不要把幹部想像得太齷鹺,競選學生會幹部也好,從政也好,也就跟農民種地一樣,有什麼好顧慮的?” 見胡凸的神情似乎是有點動心了,張有志乃很有煽動性地繼續鼓動:“沒有經驗沒關係,只要你勇於嘗試,勇於為這個目標而努力,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勁往一塊使——成功,就並不是很難,你不這樣認為嗎?”    
《校花們》7(2)
胡凸還是不太自信,但他終於開口說話了,“墨子說:‘為其所難者,必得其所欲也’,這個道理我知道,不過很遺憾,在這件事情上,我卻並不這樣認為——別忘了,你都幹兩年的班長、一年的系學生會組織部長了,班裡系裡積攢下的選票都大大的有,別說有八個候選人名額,哪怕就一、兩個名額,那也肯定少不了你。可我就不一樣了,搞我這種社團只是好玩兒,最多也就是興趣所致,學生社團負責人是邊緣化的、不入流的。我想你還是別對我寄予什麼希望了吧。總之,我會投你一票的,放心好了。” 張有志不依不饒,“你以為我和你說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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