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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那邊說:“事關幾萬甚至十幾萬老百姓的生命健康和正常生活,作為為人民服務的國家新聞機構,你們為什麼不急群眾之所急,想群眾之所想!?我雖然只是一個學生,可我希望你們還是再考慮考慮,為老百姓謀幸福,為人民謀利益的事,你們憑什麼不吶喊、不報道啊!?” 電話那頭的男同志和氣地向胡凸解釋說:“你說的很對,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這是我們領導結合大家的意見在會上作出的決定,我也沒辦法。還有,你可能是把我們新聞單位當成了法院,實際上我們不是法院,我們也許有輿論監督的作用,但並不一定就有解決各種實際問題的責任和義務,即使有這個心思,也沒有這個能力。我們是面對全國,你想想,我們每天要接觸多少事情啊,像你提供的這類新聞線索,我們這裡實在是有很多很多的,但我們每週也就一期節目,一年也就50個節目,哪有能力報道所有的這些事情呢?我們只能有選擇地報道其中最典型、最有代表性、最有新聞價值和社會意義的事件。你應該知道,我們不是法院,只是一個新聞節目。” 胡凸覺得心情很糟糕,彷彿什麼東西在往水下沉墜一般。再後來,胡凸忽然靈機一動地想到了梁季斌那個女友莉莉的父親,記得梁季斌說就是地區政法委的曹書記啊!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讓父親去找曹書記想想辦法呢?胡凸於是趕緊給梁季斌打電話,如此這般地說了說,接著又給父親打電話,這般如此地說了說……總之,一通電話打下來,胡凸竟莫名地有了一種預感,一旦走了上層路線,這個案子恐怕還是很有希望的。縣裡不受理就不受理罷,可如今已有上級主管的領導答應要出面打招呼,如此,這事情年內就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也不一定,就不必再操心,只管等著好訊息罷。 還有半年胡凸就要畢業了,一種可能是考上了,然後很閉塞地繼續在學校裡唸書,另一種可能是走上工作崗位走進紛繁而複雜的社會。偶爾的,胡凸會覺得自己在校園裡實在呆得夠長了,他有一種深入社會生活的強烈願望。胡凸知道社會上跟學校裡肯定很不一樣,但至於究竟怎麼個不一樣法呢,胡凸卻一點也把握不住,甚至為此感到了一些惶惑和憂懼。想來想去,胡凸覺得還是安下心來認真攻讀為上,官司的事也好,前途的事也好,暫且不必多想,想也白想。 那天,班主任秦奮老師給大家開了個班會,他先和大家扯了一些不關痛癢的雜事,最後才談到了關於保研的事。秦奮說:“這一屆的兩個班,共有5個保研名額,根據大家的申請,根據大家這幾年的學習成績和綜合評分,系裡最終確定了5位同學。2班的兩人我就不說了,我們1班呢,一個是張有志,總的評分名列兩個班第八名,再加上他獲得的各種榮譽,如校級優秀學生幹部稱號等等所得到的加分,總分就排在了我們班的第三名,一個是劉沛陽,總的得分排名列兩個班的第一名,還有一個是……對這個結果,大家還有什麼意見?”    
《校花們》30(2)
大家對秦奮宣佈的保研名單沒感到太多意外,彷彿一切都是預料之中的事。出乎意料的是不久之後張有志竟公然聲稱要放棄難得的保送名額,因為他打算考行政管理系的研究生,並且正在緊張地複習云云。結果系裡同意了他的選擇,這樣,多出來的這個名額就被一位女生拿到了。另外,眾生的好奇心也驅使秦奮當場回答了同學們的發問,關於2班的保送名額花落誰家的問題,大家也得到了答案,就是陳苗苗、顧聰穎兩人。胡凸對這一切的反應是比較漠然的,反正他也沒打算攻讀歷史系的碩士學位,而是在準備考法律系。 胡凸也真是的,開學後兩個來月的時間裡,竟然就沒再去找過潘玉顏。這不,11月上旬的一個下午,潘玉顏竟然主動跑到胡凸的宿舍找他來了!胡凸覺得很意外,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很禮貌地請潘玉顏小坐,還為她泡了杯茶。宿舍裡好些人都在,顯然不是個說話的地方,於是兩個人寒暄幾句,又裝模做樣地聊了一會,乃出了門。 兩人一路在校園裡轉了沒多久,玉顏就帶著些怨氣地問他:“為什麼一直也沒來找我!?” 胡凸說“在準備考研”,又說“你不是有男朋友嗎?我這叫怎麼回事呢?” 玉顏說:“開學前他已經回去了,你還擔心什麼?” 胡凸解釋道:“我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而是顧不上了——我要考研,學習特忙!” 玉顏:“我不信,再忙也不至於兩個多月都無聲無息吧?” 胡凸沉默無語。胡凸清楚地感到了自己的惶惑。 在校園裡的小山上轉了不一會,就到吃晚飯的時間了。胡凸領著玉顏進了小山左側一家比較偏僻但是很乾淨的小餐館,兩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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