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靚的!瞧你們那含情脈脈的樣,怎麼會沒譜呢,依我看,你們很有戲啊,甚至你們早已經好上了,對不對?” 胡凸抬起頭來擺手說:“哪裡哪裡,我們還真沒什麼,雖然認識一年多了,可進展不大,要是已經好上了,那我也沒必要隱瞞,我也想給大家一個交代啊。” 趙望東不依不繞,“不會吧,都認識這麼久了,我和文曼娜認識也就半年多點,就處上了,咱又不是外人,你有啥說啥嘛,說不定我還能給你謀劃謀劃。” 胡凸重申:“我們真是一般朋友,今天也是偶然在學校裡碰上了,才一塊去看比賽的。” 趙望東望住胡凸,“真的?那我建議你抓緊抓緊,這麼好的姑娘,下工夫追追吧,要是錯過了,那多可惜!” “多謝鼓勵!”道謝之後胡凸就開始請教,“趙望東同志,能不能接著給我一點比較實際的幫助,說說你和你朋友的故事,你和她怎麼進展就這麼快呢?讓我也取取經。” 趙望東笑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個故事都有特定的境況,有的是閃電戰,有的是持久戰,互相之間沒有太多可比性,我還是免了吧,我的這個事情太平淡無奇,實在沒有什麼參考價值。”   &
《校花們》28(2)
胡凸豈會輕易地善罷甘休,他追擊道:“你看你看,你一體育生,應該很直爽很樂於助人啊,怎麼能這麼吞吞吐吐呢?你對得起我給你借來的開水嗎?” 趙望東忽然想起他的泡麵來,就揭開碗蓋吃將起來,他嚐了一筷子,感嘆:“味道還不錯!牛肉味的。” 胡凸逼問:“怎麼?還不說?也太自私了吧?” 趙望東一邊吞麵條一邊表態,“說,我說,為了你的幸福。” 胡凸進一步要求道:“就從你們怎麼認識的開始說吧,包括怎麼好上的,要具體點,OK?” 趙望東還真按要求說開了。 趙望東和文曼娜是在上學期認識的。3月的時候,常到學校的體育館去鍛鍊的趙望東注意上了一個似曾見過的漂亮女孩,他發現那女孩每週都來體育館打羽毛球,時間還比較有規律,就琢磨開了——怎麼認識她呢?只要用心,機會總是有的,某一次,趙望東和另一個系的排球特長生也打起了打羽毛球,而且就在這女孩相鄰的場地。在相鄰場地打球的兩個女孩,對面那個女孩長得一般,趙望東這邊的就是那個似曾見過的漂亮女孩。本來還裝模做樣打得挺專注,但趙望東漸漸地就分了心——她們打得也很不錯,尤其漂亮的這個,一直以來都是身手好不敏捷!趙望東感到自己實在無法抗拒她對自己形成的吸引,於是他一邊揮舞球拍,一邊就在心裡琢磨怎麼和這女孩搭上話。機會終於來了,她們的一個被打飛了的球斜掠而來,竟然不偏不倚地敲在了趙望東的臉上!趙望東收住球拍正琢磨著該說句什麼話,那相鄰的漂亮女孩卻已經到了跟前,並且很主動地說:“抱歉抱歉,球打到你身上了。” “沒事沒事”,趙望東連忙回應,並且俯身撿了球要遞給她,遞球的當兒,趙望東又抓住機會誇對方,“你們倆打得真不錯!有機會一塊切磋切磋球技怎麼樣?” 那女孩很爽快,“你們也打得很好啊!沒問題,我們可以打比賽呀!” 趙望東趕緊建議:“要不我們來個混合雙打!” 女孩指指對面,“我可以答應,你問問對面那兩位,看行不行?” 結果對面的一男一女都熱烈地贊成這個主意。於是四個人集中到了一個場子裡進行男女混合雙打。雙方的磨合很順利,很快就入了狀態,四個人打得很來勁、很精彩,不時還有快樂的叫聲、叫好聲在四人中響起。 待到大家都盡興了,也就該去食堂吃晚飯了。臨別前,趙望東和這女孩兒也就認識了,互相通報了名字和住址,還禮貌地相約有機會下次再來打球,云云。趙望東於是知道,女孩比自己低兩個年級,叫文曼娜——讓他感到彷彿有點耳熟的一個名字。 之後,趙望東就不時去找文曼娜打球了,不過不是混合雙打,而是他和她單打獨鬥。交往的次數一多,雙方之間的瞭解就更進了一步,文曼娜知道瀟灑俊朗的趙望東是足球特長生,性情浪漫且溫文儒雅,趙望東則知道靚麗明快的文曼娜也是特長生,舞蹈類的,性格活潑又開朗,而且,趙望東終於確切地知道,這個文曼娜就是曾在去年的新生文藝匯演上表演過一個精彩舞蹈節目的那位女生了。總之,漸漸的,互相都有感覺的兩人就不僅僅是一塊打球了,他們的交往還延伸到了看電影、游泳乃至月下湖邊坐了。因為以前的失敗經驗,這一回,趙望東就格外的認真和慎重了,他沒有刻意快捷地出擊,而是順其自然,他盡情地享受著由兩人交往而生髮的無比青春的愉悅、欣喜和快樂。直到本學期,九月的一個秋夜,兩人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