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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牽著賀蘭的手,有些羞澀的賀蘭似乎想要擺脫,但胡凸的手卻用了一點力,賀蘭也就放棄了自己的努力。 很快的,兩人間的第三支舞曲又開始了。 胡凸這才接著回答賀蘭的那個提問,胡凸頗有些得意,“你還不知道吧,我是先秦諸子研究會的創辦人和首任會長……《哲學化校園》其實是我對兩年火熱大學生活有感而發的即興之作,寫它的目的只是想把學習諸子著作的心得在實際中運用一下,看自己究竟是食而不化還是能做到活學活用了,沒想到一投稿就給發表了。” 賀蘭笑一笑,很輕鬆地說了一句,“原來是這樣。” “那你能不能說說,我那篇文章到底寫得怎麼樣呢?”胡凸按捺不住地問。 “寫得挺好呀!” 賀蘭想了想,才點評說:“角度新穎,構思巧妙,文筆幽默,表達機智,有一定的思想。” 胡凸沒想到一篇拙作竟得了賀蘭這麼高的評價,不過這倒是自己所期待的,應該說,她評價得還比較到位,蠻中肯的就是。胡凸連忙謙虛道:“你是在誇我吧?”但他也不想掩飾心裡的高興勁,“別人這樣說倒也罷了,可你是校花啊!那就不一樣了,我由衷地感到高興,而且倍受鼓舞。”    
《校花們》2(3)
賀蘭被胡凸贈送的“校花”一詞逗笑了,不過她沒有和胡凸理論這個,而是反問他,“真的很受鼓舞嗎?” 胡凸脫口而出:“千真萬確!” 賀蘭不說話了,她的臉上綻放出一種需要仔細觀察才能發現的美好的羞澀來,彷彿其間還旋轉著幸福的音樂。 兩個人沉默了一小會,卻聽賀蘭感嘆:“只是我覺得好巧啊!”聲音還帶著些微撒嬌的味道呢! 胡凸很有些為自己的發現所陶醉,他好奇地追問:“怎麼巧了?” 賀蘭這才說:“昨天傍晚我剛在校廣播電臺的文學節目裡播讀了這篇文章!怎麼今天就在舞廳裡認識了你!?” 胡凸驚喜地說:“是嘛!?校廣播臺都播了我這篇稿子啊!我怎麼不知道呢?我想想,哦,對了,昨天傍晚我早早地就上圖書館看書去了,難怪沒聽到。” 賀蘭表功道:“這篇文章是我在那本雜誌上讀到,覺得好,選出來的。” 胡凸控制住自己喜悅的心情,笑笑地向她道謝:“謝謝你選中了在下的拙作,謝謝你給我的‘愛’!” 賀蘭揚起她搭在胡凸肩膀上的左手很輕地拍打了他一下,“玩笑開過頭了!該打!” 胡凸的立場和她保持高度一致:“的確該打——我認了。” 賀蘭笑一笑竟不再追究。 胡凸乃接著問她:“你在校廣播電臺當編輯嗎?” 賀蘭有點驕矜地說:“是播音員兼欄目主持。” 胡凸帶點討好意味地說:“你這麼漂亮,聲音又那麼好聽,幹這個還真合適,我猜,你應該是臺裡的臺柱子兼門面,對吧?” 賀蘭笑說:“這可不敢當,廣播臺的工作靠的是集體的力量,而且我加盟才兩個星期呢。”須臾,賀蘭又補充說:“不過我倒是以藝術特長生的資格特招進來的,中學就開始專業訓練了。” “是嗎!”胡凸並沒有感到意外,只是接著猜問:“那你的專長應該是播音吧?” 賀蘭笑笑,“是主持。” 胡凸點點頭,“多好的專業啊!也不知道你們中學的時候都訓練了些什麼科目?” 賀蘭道:“挺雜的,比如文藝、口才、心理素質等方面的訓練,又比如小品表演、即興演講、詩朗誦之類的吧,播音方面的訓練當然是一個重點,比如發音技巧什麼的。” 胡凸點頭連連,末了,又感慨地說:“真是的,應該說咱們倆挺有緣啊!神交在先,然後馬上就認識了,多難得啊!我為此時此刻和你在一起跳舞感到榮幸。” 賀蘭回應他:“是嗎?我也覺得咱們很有緣,不過你也別太客氣就是了。” 胡凸真誠地說:“真希望今晚與你的相識能成為我大學階段最重要的一個收穫。” 賀蘭一臉的謙虛:“可別這樣說,我還沒那麼重要吧?” 胡凸意味深長地說:“目前這還只是我的願望,但我願意相信:它會轉變成現實的。” 賀蘭笑而不言。 接下來,兩人話就說得少了,只是一曲接一曲的往下跳。雖然賀蘭說自己是新生還不太會跳,可一曲曲跳下來,她卻沒有不能應付的,儘管遠談不上嫻熟,可她的節奏把握得很好,即便舞姿偶然出了錯,也絕不影響動作的協調和美感。胡凸憑直覺知道,她和他在內在的節奏上是極合拍的,不論是兩步、慢三,還是快三、平四什麼的,無須刻意,只須儘量放鬆,保持很自然的狀態,兩個人就可以配合得很默契。不說別的,僅僅只是這樣的舞伴,這人堆裡也很難遇見就是。胡凸不覺又從深心裡平添了一份對賀蘭的珍惜,他對自己暗暗起誓,這麼好的姑娘,說什麼也得努努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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