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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然後回來傳達會議精神,比如他要出席系裡的迎新會併到臺上講話,甚至要代表學生參加系裡重要的行政會議。不過,作為系學生會主席,張有志開得最多的會還是本系會的工作會議,然後合計著給帳前諸將佈置工作——各部部長包括副主席在內都要對主席負責並在每兩週一次的例會上向他彙報工作不是,誰讓大家把他推在了一個總攬全域性的位置上呢。胡凸的事情就比較具體、瑣碎一些,除了責無旁貸地承接系內各種活動的宣傳事務之外,還要帶領本部幹事擔負起豎立在校園裡的那一排玻璃櫥窗內的“歷史系風景”版塊的製作工作,併兼任著系裡唯一的那本學生刊物的主編,比如拿出刊物新的包括內容和美術設計兩方面在內的改版方案,比如組稿、編稿乃至申領經費以及跑印刷廠之類。趙望東則挑起了系裡各種體育活動的策劃、組織、訓練工作,面貌煥然一新的系足球隊、系游泳隊之類就是他一手組建的,總之,任何時候一旦有全校性的體育賽事,那他就得拉起相應的隊伍去參賽。應該說,體育部的事一點也不輕鬆,好在趙望東本人就是搞體育出身,對這些事有著天然的熱情,所以幹什麼都不覺得累。    
《校花們》3(3)
要說這學生會幹部吧,也有兩種當法:一種是無為而治,平日裡無聲無息,只管按部就班地讀書唸經,彷彿並不存在一般,只是當上面佈置的任務下來了,或重大的活動、不可敷衍的事情來了的時候才如潛艇般浮出水面顯身露形;另一種則是風風火火,新官上任三把火之後還覺得不夠熱鬧,仍揚臂踢腿,上躥下跳,頻頻推出各種惹人注目的文體花活。要說以張有志為首的本屆系會屬於哪一種風格吧,那就還真不太好說,也許是介於兩者之間吧?上學期除了由三位新“官”做東請本宿舍全體成員上飯館裡聚了一回以表慶賀之外,值得一提的“政績”也就幾件小事而已。比如以最快的速度組建出了一支系圍棋隊並參加了上學期舉辦的一次全校性的圍棋賽之類,結果呢,偶爾會在宿舍裡對奕兩盤的圍棋愛好者胡凸和王躍洋分別作為本系系隊之主力參賽,且獲得了相互間捱得很近的不錯的名次。除此之外,應該還有幾檔子別的事,但大家卻不大記得了,惟有這圍棋賽給大家留下了比較深的印象,因為本宿舍一次就捧回了兩個榮譽嘛。 宿舍裡安靜下來很久了,可躺在床上的胡凸仍未能如己所願地睡著。 胡凸在唸叨賀蘭,他認定,要是賀蘭能早點出現在視野中,自己肯定會激|情奔湧地往前衝的,果真如此,那沒準就不是菲兒蹬了自己而是自己甩了菲兒呢!話說回來,賀蘭現在的出現其實也不算晚,甚至可以說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自己與菲兒剛剛分手嘛!看來還是得相信緣分天定,每個人都必有自己的另一半在這個世界上等著,急也沒用,就得安安心心地等著,時機一到,那個命中註定的人自然就會來到身邊!這不,自己一直在守候的那個人天仙一樣降落在眼前了!怎麼著也要給自己爭口氣,把這個漂漂亮亮的仙女給抓住了。    
《校花們》4(1)
隨後的幾天,胡凸去上公共課,去聽講座,去鍛鍊身體,胡凸在學校的各條路上來回穿梭,他想著法子希望能在校園裡的某個地方不期然地撞見賀蘭,他甚至已經想像出了一剎那間自己的歡喜和對方的欣然,如果是這樣那該多好啊!因為認識,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站在路邊坦然地交談一會,胡凸還構思好了自己屆時會和她說些什麼話,乃至用怎樣的方式和表情說,而她又會用怎樣的話語來回應自己,用怎樣的神情和笑容來接待自己。遺憾的是,整整兩個禮拜他也沒有等到自己衷心期待的這一場景,也許是校園太大了,學生太多了,任何兩個單個的個體要想在這當中偶然地遇見,那都不會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這裡面有個機率的問題,有個機緣的問題。胡凸不禁有些失望,他甚至有點懷疑自己和賀蘭的緣分並不是特別足夠。 賀蘭沒撞見,時間和精力倒是白白浪費了不少。比如胡凸晚飯後會在離圖書館大門一側不遠的椅子上坐上半個多小時,手裡拿著本書裝模做樣地看,其實卻在密切地注視著進出圖書館的人流,胡凸多麼渴望能在某個時刻猛然望見他所心儀的、為之殷殷守望的賀蘭啊。比如有兩個金融類的講座胡凸是並沒有什麼興趣的,但胡凸卻逃了兩節晚上的選修課和兩節寶貴的晚自習跑去充當金融專家講壇下的擺設,只為能在講座的現場發現或碰上賀蘭,甚至有機會和她相鄰而坐一同聽講。比如中午時分他偶爾也會坐在校園中心青年廣場邊的一號公告欄旁邊的椅子上拿著本小號的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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