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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研究,乃至基本上搞清楚了要怎樣依法處理這些事情才能還所有的當事人以公正。 胡凸還比較認真地翻了翻《中國法律思想史》這本教材,他覺得這本早被吳兆偉用紅筆劃了許多重點標記的已經頗舊了的書很有意思,應該說,怎麼看胡凸都覺得它既是一本法律書,也是一本從特定角度撰寫的歷史書和哲學書,裡面不但有關於先秦法家法律思想的介紹,比如慎到的“尚法”和“重勢”思想啊,又比如商鞅的“變法”思想啊,以及韓非子的“法治”思想啊,等等,而且還有儒家、道家、墨家等諸家的法律思想介紹,乃至從先秦往下一直到民國初年各類要人的法律思想之介紹。胡凸對此產生了無比強烈的興趣,他責怪自己怎麼以前就沒注意到這門課程而只選聽了《憲法》《刑法》《民法》《公司法》等幾種課。    
《校花們》23(2)
不知不覺的,胡凸發現自己對法律竟然產生了空前濃厚的興趣——回想到以前在家裡無意間聽父親談到過的許多法院裡的人與事,又聯想到近兩年各類專業在就業問題上所表現出來的或冷或熱的實際情形——法律專業的畢業生基本都找到了比較理想的工作,但歷史系的卻差強人意!胡凸甚至起了改行學法律的念頭,並且胡凸不久就拿定了主意。當胡凸在課堂上聽劉沛陽說起他的考研打算和複習計劃時,忽然間他就靈機一動——幹嘛不考法律系的研究生呢!?如果考上了,這個改行的想法不就能實現了嗎?有幾個晚上,胡凸反覆琢磨心事直到深夜,還有半年就要進行研究生的入學招生考試了,時間很緊,不過,如果抓緊時間拼上這麼半年,則也是有可能考上的。這麼想著,胡凸的想法逐漸地就清晰起來,對,就考法律系的研究生吧,就當拼一把,即使這次沒考上,那也可以在一、兩年之後接著考呀,為什麼不能在關乎未來人生方向的大計上花幾個月時間好好賭一把呢?對,先這麼定吧——就考自己最有興趣的民法專業的研究生! 不久,期末考試就開始了。說實話,胡凸的感覺不如以前了,他預感到這次的成績會有所下降,但事已至此,無法挽回了。何況他也不是特別在乎了,因為他考法學碩士的主意幾乎已經是拿定了。 期末考試一結束,就是放暑假的時候了,是回家還是留在學校呢?胡凸本來是打算留在學校的,一來可以專心學習備考,二來有潘玉顏陪著日子也不寂寞。只是胡凸又接到了一封信,是老同學梁季斌寫來的——梁季斌在信中說經過一段時間的籌劃和奔忙,他的書店已經正式開張營業了!梁季斌還邀請胡凸回來看看,幫他支幾招云云。老同學的書店,還有父親的律師事務所,應該說,這兩起新鮮事合在一塊對胡凸確實構成了極大的吸引力,胡凸終於覺得還是回家看一看的好。 關於那幾個官司的事,胡凸先是找到自己所認識的新聞系的幾個同學打聽了一下情況,結果還真弄到了兩、三個作這類相關報道的節目組的電話。並且胡凸還被告知:直接與他們電話聯絡,先向他們介紹一下這幾個事情的大體情況,看節目組是什麼意思,然後再拿主意。胡凸於是照辦。結果,其中一個節目組《神州搜尋》的人答覆說這種事太多,他們不久前就報道過同類的事情,所以今年以內是不會再作重複的選題了。第二個節目組《問題新聞》的人則要胡凸把有關的情況寫出一個書面的東西寄給他們,等研究之後有了結果再聯絡云云。第三個節目組《民為貴》的人則希望胡凸趁暑假回家先了解了解更詳細的情況,核實無誤瞭然後再談下一步的事。 到這個時候,胡凸就知道自己可以回去了。可胡凸轉念一想,卻覺得還是要跟潘玉顏商量商量,聽聽她的意思才好,總不能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把她冷冷清清扔在學校裡不管吧。胡凸甚至想,其實要兩全齊美也不是不可能,讓她跟自己一塊回去不就得了?這麼一合計,胡凸於是就去找潘玉顏商量。可沒想到當胡凸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之後,玉顏卻毫不猶豫地主張他回家去,當他問她為什麼的時候,玉顏的答覆是出乎胡凸的意料的,“我男朋友過幾天就來北京,我們報了個英語高階班,這個暑假打算一起強化英語”,接著,玉顏又換了一臉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神情,“我和他已經準備有兩年了,這一次,是考前最後一次系統地學習,很關鍵!我們的想法是隻能成功!不許失敗!這樣一種情況,你說你是留在這裡還是回家?” 胡凸聞言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過他也沒再說什麼——這樣也好,自己就不必左右為難,謀劃來謀劃去的,一門心思回家就是了。 於是,不久之後胡凸就踏上了開往南方家鄉的列車。 期末考試剛結束的那幾天,因為面臨著整整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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