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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到追求賀蘭的正道上來。 客觀地說,整場比賽都還是比較精彩的。就說這些選手吧,清一色的女生,清一色的靚女,清一色的泳裝式體操服,放眼望過去,一張張青春的臉燦若春日裡盛開的桃花,更有一片白花花的美腿不由得不令人浮想聯翩,唉,這視覺上的美感簡直讓人無以言表,甚至讓胡凸感到有點性衝動。好在賀蘭坐在身邊,很輕易的就分散、瓦解了他動物本能的昂奮,乃至把他提升到了純正審美的高度。再說那選手們的表演吧,無論球操組、棒操組還是別的什麼組,幾乎都沒有人出現過大的失誤,在胡凸看來,每一位選手的獻藝都堪稱完美,也不知評委們該怎樣打分才能保持公正。總之,那木地板中央鋪著的長方形紅地毯就仿若神話裡的那朵蓮花,而舞於其上的選手則正如集天地靈慧於一身的剛剛出世的那吒,連選手們手中起落的圈、繩、棒之類的道具也酷似那吒把玩的神奇兵器。尤其是諸選手的那些自編自創的自由體操套路,一忽兒前空翻N周,一忽兒後空翻N周,一忽兒斜著飛了出去,一忽兒旋轉著落了地,無一處不飛翔著創意的靈感和動作的韻律,無一處不流動著瞬時的雕塑造型和美學的豐富聯想,只看得許多人眼花繚亂,目瞪口呆,甚至是“將騰駕兮偕逝”。胡凸腦子裡輕車熟路地又蹦噠出了屈原的這句詩,不過這不是他自己的感受,而是他用來形容其他一些觀眾的,他記得這是自己在看賀蘭主演的音樂劇時的感覺,他想這應該不能隨便亂用的,否則就是一種褻瀆。胡凸望一望坐在近旁的賀蘭,便知道那吒就是那吒,而天仙終歸是天仙了。 胡凸有時也會對趙望東做一些觀察,他發現趙望東和那個自己覺得面熟的女孩之關係顯然要超過了一般校友,甚至是比較親密的,比如趙望東偶爾會拿著瓶兒喂礦泉水給那女孩喝,比如那女孩有時會親暱地附在趙望東的耳邊說幾句什麼,甚至於挽著趙望東的胳膊一起晃動。胡凸想,莫非這位就是隻聽趙望東提到但從來也沒見到過的女朋友?宿舍裡的弟兄們曾經說他正在追一個靚妞,莫非這小子已然追到手了不成?正琢磨呢,就聽主席臺上那女主持廣播道:“好,7號選手的分數出來了……下面有請8號選手文曼娜上場。請九號選手做準備。”胡凸於是想起來了,對呀,是文曼娜呀,去年的新生文藝匯演晚會上跳過一曲動感十足的爵士舞的那位呀,也算和賀蘭同臺表演過的嘛。胡凸於是認真觀看此女表演,這時卻聽賀蘭在近旁說道:“這一位我認識,和我一樣,也是咱們學校藝術團的,怎麼,你也認識嗎?” 胡凸道:“哪呀,我不認識,只是有點印象,去年的新生文藝匯演上她好像表演過節目,對嗎?” 賀蘭道:“你還記得那麼清楚?” 胡凸道:“不記得名字了,只是那天我們坐在臺下比較靠前的位置,看得清演員的臉,所以覺得有點面熟。而且,老跟她站在一起的那個男生,”胡凸用手指指遠處的趙望東,“你看見了嗎?那個穿紅色運動服的高個子,是我同學,還跟我住一個宿舍呢。” 賀蘭應聲,“哦,是嗎?”然後就不說什麼了。 文曼娜的表演還是比較出色的,最後給出的分數也證明了這一點,她的總名次排在第五位,雖然沒拿到獎牌,可已經是很不錯的成績了,絕沒有為神州大學丟臉。 比賽終於結束了,賀蘭看看錶,五點半,各食堂都開飯半小時了。體育館裡不是很多的觀眾稀拉拉地在往外走,胡凸和賀蘭下到一樓後並沒有尾隨大流,而是稍稍停留了一下,直到趙望東和文曼娜也走近了門口。趙望東終於看見胡凸了,兩個人都笑了,趙望東問胡凸,“你怎麼也來了?” 胡凸反問:“不是體育生就不能來了?” 兩人無語而立,竟不約而同地伸擊手來對擊了一掌,氣氛頓時無比愉悅。 賀蘭和那文曼娜因為彼此認識,也在互相打招呼,說話。趁著這個時機,胡凸望一眼趙望東身邊的文曼娜,悄聲問:“行啊你,什麼時候把女朋友搞定了,祝賀祝賀!”    書包 網 87book。com 想看書來
《校花們》27(3)
趙望東輕輕說聲“同喜!”緊跟著也瞥了一眼賀蘭,繼而小聲問胡凸,“怎麼,這就是你在追的那女孩?夠靚!看樣子已經好上了?” 胡凸如實相告,“哪呀,還沒譜呢!” 體育館裡人聲嘩啦,兩人的悄悄話自然沒讓旁人聽到,說到這裡,胡凸就跟趙望東道別,“好,就這樣,你是工作人員吧?估計你們還得聚餐,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其實趙望東並非工作人員,只不過和臨時充當工作人員的體育組的老師們都熟極了,所以才有機會在場子邊上一直晃著。事實上,包括工作人員,包括所有的參賽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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