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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感到很高興,他竟然衝動地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了幾下,可當他想和她接吻的時候,卻沒能得逞。胡凸不解,鄭瑩於是正告他:“我現在還有男朋友,我們並沒有分手,所以,我不能接受你的要求。”    
《校花們》42(2)
胡凸聞言,頓時產生了一種碰壁的感覺,於是只好知趣地約束自己。 靜默了一會,彷彿要化解什麼一般,鄭瑩兀自哼起了歌兒,胡凸琢磨不透鄭瑩心裡究竟在想什麼,與其沉默,不如歌唱,於是也就跟著身邊的女孩哼起歌來。別說,哼著哼著,詩意就升揚起來,並且兩個人的感覺重又好了起來,剛才的尷尬也消散於無了。哼了一陣子,胡凸無意間抬腕看了看錶,啊!11點只差一刻鐘了!快到宿舍熄燈的時候了,一到11點半,樓門就該鎖了!可別誤了歸寢時間啊。 胡凸所在的那個樓,住在傳達室裡把樓門的是個五六十歲的脾氣很刁鑽很古怪的老傢伙,每晚上到點就準時關門,一點也不通融,任誰回晚了要想叫開門,那都會是極艱難的一件事兒,在樓外等候半個小時而終於能進去那就不錯。許多學生對該老傢伙都是心存不滿的,可這人是學校主管後勤工作的某領導的親戚,誰又能奈何得了他?要怪也只能怪學校的這條規定太刻板,太不近人情,可要修改之又談何容易?畢竟是自己回來晚了違反宿舍作息制度了不是?好在一樓的廁所窗戶一直壞著,大家一旦回來晚了,也就不跟老頭過不去而從廁所的窗戶眼裡鑽進去了事,幾年來都是這樣。但本學期之初,學校有關部門竟把那窗戶給修理好了,其實也就是按了根鐵欄杆而已。這本來是好事,是學校有關方面針對學生宿舍防盜問題所採取一個具體措施,可無意中卻也斷了遲歸者們的歸路。 特別是近期,學校對學生歸寢問題抓得還挺嚴,前兩天還對無正當理由歸寢晚了的幾名學生先後做出了處分的決定並在全校張榜公佈了,不光彩倒也罷了,可這處分是要裝進檔案跟人走的,對受處分者的前途也要產生些影響的,誰也不能不上點心就是。最讓人感到惱火的就是,那把門的老傢伙居然還真按有關部門的要求把每晚無正當理由歸宿晚了的學生的名單每週一次彙報到學生管理處去,據說如果是畢業班的學生歸宿晚了,嚴重的,連學位都可能不授予的,這是多有威力的一個手段啊,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胡凸和許多學生一樣對這條莫名其妙的規定持強烈的不滿態度,可他也和大家一樣毫無辦法,就儘量遵守紀律好了,還能怎麼著?胡凸不知道女生樓的情形是怎樣的,男生樓反正目前就是這樣。 想到這裡,不久就將畢業走上工作崗位的胡凸覺得自己還是儘快回撤為妙,免得在離校前最後的日子裡背處分,影響自己的前途,甚至拿不到學位。麻煩的是直到這個時候,鄭瑩卻仍然沒有一點要回去的意思,彷彿很陶醉於眼前的良辰美景一般。胡凸當然知道,這其實是多好的一件事啊!一個漂亮女生願意陪你長久地坐在湖邊,哼著好聽的歌兒,雙雙吹著清爽的夜風,安靜地交換著彼此心間的資訊;胡凸當然知道,這情、這景,無疑是青春裡最浪漫的時刻,最溫馨的氛圍,最美麗的記憶。 胡凸心裡很矛盾,鄭瑩到底怎麼想的呢?馬上就11點了,還沒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覆。胡凸於是揣度,或者是因為這事畢竟也算一大事,她短時間內理不出頭緒,而需要多一些的時間來仔細考慮?那麼,眼下自己究竟又該怎麼辦呢?是陪著她一起在湖邊坐上半夜乃至呆上一宿?還是催促她回宿舍早一點休息?這麼想著,胡凸就覺得人家搞藝術的就是搞藝術的,對校紀校規什麼的看得挺淡,似乎是一點兒也不在乎。胡凸又想,如果催她往回走,那顯然就太不浪漫了,再說了,人家女孩都沒提出要走,你一大老爺們憑什麼呢?這樣做沒準會傷了她的自尊心的。胡凸的心裡真有些兒亂,可恨那把守樓門的死硬樓長,可恨學校制定的那一條怪規矩,要不然自己又何慮之有?! 胡凸在努力給自己減壓,不就是回宿舍晚了一點嗎?能有多大的錯,能有多大的事啊?別慌,暫且再挺上一挺,估計鄭瑩也該提議回去了吧?可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鄭瑩仍然沒有一點要打道回府的意思,感情她還真是目無紀律的那種人啊!了不得!或者就是她們樓的樓長開通一些,乃至就是她們一樓廁所的窗戶目前還能夠自由出入?胡凸無從知曉這些,只是明確地感覺到自己的顧慮非但沒有減弱,反倒在愈發地膨脹起來。不錯,在與菲兒相戀的日子裡,胡凸確實是嚴於律己罕有逾矩的好學生,可與菲兒分手之後,胡凸的變化是不能算小的,乃至胡凸驚喜地發現了自己其實也是能夠灑脫起來能夠放縱起來的人,可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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