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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們》38(1)
單位定了之後,心思紛亂的胡凸終究還是踏實了許多,想到功課不多,雜事有數,時間也空前地充裕起來,於是胡凸就儘量把心思用在了畢業論文的撰寫上來。其實這篇論文他一直都在打腹稿,只不過思路不時被找工作的事所打斷罷了,自上週工作的事有譜了之後,胡凸就斷斷續續地動筆了,只是沒能一氣呵成而已。寫著寫著,成竹在胸的胡凸就感覺一萬字的東西差不多跟玩兒一般,他估計再有個兩三天,論文全部完成並定稿就不會有問題——提交論文的時間是在6月初,可現在才4月初——何必那麼著急呢?時間還早不是?這麼想著,胡凸的心思就活泛開了。對呀,校報那邊好久都沒去過了,那邊的老師對自己不是挺關照的嘛,也該去見見了,還有兩、三個月就要離校了不是。還有那一幫可樂的學生記者,好久也沒和他們聚一聚了,後來新招的兩批學生記者也早都成老記者了吧,何妨去認識認識? 胡凸一旦想到,第二天就上校報拜訪諸位編輯老師了。正是坐班的日子,幾位老師都在辦公室裡看稿子,胡凸挨個敲門進去跟他們聊了聊,什麼畢業啊、工作啊之類。那位眼下主要負責校園生活版的對胡凸曾經很關照的章副主編是最熱情的一個,在知道了胡凸將去報社工作而且近期時間還比較充裕之後,就關照胡凸過兩天來參加校報的例會,一來和老記者們聚一聚,二來也可以和新記者們認識認識。章副主編所言可謂正中胡凸下懷,胡凸自然高高興興的一口答應。 記得大一那年胡凸在校園裡跑採訪還是很勤快的,可謂樂此不疲,他希望自己能在校報多發一點稿子,多積累一點成績,這樣的話,畢業時找工作不也有些鉛印的作品給自己助威嗎?一年下來,胡凸倒是奉命先後採訪了若干個系的一些教授並寫出了一個系列的人物專訪,這些專訪經章副主編過目在校報刊登出來後,立即就在校內獲得了相應的影響,胡凸乃因此獲得了小小的一點名聲。回想起當時的情形來,胡凸至今仍為此感到有幾分自豪哩。還別說,這次被上海那家報社選中,恐怕和大一時在校報的鍛鍊還真有些關係呢。胡凸對校報實在是懷有一種感激之情的,對於章副主編個人,胡凸也懷著同樣的這種感情。 星期五的中午,胡凸按時趕到了校報編輯部開會。校報的幾位編輯老師都是30多歲的中年人,可他們的心態都很年輕,有時甚至類乎老頑童。他們中的每個人都樂於和記者團的同學們打交道,他們性情溫和而包容,雖是師輩,卻不以師者自居,他們善於和同學們打成一片,他們在記者團內部所營造的,乃是大家庭一樣的氛圍。他們經常熱心地鼓勵大家多寫稿、多練筆,無論是改稿、編稿還是發稿,他們的態度始終是認真而細緻的,胡凸覺得當初自己能加入到這個集體中來實在是一件無比正確也無比幸運的事。胡凸到得比較早,在例會正式開始之前的十來分鐘時間裡,胡凸在會議室裡和陸陸續續到來的新老學生記者們一一照了面,有的點點頭,有的打打招呼,有的甚至熱情地寒暄幾句,乃至和坐得近的聊上一會。不一會,胡凸就熟悉了與會者中的那些陌生的青春的容顏。細心的胡凸還注意到黃文石沒來——這傢伙考上研究生了,應該心情很好,比較放鬆比較有閒才對啊,也不知此人忙什麼去了。 不一會兒,例會開始了,大家都安靜下來,認真地聽主編許老師講話。許老師先是總結開學以來的工作,然後是釋出近期的改版計劃和選題計劃,及至講畢了,章、趙、林等幾位老師也作了輔助性的發言。原來校報決定推出幾個系列的重頭報道,包括一組校園熱點的透視、述評文章,一組涵蓋各個領域的優秀學生的人物報道等等。許老師說這樣一組報道有利於活躍版面,立體地展現豐富多彩的校園生活,章老師說這樣的報道對文筆的要求比較高,希望我們當中能有幾位同學來挑起大梁,趙老師說這個改版方案和選題思路是校黨委宣傳部開會研究並肯定了的……但幾位老師一如既往地並沒有給大家佈置具體的硬性的任務,只是在全體會上宣讀一番,然後讓大家會後再去自由地發現、申報選題,應該說,編輯部留給大家發揮的空間很大。 胡凸覺得很興奮,他那年就有心寫幾篇規模大一點、結構複雜一點的稿子的,遺憾的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校報上大量的版面都被幹巴巴的工作報告一類的文字所佔據,實在罕有特大塊的空間供學生記者來縱橫馳騁,而現在,大顯身手的好機會終於來了!胡凸當然知道,大稿子寫起來難度大、投入大,並且稿費很少,只是象徵性的有一點;可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能練練筆,畢竟就要到報社上班去了嘛。胡凸坐在角落裡一邊聽老師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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