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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並不統一,甚至是每人一個說法,每人一個理由。 鐵定讀研的劉沛陽是主張胡凸留在北京的,理由如他所說:“到省城做公務員好是好,可這不是你胡凸真正想幹的行當;到上海好是好,可我們就離得遠了,見一面都不容易;在北京多好,福利不比上海那報社差多少,一不留神還能掙到不少的錢,而考不考研的主動權也全在自己的意思,說不定單位還送你讀個委培研究生呢!” 趙望東也主張胡凸留在北京,他是這樣陳述他的理由的,“胡凸,留在北京吧,咱倆在一個單位有多好呢!可以長期做搭檔、打配合啊!”北京的那家大公司看中了趙望東,趙望東也看中了這家公司,畢業後進入公司工作的趙望東將從事市場營銷方面的工作。北京的那家大公司也看中了胡凸,公司希望胡凸能到公司從事策劃、宣傳方面的工作,可胡凸卻在北京和上海之間猶豫。 出國有戲的王躍洋則主張胡凸去上海工作,“北京有什麼勁哪,呆這麼些年還沒呆夠啊,我都呆煩了,明天就出國那才好呢!你去上海換個地方呆一呆吧,新感覺,新體驗,那有多好!” 將去廣東工作的龔立德也主張胡凸去上海,理由如他所說,“上海的房子多緊張啊,可一去就能解決宿舍,第一年,單身員工每兩人住一居室,房租完全由報社承擔,待報社的大樓蓋好以後,每人還可以分到屬於自己的住房,月收入是中上水平,經濟上能有所積累,夠好的了。而且做的是你所喜歡的事,記者,滿世界狂跑,多好的職業啊!就算你要考法律系的研究生,單位肯定也會支援你,畢竟你是跑政法口的記者嘛。惟一的遺憾就是離開北京,可上海一點也不比北京差呀!” 考研成功差不多註定了還要在神州大學再念上三年書的張有志則說:“北京、上海都挺好,你自己看著辦吧,大家的意見畢竟是大家的意見,最終的主意卻還是要你自己拿。總之都挺不錯,無論選擇哪一家,我都鼓掌支援你!” 那天晚上張有志又和胡凸單獨聊了聊,張有志問胡凸女朋友定下來沒有,要不要考慮這個方面的因素。到底是知心的哥們,一問就問到了胡凸的心坎上。剎那間,胡凸不由想起了賀蘭,雖然他想問問她的意見,可畢竟兩個人的關係會怎樣還很難說呢。後天就要決定是否簽約了,這時胡凸才意識到應該問一問賀蘭的意思,哪怕是象徵性的呢。也不知賀蘭那邊情況怎樣了,如果自己真的決定去上海工作,她又會做怎樣的反應? 這麼想著,第二天胡凸就去找賀蘭了,大事將決,問問她的意見很有必要。但賀蘭不在宿舍,不但傍晚時找不著,晚自習之後也找不著。已經熄燈了,賀蘭也沒回來,就像黃昏時一樣,胡凸的守望再次落空了,沒辦法,他只能再次地悻悻而歸。 緊接下來的第二天,胡凸終於和用人單位簽了約——如此,他就是一個新上海人了,幾個月後就將離開北京到上海這個城市生活和工作了。上海好是好,可就是離她遠了,還要兩年賀蘭能才畢業呢。好在報社正在籌建北京記者站,如果到時候有這個必要,胡凸儘可以去爭取駐京的機會,再有就是走考研的道路。 一想到賀蘭,胡凸就又寫了封信寄給她,信是這樣寫的—— 蘭:你好! 一直也沒收到你的回信,我覺得很有些沮喪。人們都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可眼看著都這時候了,你卻仍然沒有任何的音訊!還在猶豫什麼,就請儘快給我一顆定心丸吧,在青春的路口,我不能沒有方向啊。 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我的工作已經落實了,是到上海的一家報社當記者。本來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的,可前兩天去找你,找了幾次,也沒有找到。沒辦法,時限到了,我就和這家報社簽了約。你覺得上海好嗎?將來你願意到上海工作嗎?如果你希望留在北京,那也有辦法,我可以申請到北京的記者站來工作,或者,我就再考研考回來。    
《校花們》37(3)
…… 念你的胡凸寫於週五晚 賀蘭沒找著,胡凸倒是在校園裡遇見韓樂慧了,不過不是迎面單獨碰上的,而是看見她和一個男生有說有笑地並肩走在一起。胡凸把那男生從側面仔細打量了打量,覺得很像一個人,就是幾個月前在青年廣場上那個露天的迎新年晚會上主持節目的安曉剛。胡凸尾隨他們走了一陣,終於確定了那男生就是安曉剛。這個結論使胡凸感到沮喪,莫非韓樂慧與這小子好上了?胡凸本來是這樣盤算的:萬一賀蘭終究也沒有答應自己,則韓樂慧就可以是自己的一條退路。可從現在這情形看來,胡凸大概已經喪失了這條退路,這可怎麼辦哪?胡凸感到了一絲悲哀,他感嘆:唉,可憐的自己真是好生命苦啊。  &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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