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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中斷了熱烈的親吻,只是半擁抱半依偎地望著湖面說起了悄悄話。 賀蘭問:“我想知道,你有多愛我?” 胡凸答:“肯定比這湖水要深,像海一樣深。” 賀蘭又問:“只是說說而已嗎?” 胡凸道:“言為心聲,我寫給你的每一個字,我說給你的每一句話,都來自我內心最熱烈最深摯的部分。它們,就是我獻給你的一枝又一枝、一束又一束玫瑰,它們帶著火焰的溫度,永不懈怠地表達著我對你的情意和愛戀。希望你能體會、理解我的這一片痴情,就像天上這一輪明月,月光照著你,就像我對你的傾訴。總之,我這裡是絕對的真心實意,你儘管放心好了。”胡凸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靈感,竟然隨口間了說出了這麼一番詩意盎然的表白。 賀蘭還真被胡凸這番詩意的表白打動了,她不由得笑了,笑得很舒心,很快樂,她的目光與胡凸的目光相觸,又一同仰望夜空裡那輪皎潔的明月。夏夜裡的風輕拂過來,兩人的目光落下來,卻見水中的月亮輕輕盪漾,這一對情人的心也隨之盪漾,彷彿兩人坐在湖中的一隻小船上搖呀搖。 不知什麼時候,胡凸的好奇心浮了上來,他問起了賀蘭與前男友的一些情況,就在賀蘭輕聲的敘述裡,胡凸乃知道了她與男友的戀情以及他們分手的經過。 應該說,胡凸現在就是賀蘭的男友了,那麼,宏呢,就只能算是她的前男友了。宏與賀蘭同級,就像當初賀蘭拒絕胡凸時她所介紹的那樣,宏是藝術系的特長生。宏的專長在於油畫,在神州大學,宏可謂一門心思投注在他所愛的油畫和他的畫家夢上。在學校裡,宏是很勤奮的,練呀練,畫呀畫,恆心可嘆,才氣也有,並且抱負不小,一心想成名,乃至成為名家,成為一名有身價的畫家。賀蘭一開始確實被他的才情所吸引住了,只是時間一長,賀蘭就發現了他的缺點,好高鶩遠也罷,眼高手低也罷,過於心切也罷,總之給她的感覺是太不安分。宏在油畫上固然能下苦功,可學習成績卻很不理想,幾年下來,竟連英語四級也沒透過,還有兩門功課沒及格,以至於降了級,趕明兒就算順利畢了業,那也得比賀蘭要晚一年才能走出校門。並且宏還突發奇想,說打算從神州大學退學,到附近的“畫家村”去混,直到成名為止。賀蘭自然要反對他做這樣的選擇,但她規勸了幾回也沒有奏效,宏終於在本學期之初毅然向學校申請了退學。賀蘭對宏的不羈的秉性終於不能忍受,乃和他分手了事。 胡凸聽了這一段,心裡乃有恍然大悟之感,可他卻沉默著——胡凸心裡很有些醋勁發作,但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賀蘭似乎對胡凸的心理感受有所擔心,敘述畢了竟又格外表白說:“我和他談了兩年朋友,但我們的相處是很純潔的,真的。” 胡凸彷彿由此感到了賀蘭的真誠,也就投桃報李地回應她說:“我相信。其實你的純潔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你,永遠留在了我心裡。” 月光下,兩人靜默了一會,胡凸終於理清了思路,他態度鮮明地說:“蘭,你做得對,這種人你早該離開他,這種人愛走極端,不踏實,不穩定,我想他是沒有太多責任心的,絕沒什麼可以留戀的。我很高興你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我想說,你的選擇對我來說很重要,非常的重要。因為,沒有你在身邊,我恐怕就不會有前進的動力,連方向感也會喪失無存的。我也有理想,也有自己的奮鬥目標,這個目標就是:我要讓你過上幸福甜美的生活,相信我吧,我不會讓你失望。從今天起,只要我們一起努力,未來就一定會很美好。” 敘述畢了好一會的賀蘭似乎還有些虛弱,她虛軟地依偎在胡凸的懷裡如一隻溫順、乖巧的小羔羊,聽到胡凸的這一番表白,賀蘭只是安靜而溫存地點點頭表示相信。 胡凸又很浪漫地說:“我想好了,你一畢業我們就結婚,你沒意見吧?” 賀蘭笑一笑,竟然毫不猶豫地說:“好呀!” 胡凸很高興,他親了親賀蘭,又繼續以商量的口氣對她說:“當然,我們之間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我要去上海工作了。我想知道,你畢業之後願意到上海去工作嗎?還是願意留在北京?如果你想留在北京,那我還可以回到北京來,透過考研,或者就到北京記者站來。” “上海、北京都行吧,可我還有兩年才畢業,現在說這個是不是還早點?” 雖然胡凸的這個設想賀蘭早在他的信裡讀到過,可她還是談不上有什麼思想準備。 胡凸拍拍賀蘭的手,“其實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晚考慮不如早考慮。”接著他又很有自信地補充說:“當然,不論怎麼樣,我相信我們都會相聚在一起的,只要我們真心真意好,朝朝暮暮就肯定不是什麼很難的事。” 賀蘭也笑著點頭贊同,“對呀!”她甚至主動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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