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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兆偉說,去年中秋節的時候他曾經郵寄給已在美國留學一年的那個叫袁媛的女孩一隻可愛的玩具熊。”賀蘭聽了,就要求胡凸也給她買一隻,胡凸高興地答應了。 賀蘭的衣裙色彩明麗又浪漫,一如她收攏了立在屋角的遮陽傘撐開時的風情。賀蘭的眼神如夢如歌,又如夜色裡的火把。賀蘭的容顏嬌媚如春日裡怒放的榆葉梅,又溫存如正在主人膝上打盹的白貓。賀蘭的體態舒展如高天上的流雲,婀娜如白菊的花瓣,又如樹上略帶青澀的果實一樣閃耀著誘人的光芒以及對成熟的渴望。    
《校花們》47(2)
胡凸強烈地感到無法掩蓋自己的神往和沉醉,他的目光被美和性感所牽引,一如懷鄉的遊子望月思歸,他的心靈盡在愛和幸福的簇擁之中,一如夜色裡被海浪輕輕拍打的平順的沙灘。胡凸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說點什麼才好,此情此境,也許還是應了白居易的那句“此時無聲勝有聲”罷。胡凸只是輕輕捏住了賀蘭的手,就覺得自己已如順風的白帆一樣行在兩岸青山、一江奔流的征途中了。賀蘭的兩隻手溫潤曼妙,一握之下有如玉兔在懷,胡凸順勢而下,只輕輕一拉,就把賀蘭埋進了自己火熱的胸膛。胡凸聞到了她青絲上沁人心脾的好聞的香味,更有來自賀蘭顏面上、頸項間的那不知名的、極為可人的香水味,那香味如彩雲般把他的身與心託舉起來,又如蓮花寶座把他載向了青天。胡凸親吻著賀蘭光潔的額頭,當他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雙唇觸著她堅實、明亮的額頭時,有如一架直升飛機在野外緊急降落且安然無恙時機組人員與乘客內心所感受到的踏實與欣幸。 當胡凸在她的額頭上輕巧地位移著他的雙唇時,又如一隻袋鼠在澳大利亞富饒的草原上左跳右躍一般任性而敏感。終於,胡凸的吻落在了賀蘭微閉的夢鄉一樣的雙眼上,當此之時,胡凸感覺自己如阿波羅號上的美國宇航員從船艙出來一腳踏在月球上的剎那間所體驗到的輕飄和恍惚。胡凸的嘴唇在賀蘭閉合的眼球上輕輕滑動著,有如運動員在冰上滑翔一樣漂亮而流暢。不久,賀蘭的眼睫毛使他停止了滑翔,他伸出溼潤的舌頭添了添,仿如孩童用彩筆在紙上塗抹,又仿如雨水沖刷森林,賀蘭並沒有明顯的反應,只是眼皮跳了跳,她的睫毛更加潤澤了。接下來,胡凸的吻又盯上了賀蘭的鼻尖,他伸出舌頭蜻蜓點水般襲擊了一下賀蘭的鼻尖,留下的印跡恰如赤腳大仙從雲端伸出一隻大腳在某秀美之極的高山上踏一腳,留下了一個頑劣的足印一般。 這之後,胡凸又馬不停蹄地轉戰到了賀蘭青春逼人的臉頰上,這是比額頭還要寬廣的地方,而且是左右兩塊陣地!胡凸的吻至此乃明顯地增大了頻率,他一個又一個地吻下去,起起又落落,正如二戰中的轟炸機群在對方上空狂扔炸彈。胡凸一個吻下去,賀蘭的臉就微微地紅上那麼一小塊,正如一枚炸彈在陣地上爆炸,掀起了劇烈的轟鳴,引發了激|情燃燒的火。賀蘭始終也不說一句話,只是微閉著雙眼,只是呼吸愈發地急促,只是光潔明媚的臉一陣又一陣地泛起了桃花般的紅暈,一層更比一層紅。胡凸本來就很激動,賀蘭臉上的景觀更使他眼熱以至發燙,心跳以至急促。他輕輕攬起賀蘭,左手攬腰,右手抱腿,把賀蘭放在了那張僅有的大床上。賀蘭仍然沒有什麼反應,一副任胡凸擺佈的可人樣。 胡凸俯身撲在了賀蘭的身上,他的兩片厚嘴唇更如老鷹捉小雞一般從高空俯衝下來。胡凸的俯衝是英武勇猛勢不可當的,但他捕捉小雞的具體動作卻是矜持而輕捷的,胡凸絕不允許因為自己的魯莽而驚擾了賀蘭的沉迷,也絕不允許自己因為賀蘭的沉迷而喪失控制現場局面的理智。就這樣,胡凸的吻帶著滿腔的渴望和赤誠降落傘一樣從天而降,向著火山口一樣火熱而幽深的賀蘭的嘴唇直落下去,還好,唇齒間感受到的只是溫泉水一樣的溫熱與柔嫩,熾熱與滾沸的體驗只在內心中綻放並散開。胡凸全身心的投入獲得了充足的回報,賀蘭的兩片閉合的紅唇如櫻桃般鮮豔,如山花般爛漫,還飄著蘋果的清香,還招展著荔枝的甜馨,綿軟又豐潤,柔媚又誘惑,胡凸就在這樣一個溫柔鄉里起落沉浮,渾然忘了身外的這個世界,飄飄然又恍如墜落於粉紅的雲霧中了。 胡凸的舌頭終於按捺不住了,不是猛虎下山似的生猛,不是狗熊出洞似的笨重,而是太極拳一般的剛柔相濟,既強勁飽滿無法攔阻,又溫柔綿實很好收容。而賀蘭的雙唇更如大自然對萬物的承載,又如海洋對江河的接納,沒有拒絕,只有寬容,甚至有著掌聲託舉歌手時的熱情和沙漠圍剿旅人般的酷熱。胡凸的舌頭進入的時候,他沒有覺得自己是在入侵,而是感到了寶劍入鞘似的迴歸。回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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