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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DJ學員們,玩的玩,樂的樂,一旦說去吃飯,絕對是AA制,沒有商量的餘地。不過去時我倆還強那麼一點兒,偶爾排除AA制,但也不是一A請多AA制,而是一A請一A制。
正當我們用餐之時,突然闖進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和我們同住一個宿舍的矮哥(這是他的外號,因為個子矮,年齡又比多數人大那麼一點)。
他見到我們就比劃著向外的手勢喊:“弟兄們,快走啦!有人向我們的人挑釁,準備和我們打呢!咱們趕快去啊!”
我聽他這麼一喊,頓時緊張起來。難道要我們去打架?我只記得自己上小學時打過架,往後一次架也沒打過,頂多吵過架。看來我從初一到現在從未打過架的記錄將會在今晚終結。
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全部離開了座位,也包括申坤在內,紛紛表示要維護自己的尊嚴,要出這口惡氣。只不過他們的表達方式不一樣罷了——“操他媽的!想死啊!”“不知道身上長了幾根毛!”“這不是找死嗎?打狗也得看主人!”
雖然我覺得“打狗也得看主人”這句有些彆扭,但是此時此刻我慌亂的心緒以及眼前危急的狀況,不是判斷他人語言表達方式是否正確的時候。
矮哥忽然看到還在座位上的我,就一邊嚷道:“走啦走啦!我們去和他們打!”一邊把我從座位上拉了起來。然後全都從餐廳衝了出去(我是被矮哥的手拉著被迫衝了出去)。
說實在的,當時我是特別特別地緊張。因為我這麼多年沒打過架,也不知道自己的打架技術是否比以前有所提高,只知道在家那會兒,提著兩筒垃圾從家門口走到垃圾池的那一小段路之間還得放下歇歇。
我們這群人瘋一般地向一個方向奔去,矮哥也鬆開了我的手,畢竟他要領路,拉著我影響他瘋奔的速度。就算他不位我,我也不能臨陣逃脫。大家都去打架,要是我不去,以後還怎麼在公司學習,怎麼還會有臉混下去,再和申坤在一起時也會很尷尬的。
我只好硬著頭皮跟著他們。
申坤向後衝我喊:“快點了!跟著我!”
我跑在他們後面,心想:哎!又不是去做什麼光彩的事,犯得著跑這麼快嗎?如果是讓去捐錢獻血的話,我看你們誰還會跑這麼快。
跑了一小段路後,矮哥突然拐了個彎——
第五章 DJ去打架(2)
他們跑在我前面也跟著矮哥拐了進去,我也不例外。
我邊跑邊想著:這樓瞧著陰森森的,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應該不在少數,敢向我們叫板的人肯定知道我們有多少人,絕對比我們的人手多,而且會多出不少。
這可怎麼辦?
看來到那兒之後我得先找好脫身的後路才行。不行,真要到那兒再去找恐怕就晚了,火星一旦撞到地球,想逃也來不及了,得提前準備好宇宙飛船。現在就應該想好怎樣能夠脫身。可是現在就能脫身,但這樣不成了臨陣脫逃了嗎?
當我的思想做著激烈鬥爭之時,我們已經來到這棟家屬樓的入口。他們一個一個向樓上踏去。看來當務之急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我一直跟在他們最後面,情況不妙的時候我會比他們更容易逃走。
於是,我便懷著忐忑不安地心隨著他們上樓而去。
當我將要上到第三層時,抬頭看到他們一個個都進到右邊的那道門內。
應該在那裡面決鬥。
沒辦法,我也只能一步一步踩著抬階向那道門行去。
可身體每向那門近一步,我的心跳就像更快了一秒鐘的速度。
終於本人是以壓軸嘉賓的身份進到了裡面,確切的說是鑽到了裡面。
一進去後,突然聽見身後的門被啪地一聲關住了。
隨著那啪地一聲,我的一根神經也跟著啪地一下更緊了。扭頭一看,竟是和自己一塊兒來的一哥們給關上的。好傢伙!膽量還不小呢,給我一種不被打死誓不歸的感覺!
不過還好門不是反鎖的,這也給想脫身的我保留了一絲希望。
環顧一下四周,發現房間裡除了一張破舊的不能再破舊的沙發和它前面那張不知多長時間沒擦的灰塵覆蓋了有厚厚兩層的茶几以外,剩下的都是人了。噢,忘記房間裡還有一樣東西——就是被一股股飄在房間中,從人嘴裡吐出來的菸圈所包圍的那盞電棒。
看來這是間客廳,沙發上坐了有五個人,其餘的人都站在了客廳的四周,並且大部分都是靠著牆站的,怎麼看怎麼像是在審犯人。但我首先要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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