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奶奶和樂爺爺在屋裡樂樂呵呵地看電視找樂。老年人的生活自當是如此了。

笑奶奶看了一會電視後；便又慢慢地走向小廚房。這些日子她每一天都要到小廚房看個兩三次。她去看鼠六。鼠六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地隆起；身體顯得特別地累。她怕鼠六出個一差二錯的。她像照顧有孕在身的孫子媳婦似的照顧著鼠六。她已經不在討厭這隻她先前非常不喜歡的小動物；如果不是因為貓王；她是不會讓鼠六居住在她的小廚房的。她曾經擔心過她家的食物會被弄髒。那有老鼠不偷吃食物的？然而鼠六真的沒有做這種不道德的事情。

笑奶奶走進小廚房後；她笑眯眯地問鼠六；貓貓媳婦；你孃家那邊有沒有信呀？鼠六頗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笑奶奶說；奶奶；我孃家那邊有信兒；一會兒我三哥要過來的。它來做什麼？笑奶奶臉上的笑意漸漸地退了下去；鼠六發現了笑奶奶臉上表情在變化。它趕忙對笑奶奶做著解釋說；我三哥一會過來是因為有事情才過來的。笑奶奶追問；不是為化齋吧？鼠六急忙解釋；不是的不是的。我三哥是來給貓王的大嫂子送解藥的來的。接著；鼠六把近來貓鼠之間發生的一些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笑奶奶。笑奶奶笑道；貓貓這些日子不在家；也沒有誰告訴我說；真不知道你們貓鼠之間還發生了這麼多的故事。真有意思；貓貓還有了一位外國嫂子；貓貓的哥哥娶了一位洋妞兒。挺好挺好。笑奶奶一邊說一邊從碗櫃裡端出半碗雞蛋炒飯對鼠六說；一會兒你三哥來了；讓它把這半碗飯吃了；補補身子。吃飽點兒辦起事情來好有精神；好有勁兒。鼠六連連對笑奶奶說；謝謝奶奶；謝謝奶奶。笑奶奶又問鼠六；你身體沒有什麼事情吧？沒有沒有。鼠六回答。笑奶奶說；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回屋子睡覺去了。你自己多注意點自己的身子骨。鼠六回答；是；奶奶。

笑奶奶回自己的屋裡去了。

笑奶奶前腳才走；鼠三後腳就來了。鼠三進屋後；鼠六把笑奶奶給的半碗雞蛋炒飯讓鼠三吃了；然後問鼠三；三哥；和貓的談判談妥了嗎？鼠三說；談判妥了；我現在帶來解毒藥就是來和貓們交換的；我給它們解藥；它們釋放咱們一個弟兄。鼠六急忙追問；它們是先釋放我四哥還是先釋放我五哥？鼠三說；我現在也不知道；一會兒見著貓就知道了。接著鼠三又對鼠六說；我在來的路上；把鼠七給的解藥分成了兩份；我不想一下把解毒藥都給了貓；我怕一下子把它們的哈思貓給治好了；它們該扣著咱們的一個弟兄不放了。鼠六聽罷；笑道；三哥；你真聰明；你真不愧是我的好三哥。是不能把哈思貓給一下子治好；要不它們真會扣著咱們一個弟兄做人質的。鼠三從兜兒裡掏出兩個小紙包來；把其中的一個紙包給了鼠六；這包解藥先留在你這兒；我只給貓一包。鼠三又對鼠六說；這一回；貓們也把貓王給釋放了；你和貓王可以團圓了。鼠六聽說貓王要回來了；萬分的驚喜；是真的嗎；三哥？鼠三說；我哄你做甚？一會兒你就能夠見到貓王了；鼠三看了看掛在脖子上的懷錶說；時間快到了我得去和貓們交換去了。

又方約定交換的地方就在笑奶奶院子南面的小東屋門口。鼠三到小東屋門口一看；還不見貓的蹤影；於是；它只好在那裡等。

鼠三離開小廚房後；鼠六把剛才有意壓制著的興奮一下子釋放開來。它真的是又想唱又想跳。由於有孕在身；身子很累；跳不起來；於是它放開喉嚨大聲地唱起歌來。

沒有分別過的情侶

你可曾知道孤單地滋味

漫漫長夜夢不成

玉液瓊漿似流水

任憑醉

千杯萬杯把夢催

我們吻過一千回

一萬回

火辣辣地熱烈

如醉如痴地美

今生今世只因為有了你

我才擁有光彩的完美

訴不盡的的後悔

心兒碎

鼠憔悴

但願夢中還能吻一回

這是一首當下非常走紅的流行歌曲。歌名叫《吻》。由鼠六自己作詞作曲並且演唱。歌曲的曲調樸實悽美。音韻悠長。歌詞也寫得豪放悽楚。它準確描述了一個孤單少婦思念郎君的複雜思緒。

鼠六在唱罷這首歌之後；它便亢奮不已地走到小廚房的門前；它把房門開啟；向院子伸直了脖子張望；恨不得突然地看到貓王一下子就出現在自己眼前。它渴望著貓王能給它來一個驚喜。當然這只是它的渴望。

鼠六等啊等；盼啊盼；但是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它也沒有等到貓王的出現。